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从未抱怨一句,他知道陆惊语心中有怨有气,他愿意等她怨消了气消了。 只是还未等到陆惊语转移病房,费母突然跑到医院来。 “薄司寒!你和你爸都疯了!?把所有的钱都花在陆惊语那个短命鬼身上!”费母丝毫不顾场合的嚷嚷着。 陆惊语勾了勾嘴角:“医生……果然聪明。” 何思辰无奈的撑着额头:“你让我支开南城,不只是为了夸我吧?” “我……”陆惊语即使戴着氧气罩,也觉得难以呼吸,“我现在……被逼着活着……” “……等过了恢
陆惊语勾了勾嘴角:“医生……果然聪明。”
何思辰无奈的撑着额头:“你让我支开南城,不只是为了夸我吧?”
“我……”陆惊语即使戴着氧气罩,也觉得难以呼吸,“我现在……被逼着活着……”
“……等过了恢复期,你会好起来的。”何思辰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现在的陆惊语是真的只吊着一口气,只要出现一点排异反应或者并发症,那她就真的如了她的愿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情况,请你也……瞒着薄司寒好吗?”陆惊语噙着眼泪的双眼满是祈求。
何思辰当时就愣了,又要瞒着薄司寒,之前瞒着拆迁款那事儿差点没被他记恨上,这回可是关乎陆惊语的事儿,他又怎么好瞒过去。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陆惊语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怕何思辰不答应,她立刻要起身。
“别动!”何思辰被她的动作吓得心惊肉跳,连忙应道:“行行行,我答应你。”
他只想先稳住陆惊语再说,如果真出了事儿,他还是会告诉薄司寒的。
一个月后。
陆惊语安全度过了恢复期,只是人变得越来越冷漠,特别是对薄司寒,有时两天才和他说一句话,但有时五天都不一定理他。
何思辰拍着薄司寒的肩,劝慰道:“她经历的事儿太多了,你让她好好缓缓吧。”
薄司寒从未抱怨一句,他知道陆惊语心中有怨有气,他愿意等她怨消了气消了。
只是还未等到陆惊语转移病房,费母突然跑到医院来。
“薄司寒!你和你爸都疯了!?把所有的钱都花在陆惊语那个短命鬼身上!”费母丝毫不顾场合的嚷嚷着。
“阿姨,这是医院,请你小声一些。”何思辰不留声色的后退几步,拉开与费母的距离。
“什么小声一点,我就是要让大家听听,一个短命鬼赖着我们家是什么意思?”费母说着就要往病房里去。
“妈!”薄司寒一把拉住费母的手臂,疼的她龇牙咧嘴。
费母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你真的是反了天了,她一个罪犯你还要护着她,她横竖都是要死的,你……”
“住口!”薄司寒瞪着费母,她内心的黑暗远比他想的要大的多,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母亲。
他压低了声音:“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十三年前的事情。”
一句话顿时让费母一惊,薄司寒已经知道了吗?
“什么十三年前的事,现在是现在!”费母眼神慌乱的想逃避这件事儿,“我把话撂这儿了,要么让她把钱还回来,要么你就跟方颖结婚!”
说完,扭头就跑了。
何思辰看着费母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着一脸愤恨的薄司寒,不禁道:“要不是看你们长得像,我还以为你是抱养的。”
言下之意不过是讽费母没有一点做人该有的良心。
薄司寒面色如常,心中却分外疲倦,若是真要想沈父那样,将当年的事儿翻出来,费母免不了要被追责,可是这也会连累费父。
费父现在是陆惊语取保候审的担保人,他要是出了事儿,陆惊语取保候审的资格也会被剥夺,甚至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