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离开。周何站在空旷凌冽的停车场里,他的手指,他的脸上身上也受了伤,在此刻混合着心里的痛楚,简直能叫人发疯。庄非鸢看不见吗?他也被打了啊。为什么她现在眼里只有谢骆! 周何说的是你们,不是谢骆,也不是庄非鸢。 他觉得庄非鸢背叛了他,她可以不喜欢他,可以恨他,唯独不能背叛他。 那不然,那七年口口声声的喜欢和承诺算什么? 都是她庄非鸢的一时兴起吗? 庄非鸢甩掉周何的手,良
周何说的是你们,不是谢骆,也不是庄非鸢。
他觉得庄非鸢背叛了他,她可以不喜欢他,可以恨他,唯独不能背叛他。
那不然,那七年口口声声的喜欢和承诺算什么?
都是她庄非鸢的一时兴起吗?
庄非鸢甩掉周何的手,良久,低声道:“周何,你真可怕。”
说完,她便拉着谢骆上车。
然后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离开。
周何站在空旷凌冽的停车场里,他的手指,他的脸上身上也受了伤,在此刻混合着心里的痛楚,简直能叫人发疯。
庄非鸢看不见吗?他也被打了啊。
为什么她现在眼里只有谢骆!
那个男人……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人!
另一边,庄非鸢脸色凝重地开着车,眼神冰冷。
谢骆侧眸看向她,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抱歉:“小筱,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他打的。”
“和你没关系。”庄非鸢神情松动了几分,“是他先动手的,你只是为了保护我。”
“但我也不应该那么做。”谢骆垂下眸。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他才再次开口:“我得承认,我还是带着个人情绪的……我不喜欢他三番两次的缠着你。”
庄非鸢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嗓音莫名暗哑:“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那就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做到。”
“从我知道他没签离婚协议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猜到会有这一天……可我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谢骆的眸色暗了暗:“只有先下手为强,才不会陷入这种恐慌的情绪。”
庄非鸢一脚踩下刹车。
刺耳的声音在马路上响彻。
因为俯冲力,两人身子往前狠狠倾斜,又撞回椅背。
庄非鸢拧着眉看向谢骆:“你……刚才说什么?先下手为强?谢骆,你又要做什么?”
见她神情难看,谢骆忙摇头解释:“我就是一说,如果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庄非鸢斩钉截铁,“我不想要用什么方式来对付周何,你明白吗?”
谢骆双唇抿紧,眼眸缓缓垂下:“我知道的,小筱。”
然而,当天夜里,微博上就爆出几条热搜。
【恒晟律所几次帮有罪的富豪打无罪官司,法律坚持的正义到底是谁的正义?!】
【恒晟律所的行为令人宸心,是否还值得信任?】
翌日,恒晟律所。
助理一边看着周何的脸色,一边缓缓说道:“目前看来,这是一场有组织的营销。”“舆论一边倒,几乎全是站在Justice那边。”
“对方在抹黑恒晟律所的同时,顺手将所有人都拖下了水。”助理继续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现在有了初步的几个猜测……”
“别猜了,”周何朝后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梁,“是筱筱。”
助理愣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呢?程律师怎么会拿您……”
他说到一半,觉得这对于周何太过于残忍,话音一转:“她怎么会不顾您的心血呢?”
周何的心脏传来密密匝匝的疼痛。
“Justice是最大的受益者。”周何神情淡淡的.
但却觉得傅总此刻可能轻轻一碰,他就碎了。
是啊,受益者往往就是加害者。
助理还是不敢相信:“就算您和程律师闹得不愉快,她也不会这么对恒晟吧……恒晟上下这么多人,他……”
“是谢骆。”周何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