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大理寺的同僚找你。”苏灵雨打眼一看,大理寺的同僚,可不就是张修齐和宋文吗。“呦呦呦,被禁足了啊骆大人?”张修齐上前一步,将苏灵雨从头打量到脚,一脸贱笑: 禁足的这些日子里,苏灵雨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今日也跟往常一样。 她刚洗漱完准备去骆老夫人的院子里蹭饭吃,就听见骆衡的声音由远及近: “青黛,你家小姐呢?” “禀公子,小姐刚梳妆完,这会儿子在屋
禁足的这些日子里,苏灵雨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今日也跟往常一样。
她刚洗漱完准备去骆老夫人的院子里蹭饭吃,就听见骆衡的声音由远及近:
“青黛,你家小姐呢?”
“禀公子,小姐刚梳妆完,这会儿子在屋里头。”
“带我去见她。”
自从那次,苏灵雨将自己的身世告诉骆衡以后,就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
他不仅不跟从前一样找苏灵雨切磋武功了,还总是躲着她。
像这样大大方方地来云起院找苏灵雨,还是这大半月以来的头一回。
不等他敲门,苏灵雨就率先将门吱呀一声打开:
“兄长,你找我?”
骆衡敲门的手顿在半空中,他不敢看苏灵雨的眼睛,只是飞快地瞄了她一眼。
而后退开了半步,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两人:
“是你大理寺的同僚找你。”
苏灵雨打眼一看,大理寺的同僚,可不就是张修齐和宋文吗。
“呦呦呦,被禁足了啊骆大人?”
张修齐上前一步,将苏灵雨从头打量到脚,一脸贱笑:
“本公子瞧着你这气色不错啊,怎么着?闯了这么大的祸,骆将军没揍你啊?”
张修齐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腰上系着大红色的腰封,两条龙须刘海从双鬓间梳下,看上去颇为浪荡不羁的模样。
苏灵雨一边打量着张修齐一边吩咐道:
“青黛,看茶,我们去小花厅坐着。”
说罢,她一巴掌拍在张修齐的肩膀上,暗暗使劲儿将人往下压:
“啧~瞧瞧,你这身子又虚浮无力了不少,这些天没少去烟雨楼吧?”
张修齐险些被苏灵雨突如其来的这一掌压得跪在了地上。
他暗暗咬牙强撑着身子,面上却还是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本公子这身板!就算夜夜去烟雨楼也无大碍!”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癞蛤蟆垫桌角。”
说罢,苏灵雨转身看向宋文:
“还没来得及恭喜宋大人喜得爱女,就被圣上下旨勒令闭门思过了,改日一定备上厚礼,上门探望我的侄女儿”
自从女儿降生以后,宋文的嘴脸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提到自己那尚在襁褓里的掌上明珠,宋文眉眼含笑:
“好,那我就等着骆大人出去以后莅临寒舍。”
一行人边寒暄边往小花厅走。
家里来了两个男子,骆衡自然是不放心让苏灵雨独自招待他们的。
尤其是那个穿得花花绿绿的,跟开了屏的孔雀一样,到处拈花惹草。
张修齐浪荡的名声在外,让苏灵雨跟他待在一起,骆衡心里一万个不放心。
眼瞧着花孔雀要坐在苏灵雨旁边了,骆衡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隔壁的椅子上坐下。
苏灵雨心细如发,领会到自家兄长的深意后,暗暗发笑。
张修齐对骆衡的防备浑然不觉,他端起茶盏浅呷了一口,出声抱怨:
“你是不知道,你没来的这些日子,长安城死了多少人!”
看着他表情夸张,煞有其事的模样,苏灵雨来了兴致:
“又有什么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