看到这一幕,顿时让陆以深心中更加恐慌。南初不在这里?那到底在哪里?陆以深的瞳孔猛烈的收缩,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额角青筋爆起。看到他这副样子,江澄净暗自在心里给南初记上一笔,这才走了上来,无辜的表情开口。 陆以深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蛰伏着危险的气息。 他伸手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声音如夜色一般阴沉,“去,派人盯着江澄净的一举一动。” 他不相信,南初的失踪和卫清澜与江澄净这两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察觉到陆以深身上往
陆以深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蛰伏着危险的气息。
他伸手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声音如夜色一般阴沉,“去,派人盯着江澄净的一举一动。”
他不相信,南初的失踪和卫清澜与江澄净这两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察觉到陆以深身上往外散发出来的冷气,手下的人立马便下了车,找到合适的位置盯着江澄净。
陆以深手底下的这些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对于监视一个人,完全不在话下。
这边,陆以深离开以后江澄净就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去了地下室。
只是在进地下室之前,江澄净总是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
她谨慎地往后看了一眼。
确定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后,这才开门走了进去。
不远处一直在盯着江澄净的人,看到这一幕后,匆匆的便回去,将这件消息禀告给了陆以深。
“陆总,我们观察到江澄净去了地下室,地下室里好像有人。”
听到这话陆以深瞬间就坐不住了,他一双犀利的眼睛里冒出寒光,猛的坐直身子,直接推门下的车。
“所有人,等我走,去将地下室给我围住。”
不管怎样,今天他一定要交南初给救出来。
两年前他就已经亏欠南初很多。
陆以深不想两年以后,再让南初因为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后,陆以深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走到大门口,砰的一声将大门撞开。
带领着身后的一群人直接进了院子,朝着地下室走去。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江澄净的注意。
江澄净一副惊恐的模样迎了出来,脸上表情不解,“陆以深你这是做什么?”
此时看的江澄净,陆以深脸上的表情更加冰冷,他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声音不屑,“你说呢。”
说完他不理会江澄净,沉声吩咐,“来人,把地下室给我围住。”
“把门打开,我要看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江澄净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刚才陆以深根本就没走,而是一直在不远处静悄悄的观察。
原来在陆以深心里,南初就这么重要吗
嫉妒的心情,瞬间将江澄净的理智侵蚀吞没。
江澄净一张讨好的脸也沉了下来,不满的质问道:“陆以深,你这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这样算不算私闯民宅?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带人闯了进来!你是真的不把我们两人之间的情分放在眼里了吗!”
陆以深犀利冰冷的眼神扫了江澄净一眼,声音冰冷彻骨:“你我之间有什么情分?”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大门已经被人打开。
陆以深一把甩开了江澄净大步走了过去。
然而当陆以深走进去时,却发现地下室里空空如也。
除了一个正在打扫到佣人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存在。
看到这一幕,顿时让陆以深心中更加恐慌。
南初不在这里?那到底在哪里?
陆以深的瞳孔猛烈的收缩,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额角青筋爆起。
看到他这副样子,江澄净暗自在心里给南初记上一笔,这才走了上来,无辜的表情开口。
“我都说了地下室什么也没有?你这是干什么?现在满意了吗?”
陆以深的脸色已经淹沉的如黑夜一般,满脸黑气。
他下颚紧绷,额角间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度隐忍着什么,冰冷的声音在牙缝中挤出。
“说,南初到底在哪?”
这下,江澄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换上一副难以理解的神色。
“陆以深,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回国后还没有见过南初,怎么可能会知道南初到底在哪里。”
“你今天就这样闯进我家里,现在是不是应该和我道歉?”
江澄净话音一转,故意威胁道:“不然这事要是让我爸爸知道,肯定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家和陆家两家关系来往密切。两家算是世交。
听到这些话,陆以深的毛色更加阴冷了几分,他垂在身子的时候紧握成拳,声线冷硬,“你想要我怎么和你道歉?”
闻言,江澄净唇角勾起弧度,上去便拦住了陆以深的胳膊,“我没别的要求,只要你今晚留下陪我就好了。”
陆以深眼底划过厌恶的神色。
但他想到了,南初很有可能还在这栋房子里,最后陆以深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腕。
就这样,江澄净揽着陆以深的胳膊,直接进了屋子。
一边走还一边娇滴滴的道:“作为陪礼,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和我好好的叙旧。”
“住过这么多年,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了。”
陆以深极度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沉冷道:“好。”
江澄净挽着陆以深的胳膊,直接上了二楼。
江澄净的眼底不由自主滑过,志在必得的神色。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将陆以深拿下。
陆以深只能是她的。
当江澄净领着陆以深进了自己的房间,江澄净的双手便开始不老实。
那双手就仿佛像是没长骨头一般,在陆以深身上四处游荡。
陆以深强忍着一手将江澄净掐死的冲动,反手一把捏住了江澄净的手腕。
他声音低沉,“我去趟洗手间。”
江澄净手上的动作停顿住,还不等她开口说话,男人就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走出了房间。
当陆以深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脸上厌恶的神色再也掩藏不住。
但是当他转身,准备进卫生间时。
余光不经意之间瞥到楼上的阁楼。
金色的手柄,在灯光的照耀下反着光。
陆以深之前也会经常来这里,他知道卫清澜从来都不去三楼的。
所以三楼阁楼的门把手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怎么可能这么亮?
意识到什么,陆以深那双深邃的眸子瞬间一闪,下意识的抬脚朝着三楼走了上去。
他整个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陆以深走到阁楼门口,轻轻转动了两下门把手,门并没有被打开。
他毛色冷了下来,脸上戾气越来越重,砰的一脚,直接踹到了门上。
只听见哐当的一声,面前的门被陆以深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