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起身,打开客厅放着的一个柜子的门,拿出一瓶西凤酒来直接就打开了。“哎,哎,嫂子,这可是好酒,你开了干嘛?多浪费啊。”“浪费啥,今儿个高兴,还有这么多好菜,不喝点才叫浪费。” 徐蓉坐在那里一阵唏嘘,觉得毛家这钱是真的好赚,不过那也得是毛政委在那个位置上,才好赚... “你们说,毛政委被处罚了,那么文家会不会退婚啊?这要是退婚,毛竹的脸可往哪里放?之前在大院里那般炫耀,
徐蓉坐在那里一阵唏嘘,觉得毛家这钱是真的好赚,不过那也得是毛政委在那个位置上,才好赚...
“你们说,毛政委被处罚了,那么文家会不会退婚啊?这要是退婚,毛竹的脸可往哪里放?之前在大院里那般炫耀,要是有尾巴,那都快翘到老祖宗的坟头了,如今要是被退了婚,呵呵呵...”
说完,徐蓉忽然瞪圆了眼睛,放下手里的菜惊呼一声“她不会被退婚之后还来纠缠咱们顾首长吧?”
“你个嘴巴快点给我闭上。”
柴夏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将人给捂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
“乖,不会说话咱就别说了,好不?”
徐蓉拍着柴夏的手,白眼直翻,柴夏一时间没看懂徐蓉的意思,还以为这小妮子犯倔呢,捂着嘴巴的手就没松开,反而紧了tຊ一些。
“我说你这小妮子,这话不能随便乱说,你以前怕顾首长怕的要死,如今咋还敢编排他了啊。”
这回,徐蓉直接开始挣扎,而且拍打柴夏的力道大了些。
唐梦见到徐蓉的异样,又看向柴夏油花花的手,瞬间明白了..
“柴夏,快把手放下,你把她的鼻子捂住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不好意思啊徐蓉。”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徐蓉不是很在意的摆摆手说道“你可真是个大老粗,捂嘴巴也就算了,我还趁机吃点荤腥,但你捂我半个鼻子我就忍不了了,那我能呼吸的上来吗?”
“是,是,是我的错,我这一着急...”
“我知道你担心我,也是我说话没过脑袋,唐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
“我知道,没事的。”
唐梦笑着摇摇头,原本就是一句没影的话,她还能跟朋友计较?再说毛竹要是真能拿下顾少焱,哪里还有自己的事情。
“你啊,明明胆子那么小,有的时候还总是语出惊人的。”
徐蓉吐了吐舌头,继续手里的活,将话题给转到了其他地方。
三个人手里的活没停,这大院里的八卦也没少说,直到郎启明跟严大盛两个人下班回家,三个人才将一桌子菜给弄好。
“来来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哎,嫂子,这一大桌子,真丰盛,还有红烧肉呢?”
“快点洗手,不然啊,这红烧肉可没你的份。”
“是。”
严大盛搞怪的进了卫生间跟郎启明两个人将手洗干净,坐到了桌子上。
“哦,等下,我忘记了。”
柴夏起身,打开客厅放着的一个柜子的门,拿出一瓶西凤酒来直接就打开了。
“哎,哎,嫂子,这可是好酒 ,你开了干嘛?多浪费啊。”
“浪费啥,今儿个高兴,还有这么多好菜,不喝点才叫浪费。”
“不是,嫂子,你要是想喝,我家里有那散白酒,咱喝那个,我去拿行不?”
“你那个散装的就留着自己喝吧,今儿个咱就喝这个。”
“嫂子,你这...”
“好了大盛,你嫂子说喝,那咱就喝,兄弟啊,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好东西留不住,我跟你嫂子已经习惯将好东西提前给解决了。”
刚坐下的唐梦听见郎启明开的话头,有些惊讶的望向他。
她原本以为对于自己的家庭,郎启明是避讳的,甚至是有些愚孝在身上的,宁愿委屈了媳妇,也不想跟家里断了牵扯,可是听他现在的意思...
对自己家的情况明明很了解,却又为什么一再的任由家里人索取?
“看来朗连长对自己家的情况了解的很深嘛。”
既然有疑惑,唐梦也不是个喜欢藏着掖着的,经过前几日野猪的事件,她已经自动将柴夏划拉到自己的羽翼下,既然是自己人,怎么可能会任由别人欺负她而不管呢?
“唐梦,这件事..我家朗连长也有苦衷...”
“哦?说说看,是什么苦衷。”
唐梦淡然的抬抬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弄的郎启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哎呀,还是我来说吧。”
柴夏将酒杯放在大家伙的面前,然后将酒杯斟满,这才继续开口说道“我家启明,从小就知道家里是个偏心眼的,苦活累活脏活都是他干,好饭好菜永远都是别人的,留给他的只有米汤跟糙米面饼剩下的渣,所以他自小就比同龄人多了几分成熟,圆滑,为了给自己寻摸出路,他没少帮着那些上面有人的大队干部做苦工。
刚开始啊,他是想到厂子里弄个正式工的,结果费了半天劲,最后卡在粮食上,帮他办事那人说了,必须得拿出二十斤细粮这事情才能成。
二十斤细粮呢,他从小长到大,都没吃过二斤细粮,无奈之下只能不了了之,原本以为脱离家里无望,结果那一年征兵的消息传到了他们大队里,他瞒着家里偷偷报了名。
报名后他极力隐瞒这件事,但最后还是被大队里的书记捅到了他爸妈跟前,他爸妈要死,要活的怒斥他,抽打他,就是为了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可是启明他就是一心想走,硬扛着所有的伤,一句话都没坑,眼瞅子我那偏心眼的公公婆婆将启明快打死了,最后大队长看不下去,为我家启明说了句话,并且让我家启明签了个文件。
大概意思就是我家启明自当兵那日起,十年内将所得的三分之二全部上交到家里,十年后,我家启明跟他们郎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时他为了紧紧抓住当兵的这根救命稻草,只能含恨签了这份协议,这些年..郎家用这份协议从他手里压榨了多少东西,这我就不说了,好在..这协议还有几个月就到期,他也该解放了。”
说完,柴夏心疼的看向一个人喝闷酒的郎启明,伸出手将他的酒杯拽住,给了他无声的安慰。
“这...这..朗连长到第三军年月也不短了,刚开始是个小兵,一个月也得有三十块钱呢,还有各种票,这一路升到连长,如今怕是有八九十块钱一个月吧,三分之二呢....那一个月五六十得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