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欣发问:“那我问了,在场的所有人,有没有你们喜欢的人,要是有的就喝酒。”何知南尴尬了一下,随后把酒杯拿起来喝掉。身旁的宋晴也举起酒杯来喝掉。 一众人顿时没人敢说话,屏住呼吸。 周思远也在一旁,暗暗捏了把汗。 那么红桃A是谁呢? 阮棠知摸摸鼻尖,尴尬举手,也把手中的纸牌亮出。 不知为何,听到沈宴祁是黑桃A的那一瞬间,心里默默
一众人顿时没人敢说话,屏住呼吸。
周思远也在一旁,暗暗捏了把汗。
那么红桃A是谁呢?
阮棠知摸摸鼻尖,尴尬举手,也把手中的纸牌亮出。
不知为何,听到沈宴祁是黑桃A的那一瞬间,心里默默舒了一口气。
场面一度静默,毕竟在场没人敢闹沈宴祁。
就连林清雅也后悔说出这么刁钻的条件了。
齐颂及时圆场:“沈总,您看,要是不想玩咱就不玩了。”
沈宴祁靠着椅背,漫不经心道:“我随意,可以玩,不想扫大家的兴致。”然后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阮律师,可不可以?”
阮棠知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也是不想扫兴,他沈宴祁都可以,那么她又有什么不行。
于是阮棠知嘴硬道:“我有什么不行的,我也可以。”
大家看两个当事人都那么痛快,都如释重负,气氛继续热烈起来。
林清雅私下说道:“我要是阮棠知,我也愿意啊,沈总那么帅。”
旁边律师点头附和。
沈宴祁主动起身,当着众人的注视下,迈着长腿走向她。
阮棠知表面镇定,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沈宴祁捕捉到她泛红耳轮廓,已经出卖了她。
他弯腰低下头靠近她,四目相对,她迎上沈宴祁的视线,暖色灯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层层叠叠,她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慌乱的模样。
她还是怕了,手指都扭在一起,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成为他们的笑料,茶余饭后的谈资。
沈宴祁盯着她,用只能她听到的气音询问她:“你想玩这个游戏吗?”
他没问她,想不想和他接吻,而是问她想不想玩这个游戏。
阮棠知微微仰着头,水盈盈地看着他,咬着唇小声说:“我不想玩。”
沈宴祁心软的塌下来,撞进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她的眼眸在这个夜里泛着水光。
“好。”他轻声回应。
……
气氛有些诡异,其他人都大气不敢喘。
只见,沈宴祁起身对着众人说:“我认罚。”举起阮棠知面前的酒杯,把酒一饮而尽。
他本来就没打算当众吻她,因为他觉得那是他们之间最私密的事情,不应该被所有人观摩。
紧接着又举起酒瓶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对着众人,不缓不慢的说道:“刚刚那杯是我的,这杯是我替阮律师的。”
阮棠知看着面前一饮而尽的酒杯,他在尊重她。
一时间不知道心里该做何反应。
突然心里变得慌乱,她不由得远离热闹的当下。
底下女生私下偷偷说:“沈总,这个行为真的好帅,好加分。”
“很尊重女生哎。”
——
不远处有个观景台,她站在观景台上吹风,夜晚的夜色安宁,有暖风拂过脸颊。
她刚刚也喝了不少酒,借着晚风醒酒,也稳定一下心神。
身后传来走路的声响,她回头看是沈宴祁穿着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眸色清亮。
“你怎么在这里。”他声音沉沉的。
她没有回答,晚风吹起她的发,她问:“你喝多了吗?”
“没喝多,今晚就喝了三杯酒。”沈宴祁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噢,对,他就刚开始和大家伙喝了一杯,第二杯就是游戏输了,第三杯是替她喝的。
机匣发出“啪”的一声,伸手拢住火,烟雾从薄唇里呼出。
是沉香的味道。
她的心突然又慌乱了起来,是刚刚的大冒险就乱了节拍,一直没有平复。
她要远离有沈宴祁的地方,不能被他一直在扰乱内心,重蹈覆辙。
准备往回走。
其实也是觉得他抽烟过于性感,她怕自己心脏承受不住。
擦肩的一瞬,沈宴祁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拢在怀里,气息萦绕:“我想你还欠我一次大冒险呢。”
他嗓音低哑又欲。
阮棠知脸色一热,美目一瞪,没理他,径直往回走。
沈宴祁散漫地看着她背影,玩味笑道:“先欠着,以后还我。”
——
回到座位上,桌子上的人,越玩越嗨,都正玩到兴头上。
可能平日里律所的氛围太沉闷,难得放松,都放开了玩。
何知南看到阮棠知回来了:“阮律师,你回来了,刚才你都错过好几轮了,这次可是要加入进来啊。”
阮棠知笑笑,应道:“好。”
陶欣欣发问:“那我问了,在场的所有人,有没有你们喜欢的人,要是有的就喝酒。”
何知南尴尬了一下,随后把酒杯拿起来喝掉。
身旁的宋晴也举起酒杯来喝掉。
紧接着林清雅跟着也举起来酒杯。
陶欣欣促狭的笑着发问:“还有没有了?”
阮棠知看沈宴祁还没回来,踌躇了一会,还是举起酒杯来,仰头喝掉。
“卧槽!这问题劲爆,一下子炸出来这么多人。”
“真是没看出来啊。”
“真好奇,他们都喜欢谁啊,有没有办公室地下情啊。”
这次大王轮到何知南的手里,他笑着问:“这次换我来问了,有没有高中的时候就没有初吻了的。”
阮棠知蹙眉,这都什么问题。
基本在场一大半人都举起杯来,喝酒了。
阮棠知也不例外。
宋言打趣道:“你们上学都谈恋爱啊,真不是好学生。”
游戏继续——
阮棠知继续在喝酒,这几轮游戏就是被灌酒的。
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这么个喝法。
喝趴了不少人。
……
沈宴祁过了好一阵才回去,回去后发现大家都喝的七零八落,酒瓶四散。
阮棠知看样子也被灌了不少酒,伏在桌面上,紧闭双眼,脸颊也变得红润。
齐颂强撑着酒意,让琳达安排车辆把这些喝醉的人,都给一一送回。
琳达搀扶着齐颂离去。
“知知,你醒醒。”沈宴祁轻晃她。
阮棠知被他晃醒睁开眼,明亮的双眸也因为醉态变得迷离又朦胧,她现在全然没有平时的冷漠,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一样。
沈宴祁低声说:“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她呆愣地重复着。
“嗯,你喝醉了,我们要回家。”沈宴祁好脾气的回答她。
她被扶着起身,渐渐看清眼前的男人——
是沈宴祁。
只是眼前的人,从一个沈宴祁变成无数个沈宴祁,她迷离的瞪着双眸,准备用手去抓,抓啊,抓啊,就是抓不住。
她顿时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阮棠知郁闷:“怎么就是抓不住呢。”
沈宴祁的模样在空气中漂浮着,模糊着……
他握住阮棠知在半空中乱抓的手,“嗯?抓什么呢。”
咦……手被抓住了。
阮棠知生气的把他的手甩掉,“你别抓我的手啊,害得我都抓不到了。”
扑棱了两下,继续在他眼前抓啊抓。
沈宴祁沉声哄道:“好,我不抓你,你告诉我,你抓什么呢。”
“我啊……在抓一个人呢。”
“谁?”
“嗯……我抓的人叫……沈宴祁。”阮棠知醉眼迷离的看着他,“他就在我眼前啊,我怎么就抓不住呢。”
阮棠知用手指数数:“还有……好几个沈宴祁呢。”
“我要把他们都抓住了,沈宴祁就不会丢下我走了……对不对?”
阮棠知越说越委屈,眼泪都要可怜巴巴的掉下来了。
沈宴祁心被揪了一下,抓着她的手,往他脸上摸,干涩道:“在这呢,你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