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自己是军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更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对不起这个苦命的女人,现在要是还去破坏,岂不是十恶不赦了。这样的事情,他周沐风做不出来。最后只能让自己神伤:“只要她过得好,就算不陪在她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幸福就好。”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自己是军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更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对不起这个苦命的女人,现在要是还去破坏,岂不是十恶不赦了。 这样的事情,他周沐风做不出来。 最后只能让自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自己是军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更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对不起这个苦命的女人,现在要是还去破坏,岂不是十恶不赦了。
这样的事情,他周沐风做不出来。
最后只能让自己神伤:“只要她过得好,就算不陪在她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幸福就好。”
……
另一边,余婉云独自走在路上,摸着一颗狂跳的心。
她始终还是不敢相信刚下听到的话。
“他刚才是在表白吗?”
她浑浑噩噩的走着,连撞到了人都没发觉。
身后,谢厉州眼神复杂的叫住她:“婉云。”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余婉云才回神,循声望去,就看到谢厉州站在身后不远处。
“你不是去司令的办公室了吗?”
谢厉州走上前,担忧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却被女人退后一步躲了过去。
他愣了顺,装作如常的开口:“早就结束了,我本来想着去后山找你,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听到后山这两个字,她立马想到刚才周沐风那炽烈表白的话。
结结巴巴的说道:“天晚了,有点冷,我就回来了。”
谢厉州看着她奇怪的举动,疑惑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不舒服。”
余婉云抬头看着男人,下一秒又低下头,温声催促,“我们快回家吧。”
说完,也不等男人,径直朝前走去。
谢厉州回头望向后山的方向,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跟了上去。
刚才,他去后山找她了,但是只看到了周沐风一个人的身影,然后就看到余婉云一个人走在路上出神。
心头微微发酸,没有勇气问出口。
一回到家,见到还是魂不守舍的余婉云,险些又要撞到们。
谢厉州他大步上前,将女人拉了过来。
他面色微凝:“你到底怎么了?”
余婉云还有些恍惚,抿抿唇道:“没事,就是刚没看到。”
这话他怎么会信,瞬间脸色就拉了下来。
“明天我要出任务,一时半会回不来。”
余婉云心不在焉的点头,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剩下的话咽回了口中。
第二天,等余婉云醒来时,打算去叫谢厉州一起去军区,却看到他房门打开,里面更是空无一人。
这才想到昨晚她好像听见,他要出任务的消息。
拿上自己的帽子后,便下了楼。
结束了上午的课程,余婉云独自朝食堂走去,有不少女兵看到她,便跟她同行。
刚走没多远,就碰到了同来食堂的周沐风。
两人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经过昨日的那次交谈,余婉云现在竟然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
快速的收回目光之后,便从他身旁径直走了过去。
警卫员在一旁小声的说:“旅长,你惹余医生生气了吗?怎么感觉她在躲你。”
“躲?”
周沐风看着女人的背影,眼神复杂,过了几秒,才回道,“我看你一天到晚心思就没用到正确的地方,怪不得比你同时期的弟兄们都比你发展好。”
警卫员抿抿嘴,不知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上司。
回到办公室,还没落座屋内就闯进来一人。
政委神情凝重看着他。
周沐风拧着眉,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没看到你这样的眼神?”
斟酌几秒,政委还是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
没等周沐风放开,就语气严峻的说:“你提供的信息有错误,余婉云根本就没有再婚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