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桃心头一惊,心道不愧是神医,只是和她见了一面,就能看出她中了毒……陆妄颔首道:“她曾受过箭伤,那箭上淬有剧毒,宫中的太医束手无策,都说普天之下,只有你能解此毒。”阿鹤闻言勾唇一笑,偏过头看向他:“那九千岁,也是这样想?” 陆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说:“不会的,这一世,我们一定能长相厮守。” “只是我身在局中,无法轻易脱身。你且再等些时日,我一定带你走。”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蕴藏着一丝危险。 白书桃心头一跳
陆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说:“不会的,这一世,我们一定能长相厮守。”
“只是我身在局中,无法轻易脱身。你且再等些时日,我一定带你走。”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蕴藏着一丝危险。
白书桃心头一跳,想问他,却被他一把拦腰抱起。
她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抱紧了陆妄的脖颈:“你做什么?!”
陆妄抱着她转身朝屋内的大床走去:“距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莫浪费了。”
“唔……”
被翻红浪,一室生香。
和陆妄在杭州游玩了几日后,白书桃才见到那位传闻中的神医。
神医隐居在西湖边的孤山中,名唤“寻鹤老人”。
光听名字,白书桃还以为这神医是个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老人,尚未见面时,她的心里就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然而,当她见到神医本人时,却足足呆滞了数秒。
这“寻鹤老人”,竟然是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穿着嫣红的衣裙,头上簪着夸张的富贵花。
但因着那张精致的容颜,这些惹眼的装扮都不显得突兀,反而将她衬得越发艳丽。
神医远远看见他,便笑着迎了上来:“九千岁,你这是得了闲,专程来杭州看我?”
说着,她的目光在白书桃身上绕了一圈,眯了眯眼:“这位是?”
陆妄不着痕迹地撤开一步,牵住了白书桃的手,说道:“她叫白书桃,是本座的……”
他看了眼白书桃,顿了顿,接着说:“意中人。”
白书桃朝她书桃俯身:“见过神医。”
神医打量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片刻,转而扬起笑:“你叫我阿鹤就行。”
“先进来吧。”她转过身,领着陆妄和白书桃朝屋内走去。
一面走,阿鹤扭头问道:“白姑娘是不是中过毒?”
白书桃心头一惊,心道不愧是神医,只是和她见了一面,就能看出她中了毒……
陆妄颔首道:“她曾受过箭伤,那箭上淬有剧毒,宫中的太医束手无策,都说普天之下,只有你能解此毒。”
阿鹤闻言勾唇一笑,偏过头看向他:“那九千岁,也是这样想?”
陆妄神情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说道:“本座还没见过,这世上有你解不掉的毒。”
阿鹤抬起手,宽大的袍袖掩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白书桃渐渐缀在了后面,见陆妄跟阿鹤相谈甚欢,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落在了身后。
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不住地往外泛着酸水。
只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有什么资格吃味?
她垂下眸,掩去了眼中的失落。
进了医庐,阿鹤对陆妄和白书桃说道:“你们且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做些准备。”
话落,她便转身出了房间。
陆妄忽然扭头看向白书桃,凑近了问:“书桃,你在想什么?”
白书桃猛然回神,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陆妄勾了勾唇,抬手抚上她的眉间,低声说:“可你的神情告诉本座,你在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