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之人大多痛恨仙门之人,本就是水深火热的关系。季寒渊秋水般的眸似乎暗了一暗,他抿了抿唇,向来清亮似寒泉的声音竟有些沙哑。“有何不妥?”我想,应当是因才醒来,嗓子还有些干涩罢。 觉得尴尬的原因,是因季寒渊的脸。 他自是生得极为好看的。 可季寒渊不喜他人谈及他的脸,实力强悍的人更喜欢用实力来证明自己,而不是被称作花瓶。 虽如今,根本无人敢说他是花瓶了。 而我方才还在对着戚冥那种与
觉得尴尬的原因,是因季寒渊的脸。
他自是生得极为好看的。
可季寒渊不喜他人谈及他的脸,实力强悍的人更喜欢用实力来证明自己,而不是被称作花瓶。
虽如今,根本无人敢说他是花瓶了。
而我方才还在对着戚冥那种与他一模一样地脸心猿意马,一下子碰到本尊,怪令人尴尬的。
季寒渊听了我的话,一脸的莫名。
“失忆?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好吧,看来季寒渊好好的,并未有什么异样。
戚冥死死地盯着季寒渊,问我:“姐姐,为何此人与我生得如此相似?”
季寒渊一愣,眉头轻皱。
我忙起身将戚冥拉开了些,生怕这两人一言不发在我这府中打起来,那我住的地方都没了。
季寒渊很聪明,只一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冷冷地看戚冥一眼,冷哼一声。
“不知是真是假,这tຊ人向来最会装模作样。”
戚冥闻言自是不快,他捉紧了我的衣袖,可怜道:“姐姐,他什么意思?”
季寒渊的脸色一沉,伸手就要将他扯开:“离她远点。”
戚冥更是往我身后躲。
我真的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老鹰捉小鸡吗?戚冥这么幼稚便罢了,季寒渊这又是怎么回事?
师尊,你的高冷模样呢!
在我转得晕头转向之前,我制止了二人的行为,抓住了季寒渊的手。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霎时僵了。
我忙松开手:“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竟一时间忘了,季寒渊不喜欢别人不经同意便触碰他。
我松开手后,季寒渊的神情亦顿了一顿,但那模样倒不像是松了一口气,而更像是……失落?
是我看错了吗?
不管那么多,随他如何吧。
我开口问:“季寒渊,你的身子若是恢复得好了,便早日回昆仑山吧,你留在此终究是有些不妥。”
“蓉蓉她晚些时候会过来,介时你与她一同回去吧。”
当然不妥了,我还得看着点,生怕有人偷偷给他弄死了。
魔族之人大多痛恨仙门之人,本就是水深火热的关系。
季寒渊秋水般的眸似乎暗了一暗,他抿了抿唇,向来清亮似寒泉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有何不妥?”
我想,应当是因才醒来,嗓子还有些干涩罢。
这回季寒渊怎的不聪明了。
我回答道:“季寒渊,你是仙门师尊,此处是魔族宫殿,仙魔从不两立,我想这一点你比我更加清楚。”
过去我便总觉得这些算不得问题,只要去做便好了,只要我努力,隔阂总会消去的。
因此不知吃了多少苦,还害得许多人丢了性命。
所幸这一世,我没有错的太彻底。
我见季寒渊捏紧了拳,他的眸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我想我也从未看懂过。
季寒渊张了唇,嘴唇蠕动着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
我垂眸不再看他,声音也沉了下来。
“我不知你为何想要留下来,但我肯定是要赶你走的,兴许你是想要从中一举歼灭整个魔族呢。”
我扯了扯唇角,眼神也冷了下来。
“我留你下来养伤,已是最后对你的一分善心,但我不能因这善心将我整族置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