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回禀皇上?”沈清雪这个时候大恼,显然是已经逼急了,沈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此次怕是在劫难逃。“皇上已经过去了,不知说了些什么,沈妃情绪更加激动了。”既然皇上都已经过去了,那么沈清雪为何非要见自己不可? 纪如歌满脸不可置信,若自己不爱他怎会陪伴着他助他登上皇位,自己六年如一日的陪伴难道都是假的吗? “即便你耳聋心瞎也不该这般疑心我,萧烨时至今日你竟还觉得我带你虚情假意,只是贪念权势吗?” 纪
纪如歌满脸不可置信,若自己不爱他怎会陪伴着他助他登上皇位,自己六年如一日的陪伴难道都是假的吗?
“即便你耳聋心瞎也不该这般疑心我,萧烨时至今日你竟还觉得我带你虚情假意,只是贪念权势吗?”
纪如歌露出一个苦笑,深深刺痛萧烨的心。
萧烨心中轰隆作响,如同春日里的闷雷。
意识到什么,萧烨拥着她,急切地问:“那么萧衍呢?”
纪如歌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不欲与他多说。
到现在他竟然还在提萧衍,萧衍不是已经被他抓了,不日便会处斩吗?
纪如歌转身欲走,手却被萧烨紧紧拽住,他眸底压着极深的戾气,沉声道:“朕不日便会处斩萧衍,要不然皇后替朕亲自动手。”
竟然到了现在他还在疑心,纪如歌忍无可忍,毫不留情的甩开他。
“萧烨你自己要发疯我不拦着你,我多次拦着你不过是不想你们兄弟相残,更不想看到天下人妄议你,他多次利用我,我对他已是仁至义尽,你不用以他之命威胁我,你想杀便杀吧,只要你下得去手。”
萧烨愣神之际,纪如歌已经走远。
消化完她的话,萧烨面色渐渐恢复过来,眼中的冰雪融化,化为一片暖色。
纪如歌回到坤宁宫,春桃急急迎上来,焦急地道:“娘娘,沈妃在宫中大闹,已经伤了好几名宫人,现在闹着要见您。”
“可有回禀皇上?”
沈清雪这个时候大恼,显然是已经逼急了,沈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此次怕是在劫难逃。
“皇上已经过去了,不知说了些什么,沈妃情绪更加激动了。”
既然皇上都已经过去了,那么沈清雪为何非要见自己不可?
容不得她多想,纪如歌坐上轿辇急忙赶往宁安宫。
宁安宫一片死寂,宫人人人自危。
萧烨身穿玄色蟒袍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清雪,眼中满是不耐之色。
“沈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朕只是判了沈家满足斩首,未株连九族,已经是法外开恩,沈清雪你别不知好歹。”
沈清雪面色灰败,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鬓边的发丝松松散散的垂落。
她凄惨一笑道:“皇上还真是无情,我这般爱您可是您呢,对我只有利用。”
萧烨面色极为难看,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磨殆尽,冷冷地道:“沈家之事朕并未牵连你,若你肯收敛心性,朕可保你在宫中安稳度日,若你不肯,便别怪朕无情了。”
沈清雪咧唇一笑,她早知皇帝的无情,却还是沉溺在他的柔情里,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他从未爱过自己。
他迎自己入宫许以高位,不过是忌惮沈氏手中的兵权,做出宠爱自己的假象,不过是为了麻痹沈氏,现在沈家被他连根铲除,他的本性暴露无遗。
“呵呵,说得好听,在宫中当个摆设一般,这种日子本宫早就受够了。”
纪如歌进来便听到这句,心中一惊,吃惊于沈清雪竟然会说着这种话,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沈清雪见到纪如歌,眸中的癫狂慢慢转变为阴狠。
“皇上你为何只看得到纪如歌,却半点也看不到本宫的好,论相貌论才华,本宫究竟哪一点比不上这个贱人!”
沈清雪恨恨地道,阴狠的眸子仿佛淬了毒一般。
萧烨双手握紧成拳,满身暴戾之气。
“你胆敢对皇后无礼,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圣旨已下,整个沈家已经在劫难逃,若她苟延残喘保下一条命,也只会被纪如歌这个贱人踩在脚下。
骄傲如她,怎会甘心如此。
沈清雪心如死灰,蓦地,她抽出袖中的匕首,直直朝纪如歌刺去。
“皇上既然你不让我们沈氏好过,那我便毁了你最心爱的女人,让你后悔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