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着哼哼唧唧,连屋瓦被掀开两块都没有发现,云拾往下瞧了眼,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正对床榻,于是,他松手将满满半麻袋的蛇,毫不犹豫地倒了下去。再低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些蛇正好落在了她的背上,而那些落在榻上地上的,闻着血腥气味,正往她身上爬呢! 慕容澈松开沈南烟的手腕,眼底的光极是晦暗不明,她又要做什么? “本王找到证据之前,你就呆在揽月阁,哪都别想去,若查清此事确实是你所为,本王定不饶你!” “若不是我做的,你把噬魂蛊的解药给我,
慕容澈松开沈南烟的手腕,眼底的光极是晦暗不明,她又要做什么?
“本王找到证据之前,你就呆在揽月阁,哪都别想去,若查清此事确实是你所为,本王定不饶你!”
“若不是我做的,你把噬魂蛊的解药给我,咱们一拍两散!”
怎么可能?皇帝刚刚对他放下戒心,放她离开岂不是自找麻烦?
慕容澈转身,径直走出房门。
屋内,沈南烟清楚的听到他在发号施令,“封锁揽月阁,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软禁她?呵,她不好过,那就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推门而出,沈南烟黑沉沉的眸子里,瞬时翻起瘆人的戾气,“云拾,过来……”
……
上林苑,书房里。
徐免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爷,墨大夫说修平的情况很危险,要不……请王妃给他看看?”
“你认为出了今天的事情,她还会救修平吗?”
徐免觉得会,但他不敢说。
“嘶嘶嘶——”
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冷不丁地从暗处蹿了出来,直奔慕容澈面门。
“王爷?”千钧一发之际,徐免挥剑正好自七寸处将它砍成两截。
“无妨!”似是嫌脏,慕容澈向后退了退,“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等徐免出去,有侍卫来报,“启禀王爷,蛇坑里的蛇全都跑了……”
徐免:“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每天都在暗牢周围洒上雄黄粉吗?怎么还会跑出来?”
“属下不知,现在陵王府到处都是蛇,根本抓不过来……”
“因为是薛神医精心饲养的,我们也不敢伤了它们的性命,抓捕的过程中,已经有好多兄弟都被咬了,再这样下去,薛神医留下的解毒丸怕是不够……”
慕容澈低头睨了眼地上那条死蛇,只一条就叫他觉得周身不适。
那个叫采薇的丫头竟一个人在蛇坑里待了三天三夜,难怪沈南烟……
“传本王命令,不必活捉,就地斩杀,将死蛇的尸体清点好了,集中在一起用火烧了!”
“是。”
彼时,秦桑趴在榻上呻吟不止,这些该死的奴才,枉她平日里对他们还算照顾,对他们和颜悦色,竟然下手这么狠……
一想到女医跟她说,她的背上许多伤口深可见骨,会留下疤痕,她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等她解决完沈南烟,定要让那两个行刑的侍卫不得好死!
她只顾着哼哼唧唧,连屋瓦被掀开两块都没有发现,云拾往下瞧了眼,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正对床榻,于是,他松手将满满半麻袋的蛇,毫不犹豫地倒了下去。
再低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些蛇正好落在了她的背上,而那些落在榻上地上的,闻着血腥气味,正往她身上爬呢!
“啊——”
“救命啊……”
秦桑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件肚兜,赤着脚就往外跑,跑出房间却发现院子里的蛇更多!
她脚底发软,可求生的本能迫使她不得不鼓足勇气,踏着满地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蛇往院子外跑去。
好在一出芙蓉院,她就遇上了正在捕蛇的一队侍卫,她像是抓到了的救命稻草,想也不想地就扑进了离她最近的那人怀里。
“救我,救救我!”
那侍卫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高高举起双手,满眼无措地回头望向其他人,惊恐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扒下去。”
“哦哦哦!”
侍卫们吓得不轻,其中一个年岁大一点儿的,一看就能扛事儿。
他取过一个空着的用来装蛇的麻袋,走到秦桑背后,口中念念有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崔副将,老王我也是没办法,这可都是为了救你的夫人啊……”
秦桑听到这话顿时羞愤不已,所以不光是陵王府的下人们,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崔器那个废物的未亡人了?
岂有此理!简直太过分了!
老王迅速将秦桑背上的几条长蛇弄死,紧忙给她盖上麻袋,擦了把汗道,“送送送,送药庐吧!”
不远处的徐免推着慕容澈目睹了全程,忍不住乐出声来,“老王倒还好,老吴一向惧内,你说被崔夫人这么一扑,他回去可怎么跟她娘子交代?”
果然就数这里的蛇最多,看来是奔着秦桑来的……
慕容澈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对徐免道,“去揽月阁。”
……
沈南烟坐在院子中央,正躺在摇椅上看星星,云拾就从院墙上跃了下来。
“主子,果然不出你所料,陵王正往这儿来呢!”
沈南烟:“冤有头债有主,不是让你去祸祸秦桑吗,你去上林苑做什么?”
云拾:“陵王就是从芙蓉院往这儿赶呢……他还命令所有人见蛇就杀,一条都不许逃掉。”
“呵!”沈南烟冷笑,“干得不错,进去陪云柒吧!”
因为那蛇坑,采薇险些丧命,她说要烧了,慕容澈当时还舍不得。
如今他的心上人被咬了,他倒是知道心疼了,精心饲养的上千条蛇说杀就杀!
看来这世上确实没有什么感同身受,针扎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
沈南烟不禁有点羡慕秦桑了,如今这种痴情种可不多见!
将来若是哪个男人肯这么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宠着她,她把命给他都行!
天上有流星滑过,沈南烟高高扬起唇角,笑得从心又恣意,愿得痴情汉,相守到白头。
慕容澈:“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竟能让你这么得意快活?你还真是无药可救!”
“嘁!”沈南烟轻嗤一声,“你用解药威胁我,将我囚于这一方天地,你就不是利己主义者了?陵王殿下,咱们彼此彼此!”
“就算秦桑有错,整个王府的人也都错了嘛?你知道今晚王府有多少人受伤吗?”
沈南烟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寸步不让地道:
“难道他们没错吗?我逢人就打听采薇的下落,可没有一个人向我说出实情……”
“但凡我在晚一点找到采薇,她就没命了!你们整个陵王府的人,都是帮凶!”
慕容澈:“像你这种睚眦必报,居心险恶之人,留在我陵王府,早晚都是祸事……”
“哧——”
寒芒闪过,长剑穿透皮肉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