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不解释。让沈景恒始终对温穆宁保持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这样,才有利于温穆宁的计划。果然,当天,温穆宁往沈景恒书房送汤水的事情便在后宫里传开了。温穆宁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楚怡应当是很有长进的。 毕竟当初,温穆宁通敌叛国的罪行,可是楚丞相那张擅长颠倒黑白的嘴几张几合,而彻底下来的。 温穆宁那时候不解,为什么一向中立派的楚丞相突然如此笃定她所做的一切就是通敌叛国。 毕竟以前,他可是对温
毕竟当初,温穆宁通敌叛国的罪行,可是楚丞相那张擅长颠倒黑白的嘴几张几合,而彻底下来的。
温穆宁那时候不解,为什么一向中立派的楚丞相突然如此笃定她所做的一切就是通敌叛国。
毕竟以前,他可是对温家十分亲热,甚至称得上巴结也不为过。
现在想来,当初她定是早早就和楚怡勾搭在一起,准备那个时候就弄死温家的。
他的宝贝“女儿”楚怡。
再直白一些,是为了皇后之位啊……
想到这里,温穆宁冷冷地勾了勾唇。
既然如此,新仇旧帐,连带着原主的这一份,温穆宁都要讨回来!
想到这里,温穆宁当即熬了一锅汤,带去了沈景恒的书房。
如今,他还沉浸在对温穆宁的怀念之中,想必不会拒绝一个,在他心目中与‘温穆宁’的性格十分相似的温常在吧?
果然,当温穆宁带着小竹走到御书房门前,守在门口的小太监对温穆宁谄媚一笑,便匆匆进去通传了。
不到一会人的功夫,便笑着走了出来:“温常在,陛下让您进去呢。”
温穆宁让小竹给了他赏钱,而后才走了进去。
书房里,沈景恒正坐在书桌后,静静地看着手里的奏折。
温穆宁弯下腰行了个礼:“参见皇上,臣妾熬了一碗粥,想让皇上尝一尝。”
沈景恒这才抬头看向温穆宁,轻轻挥了挥手。
温穆宁走上前将食盒里的小碗拿出来,看着沈景恒颇有些焦头烂额的表情,下意识地上前,将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如同他过去那些日子里,温穆宁每晚陪伴他时那样,轻轻地摁压着。
但就在温穆宁手指搭在他头上的第一秒,温穆宁便感受到了沈景恒的僵硬。
温穆宁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对上沈景恒几乎复杂的视线,温穆宁落荒而逃。
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不解释。
让沈景恒始终对温穆宁保持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这样,才有利于温穆宁的计划。
果然,当天,温穆宁往沈景恒书房送汤水的事情便在后宫里传开了。
温穆宁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楚怡应当是很有长进的。
却没想到,她比温穆宁想象中要愚蠢更多了。
温穆宁才回到宫中不久,她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到了温穆宁的寝宫。
楚怡穿着符合贵妃品阶的昂贵宫装,满身都是珠翠,华丽至极。
此时,她带着一行宫人,浩浩荡荡,毫不遮掩地闯进了温穆宁的琦玉宫,坐上了主位。
“贵妃娘娘,您——”
小竹刚想说话,才张嘴,她身边那个趾高气昂的宫女便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小竹的脸上。
清脆的声音瞬间在大厅中回响起来,而后是那宫女怒气冲冲的声音。
“你这狗奴才,贵妃娘娘还没开口说话,岂有你说话的份儿?真是乡下来的蠢东西,如此不知规矩!”
此话,便是在指桑骂槐!
毕竟小竹是原主的陪嫁丫鬟,从乡下一起长大的,情谊非同一般。
原主又是温和的性子,进宫后更是连皇上的第二面都没见过,小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当即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