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迷药的作用,这一次,她脑子清醒的很,将小影卫动情的模样无比清晰的印入眼底,以至于没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她装作昏睡过去,看着其匆忙的离开,原以为是先一步回到了王府,却不料转头便不见人了。不仅如此,舔着脸说也要参加宴席的应陶儿同样不见身影。 另一边,回到宴席上的钟离沁很快被诸位大臣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她方才到哪里去了,她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宣称宴席开始,众人这才散去。 钟离沁能感觉得到,大臣们专门带过来的小郎君们都在偷偷的看着她,但她不
另一边,回到宴席上的钟离沁很快被诸位大臣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她方才到哪里去了,她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宣称宴席开始,众人这才散去。
钟离沁能感觉得到,大臣们专门带过来的小郎君们都在偷偷的看着她,但她不在乎,只因她的心里头一直在回味着方才的情事。
以为自己同样中了雾花的小影卫,绞尽脑汁隐瞒身份与她解除药性,一改平常那副严肃沉闷的模样,换回了小郎君的衣裳,笨手笨脚的引诱她,倒真有几分天赋,眉眼间的媚态令她讶异。
没有了迷药的作用,这一次,她脑子清醒的很,将小影卫动情的模样无比清晰的印入眼底,以至于没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她装作昏睡过去,看着其匆忙的离开,原以为是先一步回到了王府,却不料转头便不见人了。
不仅如此,舔着脸说也要参加宴席的应陶儿同样不见身影。
见自己身旁那熟悉的位置上空无一人,钟离沁皱紧了眉头,耐着性子看完了几段歌舞,这才寻了借口离开。
她倒要看看,这次小影卫擅离职守是因为什么?
离开前院,与身后的热闹渐行渐远,钟离沁的耳边终于安静下来,现在府里头大半的人都在一处,尤其是下人居住的偏院,应当是空无一人的。
她没记错的话,小影卫的卧房也在那里,只不过因为他要时时留在自己身边,已经许久不曾回去过了。
钟离沁的脚ʝʂɠ刚踏入院落,很快便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应陶儿的吼叫声,让她不禁感叹这位君后殿下与那苏府之子苏绣真是对好兄弟,泼夫的样子如出一辙,只不过平常碍于一国之父的身份,才没有展露出来罢了。
循着声音找到应陶儿所在的那间屋子,她甩袖一挥,推开了房门。
王府的主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宫侍们纷纷吓了一跳,齐齐跪倒在地,而应陶儿诧异的睁大了双眼,显然也很是意外。
在他们对面,莫衍则是动作飞快的系好了自己的领口,将脖子捂的严严实实。
瞥见某人面上的那个五指分明的巴掌时,钟离沁的瞳孔微微一缩,上前几步将人挡在身后,开口道:
“孤方才还奇怪姐夫怎么不见了?原来是在这里,您这会儿不在家前院与诸位大臣喝酒尽兴,欣赏下歌舞,倒是对孤的侍从很感兴趣。”
应陶儿诧异过后,见钟离沁一副护犊子的样子,心中更是郁闷。
“侍从?爬上榻的侍从吗?阿沁,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这么久以来,想往你身边塞人的大臣没有百个也有数十,就连我也是为了你的婚事操心已久,你倒好,这么多闺中公子看不上,偏偏宠爱一个卑贱的下人,你把大臣们置于何地,又把我置于何地?”
闻言,钟离沁看向身后的人,莫衍目光闪躲,压根不敢对上她的视线,甚至往后缩了缩身子,看起来心虚又可怜。
钟离沁回过头来,语气冷漠。
“孤不知道姐夫在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
没想到事到如今,钟离沁还在试图装傻,应陶儿简直要被气笑了。
“阿沁,本宫都看见了,坦诚一点吧,你要是不在乎他,怎会知道他在这里?堂堂摄政王应该没有逛下人房的习惯吧?”
出乎意料的,钟离沁今日格外的油嘴滑舌。
“那可难讲,说不定孤就有这个癖好呢。”
“钟离沁!”
这样的态度让应陶儿大怒,可没想到的是,刚才乖乖躲在摄政王身后的人突然有了动作,竟一声不吭的抛下他们走了。
一个下人,简直反了天了,他抬手指着莫衍离开的背影。
“你站住,本宫让你走了吗?!”
应陶儿想叫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影卫拦住,可谁知钟离沁今日执意要站在这卑劣的影卫这一边。
“姐夫,孤这个大活人还在这儿呢,俗话说的好,打狗都要看主人,你这个样子,孤会很难为情的。”
“你!我看你真是疯了!”
应陶儿气的胸膛起伏不停,一时间竟有些摇摇欲坠,吓得苏绣赶紧扶住他,嘴里“表哥表哥”的喊的不停。
这虚弱的样子,钟离沁只当是看不见,唇边甚至扬起了一抹笑。
“姐夫若是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去吧,反正今日的交友宴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言下之意,应陶儿参不参加宴席,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过了一会儿,应陶儿缓了过来,对着这样的摄政王,他只觉得无比心累。
“那好,阿沁,我只想和你确认一切事,你老实告诉我,当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对吧?还是你亲自动手的。”
话音刚落,便与一双如寒潭一般的凤眸对上,钟离沁薄唇轻启。
“是。”
难得得到了一个正面回答,应陶儿心中又扬起了期待。
“所以,这个影卫唇下的痣,是巧合对吧?”
然而,这一次,钟离沁什么也没说,那冷漠的眼神再一次刺激到了他。
“你说话呀,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就当了哑巴呢,你是还念着他?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我?”
“表哥,表哥,你冷静一点。”
应陶儿歇斯底里的模样吓到了苏绣,他从刚才开始就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了,只觉得这一个氛围令他胆战心惊。
钟离沁上前一步,逼近了眼前的兄弟俩,她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回道:
“姐夫在害怕什么?那人不是你为了弥补选了胞姐后对孤的愧疚,特地送给孤的吗?”
“…是啊,是我送给你的,都是我造的孽…”
应陶儿哈哈大笑起来,神情癫狂。
“我不认,本宫不认,那个人跟本宫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不关本宫的事!”
语毕,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挣开搀扶着他的苏绣,匆匆跑出了偏院,惊的身后的苏绣以及其他宫侍们在后头连忙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