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放心。”谢晚行了个礼。丫鬟将盖头给人盖上,搀扶着人坐上了花轿。花轿行至国公府外的街道时,竟与大晋公主的花轿相撞。两方僵持不下。最终竟是相府的花轿抢先走入国公府。 安国公世子的婚约也将至。 相府张灯结彩,虽说谢晚只是世子侧妃,但谢夫人也办的很隆重。 沈文君站在堂间,看着已经微微显怀的谢晚,穿着大红嫁衣被人搀扶着走来。 谢鞍纵使对这桩婚约不满,但看着女儿出嫁还是微红
安国公世子的婚约也将至。
相府张灯结彩,虽说谢晚只是世子侧妃,但谢夫人也办的很隆重。
沈文君站在堂间,看着已经微微显怀的谢晚,穿着大红嫁衣被人搀扶着走来。
谢鞍纵使对这桩婚约不满,但看着女儿出嫁还是微红了眼眶。
“世子那边你得好生抓牢,不得受委屈。”
沈文君垂着眸子,她突然想起来父皇。
如若父皇没有骤然离世,她出嫁的时候,或许也会得到父亲的叮嘱。
“爹放心。”谢晚行了个礼。
丫鬟将盖头给人盖上,搀扶着人坐上了花轿。
花轿行至国公府外的街道时,竟与大晋公主的花轿相撞。
两方僵持不下。
最终竟是相府的花轿抢先走入国公府。
在外人看来,这分明是侧妃给正妃的下马威。
谢家人随后也来到了安国公府。
沈文君得知这一件事,心中冷笑。
谢晚还未入门就与季阮清结下仇怨,这怕是之后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拜堂结束后,两人被分别送入了洞房。
沈朝越给宾客敬酒,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来是对婚事心中没有太多不满。
“世子,孤唯一的妹妹嫁给你了。你可得好生对待。”季鸣伸手拍了拍沈朝越的肩膀,皮笑肉不笑。
沈朝越哪敢拒绝,季鸣的心狠手辣谁人不知。
沈朝越又是个欺软怕硬的,只得连连赔笑:“自然不会亏待公主。”
季渊也上前来给人敬酒,并且说了相似的话。
沈文君在一侧看着两人的举动,这分明是在给沈朝越施压。
晚上入洞房时。
沈朝越醉醺醺地来到谢晚房间,可当他打开房门时,看着坐在床上的新娘,痴痴笑了。
“晚儿。”沈朝越挑开人的盖头,看着娇艳如花的美人。
“世子,该喝合卺酒了。”谢晚笑盈盈道,心中很是得意。
季阮清是公主又如何,世子还不是独宠她。
谁知下一秒,沈朝越骤然酒醒了一大半。
白日大晋两个皇子的叮嘱在耳畔响起,他连忙与人喝下酒:“晚儿,你有身孕……我们不宜洞房……”
说完,沈朝越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谢晚脸色惨白,让丫鬟去看看沈朝越去了何处。
当得知他径直去了季阮清房中后,谢晚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季阮清——!”
翌日。
沈文君从暗卫口中知道了这些事,无声笑了。
如今谢晚仗着怀中的孩子,可季阮清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她平安生下来。
“去做一件事。”沈文君吩咐着暗卫,小声在他耳边说了要求。
暗卫得到命令后便离开了。
没等几日。
皇城中传出一则谣言:“安国公世子侧妃腹中怀的是男胎,一旦出生,世子将会将侧妃抬为平妻。”
消息很快传到季阮清耳中,她气得当场掀翻了桌子。
季阮清决不允许有人在她头上动土,当即找到沈朝越要个说法,却得知他正在侧妃院中,
季阮清气冲冲赶到,只见沈朝越满眼柔情地搀扶着谢晚散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