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您不是想要民女填房吗?民女愿意随您回去,永生为您铺床暖被,为奴为仆!还请您网开一面,莫要和星晚一般见识......”“夏姑娘你这是何意......” “吴大人,犬子确实愚鲁疯癫,但秉性并不坏......” 裕王无奈只好替他解释道: “上万百姓在城外、备受瘟疫煎熬,他心中忧虑至极...... 这才命人在城头时刻关注!” “对!就是这
“吴大人,犬子确实愚鲁疯癫,但秉性并不坏......”
裕王无奈只好替他解释道:
“上万百姓在城外、备受瘟疫煎熬,他心中忧虑至极......
这才命人在城头时刻关注!”
“对!就是这样!”
李湛成抹了把汗,顺着裕王的话说道:
“再苦不能苦了百姓,见百姓在病痛中挣扎,我身如切肤!
李星晚口口声声说要拯救百姓,可始终不见效果,我一时心急才想教训他一下......”
“见百姓病重不赶快开门救人,却一心要杀治病的郎中,殿下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
吴默冷声道:“本官曾听闻李公子与殿下结有私怨,殿下此举莫非是故意罔顾事实、准备趁机公报私仇?!”
“没有的事!
我堂堂藩王世子...怎么可能与他这贱民一般见识?”
“大人.......
犬子尤为爱民,虽说有时顽劣了些......但他是绝不可能有这般心思的~”
裕王生怕李湛成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连忙摆手打断道:
“一切都是误会......
既然百姓已经无碍,那么白大人和李公子自然无过!
正好吴大人远道而来,不如到府上一叙?
本王这就命人摆宴,为吴大人接风......同时为百姓的痊愈庆贺!”
说着裕王也不顾其他人的反应,当即吩咐道:
“来人啊,快为白大人和李公子松绑!”
“诺!”
王府侍卫闻声走向李星晚和白前,此时城门内突然传来惊呼声......
“星晚!”
熟悉的嗓音令李星晚心头一紧......
“小姨?”
夏溪蝉本来是在马车上等候李星晚,因为不敢下车的缘故只能倚着车窗张望......
但城门这边被守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周围又有等着出城的百姓,所以她看不到这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裕王的车马赶来,她才借着人群散开的间隙看到了李星晚。
可那时的李星晚已经被人缚住了双手,押到了城外!
夏溪蝉见状如遭雷击,不管不顾地直接冲到了城门前,可惜被官兵和侍卫拦在了城内......
后来听到城外百姓齐声宣扬着李星晚的功绩,夏溪蝉以为事情遇到了转机,便守在一旁没有轻举妄动......
现在她远远看到侍卫朝着李星晚走来、她还以为裕王要伤害李星晚,这会儿也顾不得官兵和侍卫的阻拦,发疯似的要冲过去!
“星晚!
王爷......世子,你们莫要伤害星晚!
民女愿替他抵罪!”
夏溪蝉哭得梨花带雨,一字一句痛彻心扉!
李星晚心都要碎了,他手上的绳索不知怎的已经掉落在地,连忙朝着小姨跑去......
“这女子是什么人?”
吴默见状一头雾水,连忙吩咐道:
“莫要阻拦,让她过来!”
“民女夏溪蝉,见过诸位大人......见过王爷!”
夏溪蝉抹了一把眼泪,赶忙将李星晚护在了身后,语气卑微但坚定地恳求道:
“星晚若有什么过错,都是我这个做小姨的没能教育好他......
恳请王爷念在他治疗瘟疫有功的份上饶他一命,若功过难以相抵...民女愿替他受罚!”
“小姨你......”
夏溪蝉没理会李星晚,无助之下又看向李湛成:
“世子殿下......您不是想要民女填房吗?
民女愿意随您回去,永生为您铺床暖被,为奴为仆!
还请您网开一面,莫要和星晚一般见识......”
“夏姑娘你这是何意......”
吴默不解其意,视线在李星晚、夏溪蝉、裕王和李湛成之间来回切换。
裕王脸色阴沉如水。
李湛成犯下的那点罪行刚被他几句话绕了过去,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夏溪蝉呢?!
他正要开口为李湛成辩解,李星晚便抢先一步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前几日草民和小姨外出,正好遇到了夜宿在怡红苑的世子殿下......
殿下觊觎我小姨的美色,便起了歹念要将她带回王府!
草民为了维护小姨,这才与世子殿下起了冲突,事后还被抓起来送进了大牢......”
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当时有不少人都亲眼得见......
所以李星晚也没有隐瞒,将此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吴默闻言大吃一惊,视线再次回到了战战兢兢的李湛成身上:
“李湛成......又是你!”
这下他真的怒了。
怪不得他始终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管不得他始终觉得李湛成像是在故意找李星晚的麻烦......
现在都清楚了!
这次他没有再给裕王包庇维护儿子的机会,直接拿出御赐金牌:
“李湛成,你身为藩王世子,竟然倚仗身份强抢民女!
本官身为钦差,既然得知此事自然不会姑息......
根据大煊律法:有强抢民女者,徒三年;伤人者,加一等!
来人啊!将李湛成给本官拿下!”
金甲侍卫闻声立即上前,王府侍卫有了裕王撑腰、也一拥而上护在李湛成身前,寸步不让......
“王爷这是何意......
证据确凿,莫非王爷还要包庇世子tຊ不成?!”
吴默冷冷地看着裕王:
“本官身负皇恩,代天巡狩、赏功罚过,王爷此举已是对圣上不敬...
若是被有心人得知,说是藩王谋逆都可以!”
一时间剑拔弩张,双方僵持不下。
“哈哈哈......吴大人言重了!”
裕王突然收起那杀人的目光,笑道:
“律法确实如此,但犬子并未得手,这强抢民女的罪责便也不成立......
况且君子论迹不论心,他既然没有成功,又如何按强抢民女来惩处呢?”
说着裕王看向一旁的官兵,吩咐道:
“去取来水火棍,当着吴大人、夏姑娘的面,打这逆子五十大棍!以示惩戒!”
“诺!”
官兵领命退下,裕王这才看向吴默,笑道:
“吴大人,您看这样处置可否?”
吴默知道这里是裕王地界,他没有选择的权力,但又不甘心陪裕王演戏,只好看向夏溪蝉和李星晚:
“李公子,夏姑娘,你们觉得这般处置可否?”
“可......可以!”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夏溪蝉赶忙点头答应......
他们不过是平头百姓,哪怕被这些王公贵族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哪里想过去讨要公道?
现在有人站出来帮他们惩罚李湛成,她更不敢得寸进尺地去提条件。
但李星晚好像没有要轻易放过李湛成的意思,他看向裕王,笑道:
“王爷,这样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