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叹了叹鼻息,还是没气??望下一瞥,恍然大悟。只见山娃的嘴微张着,源源不断地喷出气体。丫的!竟是用嘴呼吸的!估计也是个千年水泥鼻!只怕是阳了一直没好吧! 没想到这山娃这么不经打,一棍子就没了。 明月有些惊慌失措。 这要是放在现代还是个正当防卫,可惜现在是古代...... 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牢底坐穿的画面了......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
没想到这山娃这么不经打,一棍子就没了。
明月有些惊慌失措。
这要是放在现代还是个正当防卫,可惜现在是古代......
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牢底坐穿的画面了......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实在不行,毁尸灭迹?
明月紧张的环顾四周,这也没个工具毁坏呀......
无意间瞥见了床底,明月灵光一闪。
先藏床底吧......
她用力地拖动尸体,累的满头大汗也才拖动了几步。
这山娃看似瘦,但毕竟个头摆那儿,死沉死沉的。
正当她累的气喘吁吁,伸手擦汗之际,头顶上飘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你以为将尸体藏起来就能逃脱了吗?”
明月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她还以为见了鬼了!
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对上了赵景寒那双冰冷的眸子。
我去!这不是那个多日不见的疯批嘛!
鬼一样的!
她被吓得有些结巴,“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景寒从房梁上一跃而下,静静地打量着宋明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住的是我的房间。”
明月辩驳道:“怎么可能?这明明是十号客房......”
说到这儿,她自觉有些不对劲。进房前,她看到门口的牌号似乎是一又像是十,难不成是哪个混球子加了一笔,害自己走错了房间?
我擦!这不是电视剧才有的剧情么!
算了,现在也管不了这些了,得先解决尸体。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中悄悄酝酿,既然是自己走错了房间,那么这具尸体便可以嫁祸给赵景寒了......
反正他杀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说不定还能帮他凑个整呢......
想着,明月笑道:“既然是我走错了房间,那我现在回去,呵呵,赵小世子您好好歇息。”
说完,她尬笑着向门外快速跑去。
正当她推开门准备开溜之际,后背竟传来一股力道。
紧接着,双脚开始悬空。
明月本能的扑腾了起来。
整个人竟是被赵景寒直接拎在了空中。
寒冷彻骨的声音灌入耳中,“怎么,想栽赃给我?”
龌龊的想法被赵景寒一语道破,明月的心凉了一半。
这尼玛刚杀了人,就要被杀了......
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
明月放弃了辩驳,垂着脑袋,仍由他提着,像只乖顺的小狗狗......
过了一会儿,她带着哭腔道:“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杀人的,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一棒子就没了.......”
越说,她越是委屈,竟“哇哇”的大声哭了出来。
看着手中嚎啕大哭的人,赵景寒的眉头皱了又皱,手一松,明月摔在了地上,重重地砸到了屁股。
疼痛感袭来,她哭得更加放肆。
赵景寒被吵的头疼,他使劲捏了捏太阳穴。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麻烦了,还不如把她杀了。
想着,他将腰间的剑鞘取下拍了拍明月的头,把她的脑袋瓜敲得“咚咚”直响......
这声音倒像是拍西瓜。
赵景寒觉得很有意思,又用力地敲了几下。
这次的声音有点像木鱼……
明月捂着被敲出包的脑袋,抽泣着道:“要杀就果断点,你是想我脑袋开花吗?”
赵景寒冷笑一声道:“我若现在真想杀你,还会给你说话的机会吗?”
明月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珠,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
看来老娘的苦情计奏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大疯批手里头讨个活路,没点演技傍身如何混?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赵小世子怎么会在这里?既然是我走错了房间,你为何不早点提醒我?”
赵景寒双手怀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若能亲眼看着宋三姑娘被凌辱,也是一件趣事,不是吗?”
明月气的脸一白,这他妈的又是什么恶趣味!
她压住了心中的怒火道:“我傍晚就入住了,那时候你就在了吗?”
赵景寒道tຊ:“不久前刚到。”
明月的眉心跳了跳,这家伙是专程卡好了时间过来看戏的?
她又追问,“不知赵小世子与我同路,是为了何事?”
赵景寒今日似乎很有耐心,竟然同她解释了起来,“有批货困在船上了,我得去截胡。”
货物......
听说林婉所乘坐的客船,由于运送了禁物被扣押了,莫非和赵景寒所说的是同一艘船?
这也太巧了吧......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吧,得先解决掉尸体!
明月从地上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换成了一张笑脸道:“我记得,赵小世子上次说过,以后会让我为你做事,那以后若是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明月定会按照你的要求去办的。”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继续道:“在这之前,能不能先帮我个忙?”
她冲着赵景寒眨了眨眼睛,“帮我把这个尸体处理了?”
赵景寒蔑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帮。”
明月暗暗地握了握拳,她就知道,求这个疯批还不如靠自己。
谁知,赵景寒又开了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没死?”
明月吃了一惊,没道理呀,刚才明明探过了他的鼻息,没气了呀!
为了确认人到底有没有死透,她又蹲下身开始查看。
好家伙,果然看到了他胸口微微的起伏。
再叹了叹鼻息,还是没气??
望下一瞥,恍然大悟。
只见山娃的嘴微张着,源源不断地喷出气体。丫的!竟是用嘴呼吸的!
估计也是个千年水泥鼻!只怕是阳了一直没好吧!
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明月有些尴尬。
下面该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赵景寒走到了床榻边坐了下来,眉头一挑道:“说?”
明月嗫嚅着道:“我能走了吗?”
她现在只想回自己的房间......
若是第二日被人发现自己和两个男子待在一个房间,她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话音刚落,赵景寒已经拔出了白晃晃的剑,透过烛光反射了过来,差点把她的眼睛闪瞎。
明月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大气不敢出......
谁知,赵景寒只是将剑上的灰尘擦拭了一番。
他冷冷道:“帮我做件事,你这烂摊子,我来处理。”
明月连忙点头哈腰道:“赵小世子有什么事尽管说,明月一定帮你完成。”
她决定了,以后就当赵景寒的舔狗!只要能活命,面子算个屁。
倏地,只听得“唰!”一声。
明月还没反应过来,山娃的胸口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痕。
鲜血流满了一地......
“啊!!!”
方才还在昏迷的山娃痛的满地打滚。
明月吃了一惊。
这疯批下手果然快、狠、准......
山娃在地上嚎叫了一圈,这才注意到面前站着的人,本想破口大骂,却瞥见他手中还拿着一把带血长剑。
他吓得屁股尿流,忍着疼痛坐起身磕头道:“这位爷,小的不知是哪得罪你了。求你放过我吧。”
赵景寒冷笑一声,“放过你?可以。看到台上的果子了吗?把它吃了就好。”
这要求,也太简单了……
山娃连忙叩谢,站起身将台上的蜜饯塞入了口中。
明月:这操作......咱也看不懂,咱也不敢问,就等着看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