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此时此刻她最保险的回答是肯定。她可以请求陆右鸣帮帮她,撒一个这样无伤大雅的小谎,对于她和陆右鸣的关系来说也并不是难事。但是此时,她看着江青北略显苍白的脸,和充满希冀的眼神,再想到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替她挡了那一刀,温穗月就毫无征兆地心软了。 温穗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见他不说话,于是自顾自站了起来。 “既然你现在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店铺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等晚一点再来看你……” 温穗月准备离开时,江青北却拉住了她的手,哑声问:
温穗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见他不说话,于是自顾自站了起来。
“既然你现在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店铺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等晚一点再来看你……”
温穗月准备离开时,江青北却拉住了她的手,哑声问:“晚一点是什么时候?”
这样的话实在不像是江青北会说出来的话,温穗月的眼眸微睁,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那就是一句客套性质的话。
见她不说话,江青北的眼眸暗了暗,但他并没有真的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旋即飞快地转移了话题。
“今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是你孩子的,父亲吗?”
一句话,江青北停顿了两次,他那双如鹰般锋利的眸子紧紧盯着温穗月,执着得要得到一个答案。
温穗月顿了顿,她在撒谎和坦白之间,选择了模棱两可的回答:“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休息。”
江青北却不肯这样任由温穗月糊弄过去,他坚持要得到一个答案:“温穗月,只要你告诉,如果他是你的丈夫,那么我一定不会再纠缠你。”
“丈夫”两个字从江青北的嘴里说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丝微弱的苦涩味道。
温穗月几乎要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实际上,此时此刻她最保险的回答是肯定。
她可以请求陆右鸣帮帮她,撒一个这样无伤大雅的小谎,对于她和陆右鸣的关系来说也并不是难事。
但是此时,她看着江青北略显苍白的脸,和充满希冀的眼神,再想到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替她挡了那一刀,温穗月就毫无征兆地心软了。
她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再用谎言欺骗江青北。
所以,温穗月的喉头滚动了许久,终究开口道:“他,不是。”
此话一出,江青北的眼睛明显的亮了起来,他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是温穗月却不想听了。
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实在不想应对那些她无法回答的问题,于是她抽出了手,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医院食堂帮你打一份白粥,你在这等我。”
而后,转身朝着病房外走去。
找护士打听了医院食堂的位置,温穗月走过去打了一份白粥。
配了点小咸菜,很快便能重新回到病房。
但是她在外多磨蹭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回去。
然而刚走道住院部的外面,她便看到了陆右鸣。
“你怎么在这?”温穗月有些惊讶。
陆右鸣也受了伤,他的脸颊和和嘴角、额头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淤青,此时伤口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温穗月皱着眉:“你的伤口好像还没处理,我带你去找护士吧。”
陆右鸣摇了摇头,但还是主动站了起来,跟着她朝住院楼里走去:“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见他这么说,温穗月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
但她打定主意,一会儿找护士借点医用品,替陆右鸣上药。
上楼的间隙里,陆右鸣斟酌着开口:“你们……那个替你挡了刀的男人,他就是你那个三年前伤你至深的军官前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