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后,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宋辞坐在一旁翻看病历。白清沅稍稍一动,就感觉下半身酸痛难耐。她看向宋辞,面色惨白:“我这是怎么了?” 蒋时桉用指腹抹去白清沅眼角的湿润:“阿沅,你是在害怕吗?” 白清沅哑然。 害怕当然是有的,害怕不够健康,害怕这个孩子承担太多期待,最后甚至可能无法诞生。 将白清沅揽入怀里,蒋时桉俯在她耳
蒋时桉用指腹抹去白清沅眼角的湿润:“阿沅,你是在害怕吗?”
白清沅哑然。
害怕当然是有的,害怕不够健康,害怕这个孩子承担太多期待,最后甚至可能无法诞生。
将白清沅揽入怀里,蒋时桉俯在她耳畔轻声道:“没关系的阿沅,就按你自己的想法来。不论怎么样,我以你为重。”
白清沅眨眨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时桉,有时候我真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两人结婚时连酒席都没有办,只是在白清沅的强制要求下才拍了一张婚纱照。
而如今,结婚半年不到,白清沅就好像碰触到了那遥不可及的光。
这本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她内心却空落落的,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蒋时桉一颤,莫名的凉意涌上心头。
但他没有多想,还在低声哄着怀里的妻子。
这晚过后,白清沅没再提及孩子的事。
陈小姐订单的截止时间将近,白清沅加班加点地绘制图画,连饭都是蒋时桉送到书房吃的。
又是一张画完后,白清沅感到一阵眩晕。
她摸出药瓶吃了两片,仰躺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气。
手机铃声响起,是宋辞:“白小姐,今天是复查的日子,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呢?”
白清沅这才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
“抱歉,我这就来。”
收拾好后,白清沅打车到了医院。
今天市中心出了连环车祸,电梯都优先给病患用。
白清沅看着宋辞催促的电话和短信,叹了口气,决定走楼梯去找他。
走到三楼时,白清沅又开始犯恶心。
明明还没有显怀,她的不适症状却格外强烈,让人分不清是因为怀孕还是生病。
她扶着扶手向上走,呼吸越来越急促,速度却越来越慢。
晃晃悠悠的像是断了网的电视,眼前一片灰白。
最后,白清沅趴在楼梯上,用最后的力气拨通宋辞的电话:“我在三楼楼梯口……”
交代完后,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宋辞坐在一旁翻看病历。
白清沅稍稍一动,就感觉下半身酸痛难耐。
她看向宋辞,面色惨白:“我这是怎么了?”
宋辞摘下眼镜,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我去的太晚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
白清沅没有血色的嘴唇干裂起皮:“宋医生,你在开玩笑吧?我只是爬了几层楼梯,怎么可能流产呢?”
将病历递上前,宋辞又给白清沅倒了杯水:“你原本的身体就很容易滑胎。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吧?”
白清沅接过病历却没有翻开看,只苦笑着抚摸腹部:“这可能就是命吧。我总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不属于我,现在也只是将它还给天上了。”
犹豫片刻,宋辞还是开口说道:“其实对于你来说,流产不是什么坏事……”
他想劝一下白清沅,却被门口的声音暴躁打断:“流产都不是坏事,还有什么算坏事?”
宋辞抬眼望去,却见蒋时桉靠近,朝他脸上挥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