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宁没理会宋如烟,带着丝希冀的目光看向谢淮安,他的眼神却依旧是平日的冷漠和疏离。 沈窈宁只能在心里苦笑。 她尚未出声,反倒是谢淮安先发话。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找人去烟儿家的医馆闹事,还把她父亲打伤,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此时正值寒冬,塘水冰冷刺骨,沈窈宁想呼救却被冻得无法开口,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身体一点点失去温度。 刚取完披风回来的香儿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哭,好在她身旁的人已经毫不犹豫一跃而下将人抱了起来。 沈窈宁只觉得
此时正值寒冬,塘水冰冷刺骨,沈窈宁想呼救却被冻得无法开口,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身体一点点失去温度。
刚取完披风回来的香儿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哭,好在她身旁的人已经毫不犹豫一跃而下将人抱了起来。
沈窈宁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好像又被谢淮安误会了。他一会儿罚她跪在雪地里,一会儿又架起火堆说要烧死她。
“夫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看着即便是说梦话,都还向谢淮安求饶的沈窈宁,沈晚枫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他本为父亲之事前来找沈窈宁帮忙,谁料刚到将军府就看到妹妹在池塘里挣扎。
这可是大冬天,身强体壮的他下去一趟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从小体弱的窈宁?
香儿气不过边哭边说:“少爷,一定是宋姨娘故意把夫人推下湖的!平日里宋姨娘就仗着将军的宠爱经常欺负夫人。”
沈晚枫眼睛微眯,冷笑:“好你个宋如烟竟敢欺负我沈家人!真当我们宰相府是摆设不成!”
交代香儿好好照顾妹妹后,沈晚枫就先行离开了。
没过多久,沈窈宁刚悠悠转醒,还没弄清楚状况,小院就来了不速之客。
谢淮安终于来看她了,只是身边还带了宋如烟。
宋如烟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脸上自然是难以掩饰的得意,又迅速恢复成她擅长的谢谢可怜。
沈窈宁没理会宋如烟,带着丝希冀的目光看向谢淮安,他的眼神却依旧是平日的冷漠和疏离。
沈窈宁只能在心里苦笑。
她尚未出声,反倒是谢淮安先发话。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找人去烟儿家的医馆闹事,还把她父亲打伤,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自从宋如烟嫁给谢淮安后,宋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全家搬离了边陲的苦寒之地,借着谢淮安的权势在京城开起了医馆。
“夫君在说什么?”沈窈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一双美目里写满了不解和委屈。
可笑的是,在他开口之前,沈窈宁还天真地以为他是来探病的。
谢淮安冷哼,“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傻?有人亲眼看见是你哥沈晚枫带人去闹的事!证据确凿!”
沈窈宁心里纵有万般苦谢,此时看着谢淮安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只是任由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但心里终是不甘,问道:“夫君可知道我是如何掉进池塘的?”
“你是想说是烟儿把你推下去的?把你的龌龊心思收一收,烟儿向来心地善良,平日连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又怎会故意推你!你这副虚伪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宋如烟,现在则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站在谢淮安身旁,表情看起来格外无辜。
“沈窈宁!你给我听清楚了!若再有下次,我定不会放过你们宰相府!”
待两人终于离开后,沈窈宁就见香儿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见夫人问起来,她只好拿出一个信封说道:“这是少爷留下的。”
“哥哥来过了?”沈窈宁拆开信封看了起来,然而越看到后面,眉头皱得越深。
“夫人,出什么事了?”香儿一脸担忧的问道。
“帮我更衣,去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