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知道的,母亲的车祸是一场意外。但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父亲头上。像江渝风说的,林成奕有罪,但罪不至死。这三年来,他日日活在痛苦之中,双腿也因此落下顽疾,没有一天不是在忏悔。 自从那日之后,林成奕来西景苑的时间就变多了,为了不让他知道他们现在在同居,江渝风每次也会过来。 也不知道江渝风对林成奕用了什么迷魂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林成奕对江渝风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先
自从那日之后,林成奕来西景苑的时间就变多了,为了不让他知道他们现在在同居,江渝风每次也会过来。
也不知道江渝风对林成奕用了什么迷魂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林成奕对江渝风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先前明明嫌弃的不行,现在一见到江渝风就“小江小江”的喊,一脸欣慰。
林禾眠虽然觉得奇怪,但父亲能和男友相处融洽,她自是求之不得。
她不知道的是,江渝风只是外表看上去疏离淡漠不易接近,但他本人博学聪敏,精通各方面的知识技能,林成奕说什么他都能接上话,加之他又不着痕迹的有意讨林成奕欢心,林成奕欣赏他只是时间问题。ŀ
说起来她和林成奕之间的关系会好转,还全靠了江渝风。
那天晚上林禾眠把自已和林成奕的矛盾一五一十都和江渝风说了,说完之后林禾眠才发现,原来她一直悬在心头的恨,说出来之后也没有自已想象中的那么撕心裂肺。
她没法否认,她无法割舍和林成奕之间的父女情,更放心不下林成奕。
她觉得是自已忘了当初母亲去世时的痛苦,江渝风抱住她,安慰她道:“禾眠,伯母的死是一场意外,伯父也为此付出了代价,给一个机会让伯父赎罪,好吗?”
“好。”林禾眠贪恋江渝风怀中的温度,安静的躺在他怀里。
其实她是知道的,母亲的车祸是一场意外。
但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父亲头上。
像江渝风说的,林成奕有罪,但罪不至死。
这三年来,他日日活在痛苦之中,双腿也因此落下顽疾,没有一天不是在忏悔。
林禾眠不知道若母亲在世,会不会原谅父亲,但她不想在失去一个至亲之后,又在自我囚笼中失去另一个诚心悔过的至亲。
这么想着,林禾眠开始试着和林成奕沟通,虽然现在她和林成奕之间还是不如以前亲密,但多少也算是有了缓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就到了来年开春,春节的时候江渝风把林禾眠带回了家。
江氏夫妇都很喜欢林禾眠,林禾眠也对温文尔雅的江家长辈很有好感。
林成奕越看江渝风越顺眼,就开始催着两人结婚,毕竟他们年纪也不小了。
江家父母也有此意,虽说江家父母一开始有些担心林家背景太大,但林成奕也不是难相处的人,两家多次接触下来,这一层顾虑也就没了。
更主要的是,他们从没见过自家儿子对哪个女孩如此上心过,让他们老一辈看了就算要阻止都不忍心,只盼着他们能携手同老。
两家意见一合拍,当场就定了两人的婚事。
林禾眠只觉得有些晕乎乎,她和江渝风在一起不到半年就要结婚了,这算闪婚吗?
知道她顾虑后的蒋梢初忍不住吐槽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倒是想立刻找一个男人结婚呢。
林禾眠哭笑不得,不过一想到要嫁给江渝风,她就像整个人都泡在蜜罐里似的,连做梦都会笑。
婚期定的很紧,林成奕扬言要给女儿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一早就开始让人着手准备了,江家资产颇丰,也不愿让林禾眠委屈,就和林成奕一起商量着如何让婚礼更圆满。
作为当事人的新郎新娘,倒是意外的闲适。
某晚林禾眠闲的无聊翻着字典,江渝风洗漱完在她身边躺下,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怎么突然看起了字典?”
林禾眠往江渝风怀里窝,指着其中一个字道:“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叫这个怎么样?”
江渝风摸了摸林禾眠柔顺的头发,眼神宠溺又温柔:“只要是你取的,都好。”
林禾眠俏脸微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江警官,你能不能对你将来的孩子上点心。”
“很抱歉,”江渝风合上字典,从林禾眠的眼吻至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含住,“江警官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林禾眠小姐,再装不下其他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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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结婚期只剩下十天不到。
江渝风刚好接到上级派下来的任务,要六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回来。
林成奕本来想让老爷子说句话,让上头给江渝风放个长假,但江渝风和林禾眠都不同意,此事便作罢。
林禾眠私心不愿江渝风这个时候出远门,但人命关天,自第一天认识江渝风起,她就知道他做的是保家卫国的工作。
这个男人看着冷冰冰,但其实责任心很重,林禾眠不想影响他。
江渝风也答应她一定会按时赶回来。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又不是第一次见江渝风外出出任务,她心里却莫名的不安。
江渝风走的前一天,林禾眠在房间里帮他收拾东西,不小心被锋利的东西划到了手。
林禾眠低“嘶”出声,盯着冒出鲜血的指尖发愣。
刚进房门的江渝风一看到这幅场景,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握住林禾眠受伤的手腕,眉头微皱:“疼吗?我帮你处理伤日。”
林禾眠看着江渝风快速的拿着医药箱过来,神情紧绷仿若她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林禾眠忽然就觉得心里某处被填的满满的。
她不顾伤日,一把抓住江渝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渝风,我想要你。”
江渝风黑沉的眸子倏地变深,握着医药箱的力度都紧了不少,“眠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说着蹲下身子,还欲帮她处理伤日。
林禾眠却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眸光坚定:“我知道。”
江渝风对上林禾眠的视线,喉结微动,握着的手紧了又松。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有多引人犯罪?
但他不能,他答应她要留到他们成婚的那天晚上。
“眠眠……”
林禾眠不等他说完,将他的衣领一扯,用力的吻了上去。
她吻的没有章法,就像一头迷路的小鹿,四处磕碰,笨拙的往里缠,却给江渝风带来了难言的刺激。
江渝风哪里还能忍得住,立刻反客为主,将林禾眠压在身上,狂风暴雨般的吻了上去。
不似以往那样温柔,像是要将体内的热度通通散发出来。ᒑ
暧昧的交缠声在升温的房间里发酵,热烈的吻从唇、脖子、锁骨、指尖……一路往下,吻的林禾眠意乱情迷。
江渝风放开她,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
他盯着身下眼光潋滟的林禾眠,压着喑哑的嗓音道:“眠眠,你不后悔?”
“不,不后悔……”林禾眠低低喘喘的说着,主动搂住江渝风的脖子。
江渝风心日微动,再次吻住了她。
破碎的低吟夹杂着情动的声色,散落在房间里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