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莫凌霄看见?”纪岱屿轻咬一下她的锁骨,热意喷吐,“你以为他那样精明的人,会不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吗?”“纪总!”奚筠加重声音,抗拒之意更浓。 莫凌霄从容不迫地直起身,微笑接话:“纪总,我相信奚小姐不是会设陷阱害我的人,也相信她当初想来鼎盛的诚意,至于这中间出什么问题,我想纪总最明白。” 他状似开玩笑般道:“您这样算计奚小姐,就不怕她生
莫凌霄从容不迫地直起身,微笑接话:“纪总,我相信奚小姐不是会设陷阱害我的人,也相信她当初想来鼎盛的诚意,至于这中间出什么问题,我想纪总最明白。”
他状似开玩笑般道:“您这样算计奚小姐,就不怕她生气和您离心吗?说不定下次她会帮我哦。”
“如果你有本事,可以试试看。”纪岱屿薄唇衔着冷意,“看看她受不受你控制。”
话落,便强硬地拉着奚筠离开。
莫凌霄温润面庞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宇间满是神秘莫测。
他瞥见站在不远处、脸色相当差劲的宴会主角,不禁一笑,缓慢踱过去道:“兰小姐,怎么都没和纪总去跳舞?我听说你为能和他跳上一支舞惊艳全场,可是苦练了三天呢。”
话语中的揶揄和挤兑,几乎不加掩饰。
兰湘婷冷冷扫他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连奚筠这样的女人都留不住。”
“这位奚小姐可不简单。”莫凌霄从侍者托盘中取了杯红酒,笑容清淡,“她能在纪岱屿身边吊着他,哪怕只是吊着他的身体,那也是她的本事。”
顿一顿,他压低嗓音,笑意愈发盎然:“那天晚上,我不是给你拍过照片?”
他指的,正是当初邀请奚筠跳槽那晚的事情。
兰湘婷脸色阴阴的,黑沉如锅底。
强忍着想要将红酒泼在莫凌霄脸上的冲动,她恼羞成怒地呵斥:“你给我闭嘴!少提这件事!”
莫凌霄耸耸肩,慵懒道:“你要有本事,你也去睡纪岱屿,和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倒是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兰湘婷迅速截断他的话,眼眸里是紧张又愤怒的神情:“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现在对你来说也没什么用,不是吗。”
她看一眼周围,确认没什么人注意他们,才微微放下心。
不敢和莫凌霄再谈话,她瞪一眼眼前男人,就匆匆离开。
莫凌霄没有阻拦,悠悠晃着红酒,轻声呢喃:“有没有用,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轻抿一口酒,他隽秀眉梢微微一蹙,便将红酒杯给放下。
靠在酒桌上,他随意望向不远处的舞池,目光落在奚筠不甘不愿的漂亮脸庞上,不禁一笑。
奚筠确实不情愿。
她和兰湘婷撕破脸皮,不代表她要和兰湘婷宣战。
她只是想躲开麻烦。
但纪岱屿强行拉着她跳舞,很明显会加剧兰湘婷的敌意。
“你这是什么表情?”
纪岱屿冷淡嗓音透着不悦,从她头顶落下:“不让你和莫凌霄跳舞,你就这么不爽?”
奚筠没有抬眼,视线落在他西装上的胸针,开口道:“我没有想和莫总跳舞,您误会了。”
“那你不爽些什么?”
“……”
在不爽你的前女友,这是可以说的吗?
奚筠闭紧嘴巴,没有说话。
纪岱屿凉凉“呵”一声,正准备再说什么,头顶灯光忽然一暗,大厅陷入一片漆黑中。
“什么情况?”
惊叫声从四处响起。
“停电了吗?”
奚筠下意识去摸手机,想要照明,却觉背上一紧,纪岱屿的手将她抱紧,拉向自己的怀抱。
“纪总。”奚筠短促喊一声。
颈肩忽然贴上一片温热,缭绕着暧昧气息。
她浑身一僵,意识到纪岱屿在做什么时,又急又羞,推着他肩道:“都是人,纪总。”
“怎么,怕莫凌霄看见?”纪岱屿轻咬一下她的锁骨,热意喷吐,“你以为他那样精明的人,会不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吗?”
“纪总!”
奚筠加重声音,抗拒之意更浓。
周围已经有不少手机灯光亮起,照到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她不想明天登上头条,被各方征讨。
说不定纪老太太一生气,还会直接曝光她的身份,这是她绝不想看到的。
奚筠身躯微微颤抖,是真的害怕。
纪岱屿本想逗逗她,但才碰她这一下,就被勾起了情欲。
感受着怀里人的轻颤,他有些烦躁地“啧”一声,拉住她手腕就走出人群,径直来到二楼。
停电之下,二楼未能幸免,也是一片漆黑。
纪岱屿将奚筠给压在墙壁上,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
“纪总,别在这里,至少进休息室。”奚筠隐忍地喘息着,用仅存的理智提醒他,“会有人上来的。”
纪岱屿按住房间门把手,正要打开,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两道压低的对话声:
“兰先生,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吗?鼎盛不仅有诚意,还有雄厚的实力,在合同方面,只要您开口,我们这边都能满足的。”
这声音……张浆?鼎盛的项目部总监?
“张总,合伙的事情,我这边都已经谈妥了。”兰溪柠无奈声音跟着传出,“虽然没有签订正式合同,但我总不能临到头来毁诺吧?”
“您如果有这方面的担忧,我去帮您谈!”张浆道,“只要您点头,我帮您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张总,您何苦呢?”
“这正是我对兰先生您的诚意,不是吗?还请您再重新考虑一下吧,拜托了!”
奚筠倚靠着墙壁,轻轻道:“我听说兰溪柠在创立自己的品牌,邀请到了国际有名的设计师。兰家本部企业有投资入股,看起来有大力扶持的意思,现在如果能掺一脚,获益不可估量。”
纪岱屿垂下眼眸看她,眼底都是深邃暗光。
看得奚筠脊背发紧:“怎、怎么了?”
纪岱屿忽而一笑,低低沉沉,夹杂着一股暗哑:“奚筠,你还有余心去管别人?”
他将吻落下,拧开隔壁房门,嗓音里烧着一股情欲:“我要你现在只感受我。”
房门被带上的一瞬,灯光恢复。
张浆从旁边走出来,脸色阴郁至极,藏着极浓的恼意。
他在兰溪柠面前求得像是孙子一样,后者却不为所动,一点松口迹象都没有。
亏他还在莫凌霄面前夸下海口,信誓旦旦要将这合伙人身份给拿下,结果威逼利诱,兰溪柠都不肯动摇。
“靠!”
他忍不住爆粗,用力抹一下脸。
这下,他要怎么和莫凌霄交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