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念渔甩开他的手,无情道:“不需要。”进到电梯后,邱念渔直接挡在门口,不让卫鹤栖进来。卫鹤栖跟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在面前阖上。邱念渔在酒店门前打车,前往机场。 邱念渔没等到许溪午的回答。 她说完,转身就从许溪午房间出去。 逃回自己房间时,在走廊上遇到正等在她房门口的卫鹤栖。 看到她捂着胸口还是遮不住脖颈和胸前的红痕,还有尚未干涸的眼睫。 卫鹤栖表情骤变。 他快
邱念渔没等到许溪午的回答。
她说完,转身就从许溪午房间出去。
逃回自己房间时,在走廊上遇到正等在她房门口的卫鹤栖。
看到她捂着胸口还是遮不住脖颈和胸前的红痕,还有尚未干涸的眼睫。
卫鹤栖表情骤变。
他快步走向她:“他对你做什么了?”
“和你有关系吗?卫总?”邱念渔冷硬说完,避开他的靠近。
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
她因为刚才的事情,心中还充满恐惧,这会儿和卫鹤栖说话也没有好脸色。
她只想先躲起来安静一会儿。
连卫鹤栖都不想见。
“你还好吗?”卫鹤栖还是跟了上来,她的状态不太对。
“我说了和你没关系!你听不懂吗?!”
邱念渔有些口不择言,一通发泄后自己也愣了两秒。
但很快她就刷了房卡,重重将房门关上。
将卫鹤栖狠狠隔绝在外。
她靠着门蹲下,有些虚脱地跌坐在地上。
惊恐的泪水还在脸上流淌,邱念渔无力抱住自己,泣不成声。
她本来以为,就算她不是真正的秋朝楹,至少也能和许溪午成为朋友。
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许溪午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惊魂未定,她脑子里完全是一团乱麻。
一直到天完全黑透,她才从地上起身。
发麻的肢体让她站不稳,踉跄间,邱念渔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的时候。
控制不了无用的四肢,连行走都让人觉得筋疲力尽。
邱念渔扶着墙壁走到床边,重重砸在床上。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又大哭了一场。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坐起身,整理好心情,开始收拾东西。
期待别人只会有很多的失望,从今往后,她要靠自己。
邱念渔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意外又见到卫鹤栖。
他像是一直没有离开,修长的身体靠着墙壁,眉眼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邱念渔已经换了身衣服,遮住身体上的痕迹,眼睛太肿,她还特意戴了墨镜。
看到卫鹤栖,她也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走。
卫鹤栖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邱念渔甩开他的手,无情道:“不需要。”
进到电梯后,邱念渔直接挡在门口,不让卫鹤栖进来。
卫鹤栖跟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在面前阖上。
邱念渔在酒店门前打车,前往机场。
她没法回上海,秋朝楹的家她回不去,许溪午的家更是。
所以她直接买了最近一班航班,提前前往广州。
广州机场外,鹅黄色路灯的光亮落在她身上,让她觉得落寞极了。
邱念渔摘下墨镜,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到达酒店后,她在就业平台上刊登了秋朝楹的信息。
同传的专业度太高,有些中小型会议不一定用得上。
没有渠道和人脉,她想要靠同传的工作养活自己,未必是件容易的事。
要想靠自己养活自己,她就必须要放低姿态。
能力是她自己的,要如何运用,全都看她自己。
刊好信息,她又留下自己的号码,一切都准备妥当,她才关上电脑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邱念渔还没醒,就接到电话。
“秋朝楹吗?”
她还发懵:“你是?”
“我这边是翻译中介公司,看到你的简历觉得不错,方便线上和我们再沟通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