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师傅是穆山寨最有威望的族长,平日里就一味地钻研术法,墨守族规在性情上也一贯淡定。偏偏“米婆”性格随性,活泼跳脱,和他在想法上也常常有出入,她对于族长的管理,可谓是增加了不少工作量,有不少族规,还是在米婆的贡献下产生的。今天凑在一起,想想都十分热闹,族长看见就忍不住开口规劝,米婆则充耳不闻。 听到动静的许迪和少年,出门查看情况。 少年:果然我的担忧都是对的。 两位年龄加起来花甲重开都有余的老者,此时倒像变了一副尊容,开启小学生的吵架模式。 少年的师傅是穆山寨最有威望的族长,平
听到动静的许迪和少年,出门查看情况。
少年:果然我的担忧都是对的。
两位年龄加起来花甲重开都有余的老者,此时倒像变了一副尊容,开启小学生的吵架模式。
少年的师傅是穆山寨最有威望的族长,平日里就一味地钻研术法,墨守族规在性情上也一贯淡定。
偏偏“米婆”性格随性,活泼跳脱,和他在想法上也常常有出入,她对于族长的管理,可谓是增加了不少工作量,有不少族规,还是在米婆的贡献下产生的。
今天凑在一起,想想都十分热闹,族长看见就忍不住开口规劝,米婆则充耳不闻。
好不容易将话题拉开,看着穆风和段瑜在充当和事佬。想起自己的汤,少年索性走进了厨房。幸好鸡汤本来炖的时间就久。
少年盛了几碗,却只端了一碗出来,许迪本来也在一边规劝,段瑜想到许迪的情况,将她拉到凳子处坐下休息。
“没事的,他们就算没有人劝也打不起来,顶多后面又埋怨怎么没一个人劝劝。”
“你现在身子怎么样,我之前去找你,小楷那小子给我打马虎眼,后面才说把你送走了,你又回来了。”
段瑜察觉到少年和穆风最近总是频繁出门,而许迪也见不到人影,怎么可能不起疑。后面穆风实在架不住她的再三审问,索性告诉了她实情。
听到穆风的话,段瑜刚开始还不敢相信,认为这绝对不可能。可当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仍旧觉得难以面对。内心对姜妍的亏欠也越发加重,她已经很努力的照料段奕桀了,可最后还是辜负了姜妍的期望,更难受的是她一直将段奕桀视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会走上他父亲的老路。
穆风还告诉她,最近不用去找许迪,是因为小楷担心许迪的安危,所以将她送走了。
段瑜也找到少年求证,少年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她。她不否认自己之前一直对外界的女子存有敌意,对于许迪她一开始也是如此。所以当她听到许迪回寨还留宿在米婆家时,她真的有些惊讶。
不过想想小楷和许迪的感情,她好像也能理解。
许迪看着少年进入厨房,许迪原本也想去看看情况。但段瑜正和自己谈话,便任由对方去了。
“我身体挺好的,米婆和柘楷也经常做一些东西给我补,感觉自己都吃胖了。”说实话,少年一直装作没认出自己,却总是让米婆带东西给自己,少年的饭,许迪吃了那么久,就算他自以为聪明的少放醋,她就能尝不出熟悉的味道?!
也不知道平日里精的不行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怎么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自作聪明的憨憨。
段瑜和许迪还在交谈。少年走出厨房后的一系列动作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鸡汤的香味,成功的飘到每一个人的鼻尖。少年来到许迪的身边,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一样,坐到许迪旁边就准备投喂。
许迪明显能感觉到身边几人赤裸裸的目光照射。
察觉到许迪的不自在,少年难得的出口解释。
“阿乃,你们的,我在厨房桌上放凉。”少年用勺子翻搅着碗中的鸡汤,看似‘贴心’的开口。
“…”我们在这儿热火朝天,你在那儿安闲自在,少年你可真会。我们的需要放凉,你媳妇儿的不用?好吧,看着少年仔细的替许迪投喂。知道少年本性的人,此时都觉得有些辣眼睛,他们的岁数也不算很大吧,眼睛这么快就不中用了?!
不过听到他还是有些良心的给他们也留了,还能说啥,有了媳妇儿也没把身边的人忘干净,还要什么自行车。
之前还在院子里‘我看不惯你,你看不惯我’的人,一时竟结伴进了厨房,看起来有一丝和谐。救命,我们只是不想发光发亮罢了。
“迪迪,你尝尝怎么样?”少年将温度适宜的鸡汤递到许迪的嘴前,大有一股许迪不喝就一直坚持的架势。
许迪还是顺从内心松了口,“好喝。”没想到少年的厨艺还进步的挺快。
听到许迪的夸奖,少年也不掩饰心里的喜悦,“那你多喝点,还有很多。”
“你不喝?”
“等会儿,一会儿就开饭了。你现在喝点儿压一压。”
躲在厨房张望的几人,看着少年和许迪的互动,感觉自己莫名的有些撑。
少年有些投喂上瘾,许迪喝了大半儿,实在不想喝了。少年索性自己一口干了。
早餐时间也没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就是少年为了伺候许迪,间接性的伺候了整桌人,没办法谁让他的辈分、地位最低呢。
接下来总算到了激动的制蛊环节,少年将先前许迪告知给自己的母蛊事件,告知给了在场的各位。
大家也都争相讨论方案,以及怎样测试母蛊的寄生者。
讨论完后,大家都开始分工合作。男方三人开始研发解蛊的蛊虫,将先前的解药和蛊虫结合;女方三人则根据米婆的指挥和参与,批量生产解药。当然对蝴蝶花的照料和培养也必不可少。
这一边的研制行动如火如荼的开展,而另一边,段奕桀将蛊虫放置在几名青壮年体内后,让它们吸食满足便催动秘法,摧毁他们的记忆,然后将他们丢弃在路边。
在一边看着的沈族长,见段奕桀没闹出人命,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看着替他善完后,便在黑夜中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沈菁总是时常见到自己的父亲没有族内事务处理还要出门,晚上还要很晚才能回来,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她和父亲一向关系不和,他还轻易地就退掉了自己的婚约,她在记恨穆柘楷的同时,也不免怨恨着自己的父亲。
要不是她的父亲懦弱,怎么可能退亲成功。他还想为了自己的利益,将自己嫁给一个又丑又恶心的老光棍。她怎么可能甘心。想到自家父亲行迹诡秘,她不免也有些好奇。
所以在偷偷跟踪下,她找到了段奕桀他们的‘秘密’基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了,她也正准备上前离开,可一道陌生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行动。
“怎么,知道段瑜她们可能知道你的事了,开始变得畏首畏尾。你这样还怎么帮你父母报仇。还是你想继续当穆柘楷的垫脚石,段瑜的废物养子?!”
语毕,沈菁看见一个坐着木轮椅的老者,慢慢靠近段奕桀开始训话。老者的年纪看起来接近古稀,脸上看起来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瘦的吓人,看起来只有一层皮的样子。
“…不是。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毕竟我的‘敌人’只有那么几个不是吗?”抛开猜测到段瑜发现自己秘密的复杂心情,段奕桀状似客观的讲述。
少年这几天的行动有些过于奇怪,还和族长以及米婆他们聚在一起,段奕桀也难免起疑。
“妇人之仁,按照你的进度,我们功法还没练成,人家就打上来了。还有房里的女子,我不是让你将…”
“阿翁,我知道了。穆柘楷他们现在还不一定知道我们的计划,你能不要心急吗?!至于我父母的事,后面我一定会亲自向当年的人取证。”
“取证?!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是段瑜给你父母下毒害死了他们,我是你阿翁。我的话你也不信!我在外面吃了多少苦,现在才有机会站在你面前,证明我身份的东西你也看了,要是当年我不走,你现在一个亲人都没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死不瞑目的父母!按照你的进度,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血刃仇人吗?!”
老者看似痛心疾首的拍打木轮椅来表示自己的情绪。却在段奕桀看不到的地方,面露凶色。
听到段奕桀对老者的称呼,沈菁也有些惊讶,他不是没有亲人了吗?!他现在准备对付穆柘楷不仅仅是出于嫉妒?段瑜下毒?!
这怎么可能,为了顺利的嫁给穆柘楷,她可是认真的考察了段瑜的性子,段瑜在对战上一向高傲,怎么可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即使是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多半也是不予理会或者小施惩戒,不犯重大过错,她一般不会下狠手。
那个老者这样说是想激化段奕桀和段瑜的矛盾?
听到重要消息的沈菁,感觉有些琢磨不透。但看段奕桀的样子,事情应该烧不到她身上,她便也不再理会,必要时候说不定还是一个帮手。穆柘楷你活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眼瞎,非要看上那个花瓶。可真是苦了你身边的人,要因为你的过错而丧命了。
沈菁回到家,便见到自己最不想见的人。
“你去哪了?”沈族长一脸严肃的审问。
“没去哪儿,就随便在外面走了走。”还真是懦弱,在外面低三下四,到家了耍起小族长威风,就会窝里横。
“我劝你最好打消之前的想法,穆柘楷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现在的生活也就那么几天好日子了,你可不要再给我添麻烦。”
“知道了。”说完沈菁就准备进自己的房间。
“等等,我之前给你说的定亲的事,我已经都谈妥了,彩礼他直接给我们,你后面自己过去找他就行了。”
“什么?!我不同意。”凭什么她嫁不了穆柘楷了,死老头就开始给他乱找人。她才不要。
“死丫头片子,之前想着和穆家的婚约,老子才对你高看几分,结果你那么不中用。趁早嫁出去,不要待在家里碍我的眼。”
沈菁何尝不知道,沈族长之前对自己的态度都是因为婚约以及段瑜对自己的看中。婚事黄了,他就开始暴露本性,这也是沈菁怨恨穆柘楷的主要原因之一,明明只要他娶了自己,她就可以得到解救,可他却那么吝啬决绝,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