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星想了想,便自动忽略过这个称呼问题,她低眸看向沈惊绍的手,问:“你的手好些了吗?”见她想看,沈惊绍抬手让她看:“好多了。”他的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恢复的很快,温以星便放心,“那就好。” 温以星其实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沈惊绍。 若是在以前,他们见面或许只是简单礼貌的点头打个招呼,或者她压根不会去看他,装作不认识。 可现在沈惊绍昨天刚帮过她,还因为她,他的手背才被学校里的小野猫划
温以星其实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沈惊绍。
若是在以前,他们见面或许只是简单礼貌的点头打个招呼,或者她压根不会去看他,装作不认识。
可现在沈惊绍昨天刚帮过她,还因为她,他的手背才被学校里的小野猫划伤,这次见面,于情于理也不能装作看不见。
沈惊绍见她朝他走来,便跟身边的人简单交流几句,随后也朝温以星走过去。
在沈惊绍身边谈合作的是两位中年老总,大腹便便,看着五六十岁。
他们见沈惊绍竟然朝女人走去,也是感觉十分稀奇,立马向沈惊绍的助理打听。
助理其实也不知道他们沈总对面那个女人是谁,跟沈总是什么关系,但他知道有些话并不能乱说,于是便说自己也不清楚。
赵总疑惑的总是回头看,问身边的李总:“到底是谁呢?总不能是沈总的女朋友?”
李总也回头看看:“长的是挺好看的,就是看着年纪不算小了。”
听见这话,赵总笑:“听说你还想把你家三闺女介绍给沈总?你家闺女是小,可不是才十八吗,这年龄跟沈总差的有点大吧。”
李总瞥了赵总一眼,淡淡道:“瞧你这话说的,男人不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小的嘛!”
刚娶了个比自己小二十岁媳妇的赵总:“……”
温以星走到沈惊绍面前,她想开口,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称呼沈惊绍。
叫沈先生似乎太过生疏,叫其他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合适。
温以星想了想,便自动忽略过这个称呼问题,她低眸看向沈惊绍的手,问:“你的手好些了吗?”
见她想看,沈惊绍抬手让她看:“好多了。”
他的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恢复的很快,温以星便放心,“那就好。”
沈惊绍收回手,抬眸看了看在后面靠在墙边看着他们的南河,又看向温以星,问:“跟朋友来这里吃饭吗?”
温以星嗯了一声,也回头看向南河。
南河戴着口罩跟渔夫帽,正在低头玩手机。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温以星便开口说:“是我一个弟弟,好久没有见过,过来一起吃顿饭。”
等这样说完,温以星才后知后觉的他们之间好像不知不觉的变得熟稔。
温以星微顿,又看向沈惊绍:“那我先过去了。”
沈惊绍默了片刻,才道:“好。”
——
南河故意站的并不算远,故意假装在玩手机,实际上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的落在他耳边。
听到弟弟两个字,南河扯了扯嘴角,见沈惊绍又看过来,他才低头让帽檐把自己的目光遮住。
等温以星回来,很快便发现南河闷闷的,看着像有点不开心,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她没说话,一向脾气倔的南河先认输了,他先开口问:“你认识沈惊绍?”
温以星点头:“之前见过几面。”
南河明显还有话想说,但犹豫了一下,没说出来。
温以星也没有问,他们进入包间,服务员很快便把菜品端上来。
他们许久不见,依旧有许多话题可以聊。
等吃的差不多,温以星看到南河又在看她,她无奈,笑着说:别总是这样看我,你想问什么就问。”
南河倒也没客气,他问:“我很想知道,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这个困惑困扰南河许多年,八年前她莫名其妙消失一段时间,等到她回来,便从公司辞职,还说她结婚了。
但是公司里面没人知道她嫁给了谁,她也没有办婚礼。
那段时间公司各种流言,有传言说她是怀孕了所以才着急结婚,也有传言说她被富豪包养。
南河一个都不信。
她消失的那段时间,南河在公司附近见到过一个青年。
那人总是戴着帽子跟口罩出现在他公司附近,露出来的那双眼眸总是有红血丝,像是没休息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