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现在离班级的场地不远,她费力地将四把椅子挪过去。治保委员在帐篷下看见,立即跑过来帮忙。另一边同桌和另一个男生把桌子抬过来了。班长给他们拿水,打趣道:“纪明你不行啊,一张桌子还要两个人抬。你看看人家宋晚听一个女生,搬四把椅子过来气儿都不带喘的。” 宋晚听跟在他后面,“我可以拿得动。” 钟樾说:“知道,我也拿得动。” 他偏过头来看她,“还有吗,我一只手可以拿两个。” 宋晚听:“还有两把椅子。” 钟樾抢在宋晚听之前折回她的教室,一只手拎着
宋晚听跟在他后面,“我可以拿得动。”
钟樾说:“知道,我也拿得动。”
他偏过头来看她,“还有吗,我一只手可以拿两个。”
宋晚听:“还有两把椅子。”
钟樾抢在宋晚听之前折回她的教室,一只手拎着两把椅背,那椅子在他手上轻得像是拿气球充的一样。
宋晚听觉得自己空着手去操场总归不太好,跑到他前面跟他说话,面对着他,试图接过椅子。
进了操场,后面是各个班级搬桌椅的拥挤的人群,磕磕碰碰的。
钟樾在宋晚听过来时,下意识将椅子侧了一下,随即放下,低笑一声:“行,你拿。”
然后就跑开了。
宋晚听:“……”
所幸现在离班级的场地不远,她费力地将四把椅子挪过去。
治保委员在帐篷下看见,立即跑过来帮忙。
另一边同桌和另一个男生把桌子抬过来了。
班长给他们拿水,打趣道:“纪明你不行啊,一张桌子还要两个人抬。你看看人家宋晚听一个女生,搬四把椅子过来气儿都不带喘的。”
宋晚听说:“是有人帮我。”
恰时,广播里传来提醒运动员检录的声音,是男子4x400米,班长也没再开玩笑,带着他们去跑道边上给班里运动员加油。
广播里传来给运动员加油呐喊的声音,宋晚听听到好几张加油稿,里面都重复了喻辞白的名字。
上午的阳光略微刺眼,宋晚听抬手遮在眼前,目光望向跑道的对面,喻辞白所在的位置。
他穿着班级统一的运动服,他们班是白衣黑裤的运动服,在千篇一律都差不多的颜色中,她还是能一眼就锁定他的位置。
喻辞白是在第三棒,此刻他正弯着腰在系鞋带,白色T恤在后背拉紧,勾勒出好看的轮廓。
他戴了发带,发带将额前的头发隔开,更显得面庞清朗俊秀。
宋晚听混在啦啦队人群里,朝着喻辞白的方向喊加油。
径赛发令枪枪声响起,第一棒的运动员风似的向前跑,接着是第二棒、第三棒。宋晚听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喻辞白做好起跑的准备,手朝后伸,接过接力棒,奋力向前跑去。
男生的头发和衣服都被疾速而来的风吹得凌乱,却依然显现出一种蓬松自然的凌乱美。
那张帅脸极力稳住呼吸,衣摆被风吹得鼓起,一晃而过的,是线条好看紧绷的腰腹。
他那一块跑道围了大片的女生,登时响起一片撕心裂肺的尖叫,人声鼎沸。
“学霸加油加油啊!!!”
“啊啊啊快一点,超过前面的人!!”
“小白你是最棒的!”
“好帅啊,帅到爆炸!”
穆屿和钟樾背靠着背在帐篷下玩手机,穆屿揉了揉耳朵,“草,吵死了,这群女的发癫吧。”
有男的笑,“发情还差不多。”
穆屿看钟樾一眼,“所以我们又不参加运动会,干嘛还来,在家里躺着不好吗?多清净。”
钟樾不知道在看哪里,皱了下眉,“还有没有点集体荣誉感?”
穆屿:“……”
行,您整天翘课最有集体荣誉感。
钟樾心不在焉,游戏里的角色很快血条掉光。
穆屿搁下手机,从桌上的小笼子里放出那只灰色小仓鼠,握在手心里给它喂食。
运动会期间不上课,大家都散漫得很,班级帐篷下睡觉的、打游戏的、嗑瓜子聊天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