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够吗?还需不需要的去加?”有个大着肚子的妇女却渐渐红了眼眶,开始抽泣起来。陈流月连忙走上前,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大姐,你还好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她是真的很担心,此次施粥,就是为了获得大家的信任。 可他依稀记得,昨日自己是昏迷倒在了地上。然后便不省人事。那现在自己为何会在床榻上醒来?吕少煊不会相信自己是中途醒来,然后自己来到床榻上躺下。他揉了揉脑袋,模糊间,好像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他依稀记得,昨日自己是昏迷倒在了地上。
然后便不省人事。
那现在自己为何会在床榻上醒来?
吕少煊不会相信自己是中途醒来,然后自己来到床榻上躺下。
他揉了揉脑袋,模糊间,好像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可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流月,你要是真的还记得我,也估计都不会来看我的吧?”
他喃喃自问着,也自嘲着笑着。
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起身,尽管还是一直在咳嗽,吕少煊却还是来到书桌前,将昨晚没有写完的信从抽屉里,抽出来。
然后写上。
——致流月
“对不起,我已经不记得这是写给你的第几封信了。”
“自从你离开我之后,我每日都在悔恨中渡过,当我再次见到你时,只有老天能够知晓的内心的激动和喜悦。”
“流月,希望这辈子的你,能够简单快乐,收获家人的疼爱。”
“其他所有的苦难,都由我来替你承受……”
又过了一日。
天未亮,陈流月就起身,穿戴整齐去了难民营。
车行中两排都有陈府的下人跟着。
到了难民营,海棠扶着她下了轿子。
陈流月下了车,下人将马车牵走,她今日穿的很是朴素,头上不施发钗,连带着身边的海棠也穿着布衫。
施粥棚就搭建在难民营的门前,粥早已被陈流月先前安排出发的人熬好,在锅里咕噜着热气。
陈流月站在锅前,待海棠替她绑好攀膊,便拿起铁勺在锅中搅动着。
很快,闻着香味的难民都围了上来。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萧凉儿挑挑眉。
萧凉儿不屑的望着正在施粥的陈流月:“做什么戏?还穿得那么破烂,故意给谁看。”
她不悦又不满的盯着,暗暗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而陈流月并没发现萧凉儿的到来,专注的亲自盛粥。
“大伯,不用担心,如果还需要,可以再来排队。”
“另一边我还为你们准备了肉包子,你们直接去海棠那里领。”
陈流月面带微笑,声音又轻柔,很快就让难民对她没了防备。
难民冲着陈流月磕头,口中念念有词。
大约都是些吉祥如意,福寿绵长的话。
陈流月连忙将大家扶起来:“各位,不必如此,流月也只是在做自己应当做的事。”
她明媚的笑着,见到老人家便说:“老人家,放心,您一定会长寿康健。”
见到女人便祝:“大婶,不用担心,以后都会好的。”
见到孩子便叮嘱:“小妹妹、小弟弟,你们要好好的,读书或学艺,将来好好孝顺父母长辈。”
难民看着陈流月如此善良,也就渐渐放下心房。
施粥到尾声,陈流月来到大家的身边,没有任何拘束的蹲下来。
“还够吗?还需不需要的去加?”
有个大着肚子的妇女却渐渐红了眼眶,开始抽泣起来。
陈流月连忙走上前,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大姐,你还好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她是真的很担心,此次施粥,就是为了获得大家的信任。
陈流月不敢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大姐却低声说:“不不不,陈大善人,俺只是太激动了。”
说着,她擦了擦眼泪,“本来俺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都活不了了,没想到居然还能遇到你这样的大善人。”
“你就是在世菩萨,谢谢你……”
大姐说着说着,就要跪下来给她磕头。
见状,陈流月连忙上前扶住她:“大姐,这使不得。”
可话还没落音,其他难免也跟着要给陈流月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