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要是和官府的人动了手,到时候真的有理都说不清,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白风行才愤愤的丢下刀,两个捕快从后面擒住他,一起带往州府的衙门。州府和县衙大概是如同现在的州政府和市政府这样的,管辖的地方不一样,基本上是互不干涉,但赵婪在某些方面也还是得听州府大人的话,所以那些捕快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 王捕头冷喝一声,“敢拒捕,罪加一等,上!”众捕快齐齐抽出刀。 白风行紧紧握着刀,与他们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捕快的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们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嗜杀与狂妄。
王捕头冷喝一声,“敢拒捕,罪加一等,上!”众捕快齐齐抽出刀。
白风行紧紧握着刀,与他们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捕快的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们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嗜杀与狂妄。
王捕头冷笑着,他心中笃定,眼前的少年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手掌.....
“大早上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宋长欢打开门,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两把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
冰凉凉的触感,宋长欢顿时一愣,瞌睡都醒了大半,在院子中扫了一圈,最后看到赵婪,不解的摊了摊手。
她不就是没起来见他嘛,怎么还闹上了???
赵婪就很无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朝她摇了摇头后,看向王捕头。
“你们定是搞错了,她们断然不会杀人的.....”
王捕头没有理会赵婪的话,而是看向了门口的女孩,她脸色有些苍白,穿着睡衣,外面套了件袄子,头发随意地披萨在肩上,显得有些慵懒。
他皱了皱眉,舌头在嘴里打转,不屑的问道,“你就是宋长欢?”
闻言,宋长欢眯着眼看向王捕头,竟然连赵婪都不放在眼里,这些人好像不是县衙的人。
想到这,她看了看被押着的老爹,又看看白风行,再看看赵婪,然后才点头。
见她点头,王捕头轻哼了一声,“那就好,带走。”
说罢两个捕快便从后将宋长欢架住。
“放开她,”见他们动手,白风行握紧拳头,持刀便要砍向那两个捕快。
“等等,”宋长欢忙制止,她朝白风行点了点头,漏出一个安抚的眼神。
眼下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要是和官府的人动了手,到时候真的有理都说不清,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白风行才愤愤的丢下刀,两个捕快从后面擒住他,一起带往州府的衙门。
州府和县衙大概是如同现在的州政府和市政府这样的,管辖的地方不一样,基本上是互不干涉,但赵婪在某些方面也还是得听州府大人的话,所以那些捕快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
人走后,赵婪在门口急的拍大腿,沉吟片刻,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宋氏,你可知罪.....”
州府衙门,一身浅紫色官府,胸前绣着云雁图案的刘宏图,看向堂下之人发问。
宋长欢微微蹙眉,什么都没查什么都没问,她也是一脸懵,她知道个锤子知道。
宋长欢轻启红唇,声音清脆,语气淡淡,看向上方,“大人还没有问民女,何来民女知罪一说?”
刘宏图被她的话一噎,低头看向她,只见她一派淡然,眼中尽是清明。
他心中忽然有些恼火,这个女人难道一点都不怕吗?还是她已经确定自己不会把她怎么着了?
想至此,他忽然想起上次假银案的事,差点连累他被上面的人怪罪,心中越发的不甘和恼火。
这个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看来他得动作快一些才行。
“不知?!”刘宏图冷笑,看向她,“好一个不知!”
一声冷喝后,刘宏图拍响惊堂木,“宋氏,你好大的胆子,为了一己私欲,行凶杀害红狐先生,意图将他的天龙八部占为己有,证据确凿。”
说着便有捕快将在她家搜到的带血匕首呈上,“经仵作查验,红狐死于腊月二十八晚上,正是这把匕首所致,你还想狡辩。”
什么,红狐死了?
从她家搜出来的匕首?
宋长欢瞪大眼睛,她压根不清楚这件事,且事发突然。
看刘宏图这架势,是笃定她就是凶手,很明显这事就是冲着她来的。
“大人,光凭一把匕首就认定是民女所为,恐怕是草率了些。”
“民女没有买过这匕首,我爹和我朋友都可为作证,当时民女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后便睡下了,并未出门过,何来杀人一说。”
刘宏图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绞色,“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朝外招呼了一声,“传认证。”
一个年轻的男子被带了上来,第一次上公堂,男子也有些紧张。
衙役将那匕首拿到他面前,“我问你,这匕首你可认得?”
闻言,男子大致看了一眼那匕首,便看向上边的刘宏图点了点头。
刘宏图继续道,“那我问你,你这匕首是何时所售,又是售卖给了何人?”
闻言,那人思考了片刻,道,“回大人,这匕首是小人腊月二十八所售,前来购买之人是个女子,当时他用面巾遮住了脸,所以小民也没看清她的长相。”
“那你看看,这宋氏可是与你购买匕首的那位女子?”
刘宏图示意他看向宋长欢,那人盯着宋长欢看了会。
“回大人,好像,好像就是她,从身形到眉眼,都和她一致,小民不会认错的。”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买过匕首,腊月二十八那天,我在店中忙碌,根本没离开过,怎么就.....”
闻言,刘宏图拍响惊堂木,“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想狡辩,来人给我上大刑,我看你是招还是不招。”
他拿起令箭,随手一挥,立刻便有两个衙役从后面冲了出来,将宋长欢牢牢按住。另两名衙役则手持拶(zǎn)夹,准备对宋长欢施以酷刑。
受拶刑之人痛不欲生,大多是逼供所用。刘宏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堂下的宋长欢,心中满是得意,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宋长欢屈服。
看着那拶夹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宋长欢心中一阵冰凉。
说不怕那是假的,可这事是针对她而来,没有一点准备,被定的死死的,宋长欢不甘心,“臭老头,你这是要屈打成招,你.....”
“啪——”刘宏图拍着惊堂木呵斥,“你还敢咆哮公堂,罪加一等,给我夹,使劲夹。”
上手的衙役粗鲁的将宋长欢的手塞进拶夹中,任凭她怎么挣,也挣脱不了束缚着的衙役。
眼睁睁看着衙役将两头的绳子一点点收紧,这次她恐怕是难以逃脱了。
宋长欢不甘心,手指被夹住的地方传来痛感,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她狠狠地瞪着上边的人。
“大住手.....”这时,外边传来个声音。
接着便有一伙衙役跑了进来,将府衙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