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男人擦干脸上的茶水,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陈梅从包里拿出彩超单,上面显示已经有5周了。“不可能是我的吧?万一是...”丁林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个事实,那个名字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万一是这个女人想诈自己呢。 “丁哥,我怀孕了。” 陈梅约了丁林在国际酒店见面,她怕最后肚子越来越大,瞒不住那死老头。 丁林是顾成国的助理,两人一年前就发生不正当关系了。 “噗——”丁林一口喷出茶水,瞪大双眼。
“丁哥,我怀孕了。”
陈梅约了丁林在国际酒店见面,她怕最后肚子越来越大,瞒不住那死老头。
丁林是顾成国的助理,两人一年前就发生不正当关系了。
“噗——”丁林一口喷出茶水,瞪大双眼。
“你确定吗?”男人擦干脸上的茶水,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陈梅从包里拿出彩超单,上面显示已经有5周了。
“不可能是我的吧?万一是...”丁林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个事实,那个名字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万一是这个女人想诈自己呢。
“我算了时间,这个孩子就是你的,你不会是想提上裤子就翻脸了吧。”陈梅有些不悦,对丁林的态度极其不满意。
当初陈梅怀上顾凌,顾成国也是这样的反应。这些男人一贯是这样,爽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丁林也是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当初面对陈梅的诱惑,将伦理道德抛之脑后。但玩归玩,他可没想因此抛妻弃子,所以知道陈梅怀孕之后,害怕这个女人会乱来。
到时候不仅要面临着离婚分财产,还会丢失这个高薪工作。
突然态度一下转变,极其温柔道:“哎呀,我这不是兴奋过头了嘛!顾凌那边出事了,你就利用这个孩子在顾成国面前,保住自己的地位呀。”
陈梅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老头最近都没有心思,这可把她愁坏了。
“他又不肯配合我,难不成我告诉他,这孩子是凭空出现的吗?”
“那你算算时间,只要大致对得上就行了,医院那边我去买通一个医生不就成了。”
这样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还得缓些日子,不然太刻意了很容易被揭穿。
“行吧。”
丁林见她同意,又接着对她花言巧语,逗得陈梅乐呵呵的。心里想,这女人也太好哄了。
他们一直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其实顾景和早就在一次聚会上。瞧见陈梅看丁林的眼神不一样,就凭那短短的几秒,心思缜密的他就看出两人一定有染。于是派人暗中调查,果不其然,两人确实在一起干偷鸡摸狗的事。
顾景和没有急着告诉顾成国,他想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当初顾成国也是这样背叛自己的母亲。这一年下来,他们的每一次秘密幽会都被拍了下来,等必要时,这些证据都将成为顾景和的武器。
——
一直到了下午,时欢终于没了力气跟他反抗,死死地晕了过去。
顾景和这才不慌不忙地叫上家庭医生和新雇的阿姨,过去看一眼。
“顾少,时小姐发烧了,刚刚上了点滴。”家庭医生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汇报道。
“好,你可以走了。”
顾景和这几天并不打算见时欢,于是请了一个阿姨过去照顾她。与其说是照顾,还不如说是监视。这个阿姨除了给她做一日三餐,其他的都不许管,更不允许和她说话。
顾景和是懂得怎样折磨人的,既然要驯化她,就必须彻底。免得时欢一天两头就想跑,等她真正受不了了,才会主动来求和。
沉睡的时欢,感觉右手有刺痛感,眼皮特别沉重。缓了好大半天,才慢慢睁开眼睛。
刺眼的灯光让她不适,刚想抬手挡着,却被人牵制住了。
方才阿姨在帮她抽针的时候,不小心抽猛了,一股鲜血溅到她的衣服上。
慌乱中,拿出几根棉签按压住。
时欢看到一个陌生女人,便想要开口说话,不料早就嘶哑的嗓子,现在连声都发不出了。
阿姨见时欢看着自己,利索地收拾好东西,赶紧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又端进来一碗粥和一杯温水,放在床头又出去了。
“啪嗒——”
是反锁门的声音。
时欢搞不懂为什么她不跟自己说话,难不成是顾景和吩咐的吗?还是说他找了个哑巴来盯着自己。
一天都没有进食,现在闻到白粥的味道,胃又开始疼起来了。时欢端起水杯猛灌,嗓子这才好受了些。
躺在床上,一闭眼脑海中就会出现陆炎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嘴里还不停叫着,让时欢快跑。
可自己又能跑到那里去,享受了短暂的自由,最后还是会回到这里。
时欢不想活了,既然跟陆炎没有可能了,整天被顾景和关在房间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想要寻死的念头越发强烈。
时欢走到浴室,将浴缸中水放满。
几分钟后,脱下鞋子光脚站了进去。冰冷的水,冷得刺骨,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希望自己的一死,可以换来陆炎后半辈子的平安健康,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时欢慢慢躺下去,当水没过脸庞。冷水咕噜咕噜灌进耳朵里,密集的小水泡争先恐后的飘上去,刚睁开眼睛,有些酸涩感。
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浴室天花板,乌黑的秀发在水中就像海藻一样飘动着,光在水的折射下,是一张苍白得可怕的脸。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含冤而死的女鬼。
时欢心里默念道,祈求下一辈子还能遇见陆炎,还要和妈妈与外婆做一家人。
短短一分钟,时欢就感到大脑缺氧,胸口压迫感十足。
突然浴室门被撞开,阿姨抓起时欢的身子就往上拉,明显可以感觉到时欢的反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起来。
阿姨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份工作干得实在是压抑。
果然,钱难挣,屎难吃。
雇主找上她的时候,给她交代了工作。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跟她说话。她是第一次遇到有这样奇怪要求的雇主,但是对方开出的工资,比平时高了一倍。
这才接下这单。
“小姑娘,你可千万别吓我呀!”阿姨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将时欢拖出浴缸,拿起架子上的浴巾,给她盖在身上。
不行,不管雇主给自己开多高的价钱,都不能再继续干下去了。搞不好闹出人命,自己可担不起责任。
时欢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爬起来又想进浴缸里去。
阿姨哪敢放开她,拼了老命抱住她:“姑娘,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呀,这死了可不值得。”
被时欢这一闹腾,浑身出冷汗,手上的力气是一点也不敢松懈。
只希望雇主快点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