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现在沈贵妃就在他身边,他却视而不见,反倒是对自己这般态度呢。纪长歌低头沉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一连几日,萧辰君都歇在坤宁宫,一有时间便往坤宁宫跑。阖宫上下一片祥和,唯有宁安宫一片死寂。 天色还未亮,总管便在殿外轻声道:“皇上,已经卯时了,该上朝了!” 太监总管尖锐的声音将纪长歌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萧辰君轻手轻脚的起床,见纪长歌醒来,俯身在纪长歌额上落下一吻。 “再睡会儿,朕下朝之后再
天色还未亮,总管便在殿外轻声道:“皇上,已经卯时了,该上朝了!”
太监总管尖锐的声音将纪长歌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萧辰君轻手轻脚的起床,见纪长歌醒来,俯身在纪长歌额上落下一吻。
“再睡会儿,朕下朝之后再来看你。”
他伸手揉了揉纪长歌的脑袋,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纪长歌只觉得眼前的人很柔软,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伸了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春桃将饭食摆上桌,兴高采烈的唤纪长歌来用膳。
纪长歌刚醒来,脑中还是空空的,隐约觉得额上一片柔软。
“今日为何这般高兴?”
春桃立即道:“今日皇上在坤宁宫留宿,还特意吩咐奴婢不要打扰娘娘休息,让您多睡一会儿。”
纪长歌闻言,眸子沉了沉。
回宫之后,萧辰君的确变了不少,与其说是变了,倒不如说他从前便是这般。
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呢,从沈贵妃入宫,他移情别恋之后。
可为何现在沈贵妃就在他身边,他却视而不见,反倒是对自己这般态度呢。
纪长歌低头沉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一连几日,萧辰君都歇在坤宁宫,一有时间便往坤宁宫跑。
阖宫上下一片祥和,唯有宁安宫一片死寂。
沈清雪被禁足,殿中仅有后门留有一道口子,可供宫人外出领取物资。
宫中向来拜高踩低,如今沈清雪失势,不少宫人冷嘲热讽,沈清雪即便是闭门不出也偶尔会听到几句闲言碎语。
此刻她正恨得牙痒痒,手指甲片都快被自己抠烂了。
“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此次十拿九稳吗?怎会迟迟没有消息,白白让那个贱人蹦跶了这么久。”
纪长歌本就该死,登上凤位母仪天下应该是自己才对!
宫女跪在地上,弱弱道:“老爷刚传来消息,军营出了内鬼,沈府危矣,请娘娘想想法子救救沈氏才是0。”
沈清雪一惊,自己父亲何等人物,开国大将军,怎会出现如此纰漏。
“你胡说,我们沈家不可能出事,你是谁的人,敢在本宫面前胡言乱语。”
沈清雪惊怒之下,抬手尖锐的手指划破宫女的脸颊。
宫女惊叫一声,捂着脸瑟缩在一旁,连声呼救。
很快,纪小将军贪污军饷一事已经查明,是为人所陷害,此事还牵扯出军营私相授受,通敌叛国之事。
圣旨下发之日,纪长歌正在坤宁宫写家书,听闻旨意,执笔的手顿了顿,不小心画了一条粗线。
既然圣旨已下,那么她这封家书便没有了送回去的必要了。
她将书信折了折放在烛台上点燃,直至烧成灰烬,今日笼在心头的烦心事一扫而空。
她对着春桃淡淡道:“替本宫更衣,本宫去谢过皇上。”
春桃立即喜滋滋的翻出了一件紫色衣袍替纪长歌穿上,她长得明艳动人,紫色尊贵她穿上之后更显沉稳与贵气。
来到养心殿,萧辰君端坐在主位上,正埋头处理政事。
见她过来,暂时放下手中之事,眼角难掩疲惫之色。
原来他近几日都是在处理自己大哥之事,难怪他看起来如此疲惫,若不是自己那日催的这般急,他也不会这般着急吧。
想到这里,纪长歌面上有些难堪,紧抿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萧辰君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唇角勾了勾,调笑道:“皇后前来所为何事?”
纪长歌捏了捏手指,拂身行礼,轻声道:“臣妾谢皇上为臣妾兄长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