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暗笑,[哪有那么严重!我不是每天晚上都给你推经络止咳么。]“也算本王命硬,被那御医摧残了六年,总算死里逃生,也长大了,想起了被关在冷宫的生母,觉得她比本王还可怜,御医们都说她是治不好的,本王不信,一直想寻个好大夫给她瞧瞧。”李云熙眼里含泪,长叹一口气,认真的看着沈琴,“本王所求的,不过是个孝字而已,先生,你愿不愿意帮我?” 到了医馆,李云熙就在沈琴身旁摆了个摇椅,神仙似的晃悠着,来人认得这位熙王的,急忙跪拜。 ”不必多礼,就当本王是个门神,你们一切如常。” 可是没有人敢把皇子当门神的,特别是他身后还跟了个自带戾
到了医馆,李云熙就在沈琴身旁摆了个摇椅,神仙似的晃悠着,来人认得这位熙王的,急忙跪拜。
”不必多礼,就当本王是个门神,你们一切如常。”
可是没有人敢把皇子当门神的,特别是他身后还跟了个自带戾气的刘青言,有些患者吓的病也不敢看了,跪拜完就赶紧退下了。
寻个空闲档口,沈琴实在忍不住了,用毛笔写了个字条递给在摇椅上打盹的李云熙。
[草民承不起殿下这等盛情,请先回去安歇吧。]
看过字条,李云熙立刻委屈了 。
“才定了情,你要赶本王走?刚睡完人家就不认账咯?”
沈琴无奈的笑了笑,欲将字条拿走,李云熙却趁机捉了他那烧伤的手,细细看着。
本是修长剔透的手指,如今被烧红一片,有些水泡已经破裂。
“怎么弄的,真让人心疼呢。”
沈琴欲抽手,他却揪着不放,取出雪草膏给他涂抹,抬首望他,满眼怜惜。
“这可不是一般的手,是能医死人,肉白骨的仙手,得好好爱护,知道吗?”
这嘴甜的,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当初病愈后,李云熙只凭着一张甜嘴,一副漂亮脸蛋,就讨得了皇上欢心,立刻被封了王。
要说喜欢,确实,自己带大的孩子嘛,越看越喜欢,只不过是种长辈对孩子的喜爱。
冰凉的药膏让疼痛锐减,
“想听听本王的故事么。”
之后,李云熙抚着沈琴的手,自顾的讲了起来,越讲越悲伤。
“本王一岁不到的时候,母亲就抱着本王投了冰湖,幸亏被人发现,救了下来,母亲被认为是得了疯病,打入了冷宫,而本王受了寒,得了肺痨,差点没死了。”
这是实情,沈琴也知道。
“从此本王就tຊ失了母爱,父皇怕染病从不看本王,只给本王找了个不靠谱的见习御医,忒年轻,成天拿本王做实验,灌苦药,扎长针,把本王折磨的生不如死。”
沈琴无语,[我有么?]
“没有人管本王的死活,本王日日夜夜的咯血,一咯大半碗,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痛不欲生……”
沈琴暗笑,[哪有那么严重!我不是每天晚上都给你推经络止咳么。]
“也算本王命硬,被那御医摧残了六年,总算死里逃生,也长大了,想起了被关在冷宫的生母,觉得她比本王还可怜,御医们都说她是治不好的,本王不信,一直想寻个好大夫给她瞧瞧。”
李云熙眼里含泪,长叹一口气,认真的看着沈琴,“本王所求的,不过是个孝字而已,先生,你愿不愿意帮我?”
是卖惨环节么?
沈琴还没答复,浩儿已经入了套,一脸同情的插话道。
“那个御医水平不行呢,师父治肺痨,两年内就都好了。熙王殿下好可怜喔,从小就得病,还被人误治了,师父,你就帮帮他吧。”
哪个大夫没有个医术从青涩变为娴熟的过程?
沈琴有些尴尬的清清嗓子,[浩儿,你去给患者熬药吧!]
浩儿乖乖的退下了 ,沈琴行至案边,李云熙跟了过来,很恭敬的将毛笔递到他手上。
笔沾了墨,在手中停滞着,沈琴心里清楚,这事没那么简单。
不是御医看不好,怕是没人敢给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