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考就考。”姜礼感叹,庆大这种学校,蒋恕居然说想考就考了。蒋恕想起裴阅川之前跟他说的话,他斟酌几息,问:“你想考哪里?”姜礼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以后想学金融,学校到时候再说吧。” “哥?你怎么了?”姜礼不解。 蒋恕默不吭声,将她的行李箱拖出来放在门口,“没事,你快收拾吧。” 他放好后便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姜礼心里十分奇怪,却不知是何缘由,她将蛋糕盒子丢进垃圾桶,走进
“哥?你怎么了?”姜礼不解。
蒋恕默不吭声,将她的行李箱拖出来放在门口,“没事,你快收拾吧。”
他放好后便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姜礼心里十分奇怪,却不知是何缘由,她将蛋糕盒子丢进垃圾桶,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柜子边散落的东西,她的脸也瞬间爆红。
姜礼急匆匆跑过去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收好,她怎么能忘记,那次和方酒出去买了贴身衣物回来后就随便塞进柜子里,至今还没用上。
方才蒋恕去拖行李箱时应该是不小心刮出来落到地上的,怪不得一向冷静自持的蒋恕失了分寸。
姜礼真是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自此后不敢直视蒋恕。
后悔,就是一整个后悔。
她咬着牙根将东西收进袋子放进行李箱,装东西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脸上的热气弥久未散,蒋恕先她一步收拾好,他把箱子拎出来。
“别忘记拿寒假作业。”蒋恕面色如常的提醒。
姜礼头如捣蒜一般点了点,将寒假作业塞进行李箱。
蒋恕走进浴室,又快速出来,“里边还有你的衣服。”
姜礼朝他的方向快速瞄了一眼,急匆匆跑进浴室,看到衣服架子上的衣物,她欲哭无泪,两次了,两次了啊,这让她以后怎么在蒋恕面前做人啊!
她恨恨的将衣服扯下来。
两人收拾好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兄妹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哥,你以后想考哪个大学呀?”姜礼突然问。
蒋恕从容道:“之前说过,庆大。”
“为什么呀?就这么确定好了?不考虑其他院校?”
“想考就考。”
姜礼感叹,庆大这种学校,蒋恕居然说想考就考了。
蒋恕想起裴阅川之前跟他说的话,他斟酌几息,问:“你想考哪里?”
姜礼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以后想学金融,学校到时候再说吧。”
蒋恕垂眸,国内金融学顶尖的学府是京大,裴阅川之前跟他说他跟姜礼约好了一起考京大。
一股滞涩正悄悄爬上胸腔,姜礼便说,“其实可以的话,我想和你考一个大学。”
她的话像是初春拂面的风,抽丝剥茧般缓缓沁入他的骨脏,蒋恕忍不住眉眼舒展起来,“好好学习。”
姜礼只当他是在惯常激励她,习以为常的应了一声,但蒋恕心里却萌生着别的计划。
两人坐着高铁来到阳城,出了车站,姜父姜母亲自来接的。
姜礼抱着姜母的胳膊不撒手,哼哼唧唧的撒娇。
姜父和蒋恕拿着行李走在母女俩后边,看着姜礼这么粘人,姜父欣慰的笑笑,他低声问蒋恕:“我们不在,小礼还好吗?”
蒋恕知道他在问姜礼的病情,他如实道:“会怕黑,怕一个人待在密闭空间里,不过比起以前好很多了。”
以前姜礼总会情绪失控,好几天才能缓过来,如今只要离开特定环境,她就能恢复。
姜父拍了拍蒋恕的肩膀,“小恕,辛苦你照顾姜礼,她被我们宠的有些娇惯。”
姜礼一早就竖着耳朵听身后两个男人的对话,听到这她回过身,“爸爸,又跟蒋恕说我坏话呢?”
姜父轻斥,“没大没小,不叫哥叫蒋恕。”
他的语气责怪,神色却带着宠溺。
姜礼笑笑不说话。
一家人回到家里,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这是今年一家人第一次聚餐。
饭桌上姜礼完全闲不住,一直跟姜父姜母讲学校里的事情,事无巨细,除去一些会让他们担心的事。
姜父姜母有时候听得捧腹大笑,姜礼看着他们笑也会略微失神,她上辈子对父母是有些埋怨的,怨他们把工作看得比自己重,不常跟他们一起聊天吃饭。
等到人没了,她才无比后悔自责,这辈子,她想把所有都弥补回来。
吃过饭姜礼陪着姜母在客厅看电视,姜父趁机喊了蒋恕去书房。
蒋恕带上门,“爸。”
姜父面前是一套玄天系列煮茶套组,他坐在案后煮茶,动作如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间见其教养品性。
“坐吧,爸有事跟你说。”
蒋恕坐在姜父对面,静静等他开口。
“满打满算,你跟小礼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这个父亲都多,我真是惭愧。”
蒋恕安慰道:“爸不要这样想,我和小礼的一切都是爸给的。”
姜父笑笑,“我这辈子在商场上几乎没败过,也从不惧任何挑战,所有的事情我都可放手一搏,唯有小礼,我放心不下她。”
“我会照顾好小礼。”蒋恕道。
姜父摇摇头,“你总会娶妻成家,姜礼也总会嫁人生子,你无法照顾她一辈子。”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