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清凰小心地放在榻上,又扯过一床被褥盖上后,梁识熠才坐了下来。“他们……怎么了?”余清凰看了眼窗户,好像听到了柴房中的争吵。梁识熠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公主怕我畏皇上,顺了旨意。” 梁识熠脸一黑,不知道宛瑶为何突然上了脾气说出这种话。 余清凰也愣了,她读的书虽然不多,但从前总是去太学院,那些皇子见到梁识熠也要尊称一声“先生”,这是尊师重道的礼数。 没等两人问她怎么了,秦奕有些着急地
梁识熠脸一黑,不知道宛瑶为何突然上了脾气说出这种话。
余清凰也愣了,她读的书虽然不多,但从前总是去太学院,那些皇子见到梁识熠也要尊称一声“先生”,这是尊师重道的礼数。
没等两人问她怎么了,秦奕有些着急地走了过来:“公主……”
宛瑶没有回头,只是冷笑了一声:“现在又唤我公主了,他们来了没让你多了几分胆子,反倒生了惧意了?”
余清凰和梁识熠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梁识熠面无表情地俯身将余清凰抱起:“我们回避吧。”
说着,转身就进了屋子。
将余清凰小心地放在榻上,又扯过一床被褥盖上后,梁识熠才坐了下来。
“他们……怎么了?”余清凰看了眼窗户,好像听到了柴房中的争吵。
梁识熠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公主怕我畏皇上,顺了旨意。”
只是他诧异的是昔日征战沙场杀伐果决的秦奕竟会生了惧意。
而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宛瑶,虽然言语不善,但语气却满是慌张。
余清凰眸光微怔,她也担心,只不过更担心梁识熠受难。
她紧咬着下唇,也不知该说什么。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药总算煎好了。
宛瑶依旧板着脸,那张原本娇俏的脸好像一下子年长了好几岁。
趁着梁识熠和秦奕出去了,宛瑶端着药坐到榻沿上,声音低沉:“你痊愈后,不要让梁识熠离开。”
余清凰才接过药碗的手一滞:“我……”
她犹豫着,她也不想让梁识熠离开,但是她又有什么能力去违抗皇上?
宛瑶见状,眼底划过一丝恨铁不成钢,余清凰选择被毒折磨几个月,她觉得她够胆,但不想在“情”这一事上竟然这般唯唯诺诺。
“如果……皇上硬要你们成婚,怎么办?”余清凰手颤了颤,险些将药洒了出来。
宛瑶眼神一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门外。
梁识熠和秦奕各自拿着药和菜往屋子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之后的打算。
秦奕正要推开门,神色忽地一凝。
“怎么了?”梁识熠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心生疑惑。
秦奕往后退了几步,望向右侧方的土墙。
他走了过去,伸出手在一凹下去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梁识熠莫名地看着秦奕一时低着头四处看,一时又抬起头望着墙檐,正想再问一句,却听他冷凝了一句:“有人来过。”
梁识熠闻言,神情一怔,蹙眉问:“因何?”
“此处之地有踩踏痕迹,墙上凹陷的缝中有湿泥。”秦奕摩挲着手中的泥土,“应该是有人附于墙外窥探内院。”
梁识熠目光一狞,知道此处的人并不多,况且这儿又偏僻,谁会来这儿窥探?
秦奕扫了眼四周:“你今日从辜老那儿回来时,可觉有什么不对劲的?”
听他这么一说,梁识熠倒也明白了几分意思,他冷笑着:“辜老倒不屑用这等手段,恐怕另有其人。”
秦奕皱起眉头:“听你的语气,你知道?”
梁识熠瞥了眼墙缝的泥土:“先别告诉她们,‘守株待兔’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