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舟,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她?”回国遇到章绪宁是不可避免的事,她不怕遇到章绪宁,也不怕章绪宁对程竞舟旧情复燃,她怕的是程竞舟。“她为什么会撞上花架?”话题突变,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充斥着质问的意思。陆诗桐愣在了他掠过来的视线里,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程竞舟眉峰轻蹙,看了一眼卧室,这才看向陆诗桐,没说话。 他无波无澜的视线里即便没有情绪也有强势的压迫感。陆诗桐被他盯得低下头,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却又感觉自己错了。 她告诉自己,这套物业曾是程
程竞舟眉峰轻蹙,看了一眼卧室,这才看向陆诗桐,没说话。
他无波无澜的视线里即便没有情绪也有强势的压迫感。陆诗桐被他盯得低下头,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却又感觉自己错了。
她告诉自己,这套物业曾是程竞舟送给章绪宁的,程竞舟旧地重游自然熟悉。可从进门开始,程竞舟熟门熟路的一系列动作根本不像五年前的记忆。
进门开灯,去厨房烧水,顺手从柜子里拿出水杯,洗水杯倒水,熟稔的程度完全是平日里做惯了的操作。
“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将药和水递到嘴边,她作为女朋友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送你回去。”
程竞舟收回视线,没有辩解,但也没有讨论的意思。不等陆诗桐反应,大步走了出去。
墨色浓稠,夜风微凉。
程竞舟不说话,陆诗桐也憋着一口气,她想等一等,等程竞舟给她一个解释,哪怕一个谎言也行。
汽车在陆宅门口停了下来,程竞舟依旧没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她,见她不动,平静淡漠的眼神里渐渐有了催促的意思。
到地儿了,她该下车了。
“竞舟,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她?”回国遇到章绪宁是不可避免的事,她不怕遇到章绪宁,也不怕章绪宁对程竞舟旧情复燃,她怕的是程竞舟。
“她为什么会撞上花架?”
话题突变,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充斥着质问的意思。陆诗桐愣在了他掠过来的视线里,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这么说,心里琢磨不定,他这么问,是不是已经看到了。
程竞舟收回视线,几秒后虚无地落向前面,没有实处,脸上平静的很,看上去已经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
陆诗桐却知道,程竞舟还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诗桐,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女孩子作可以,但要适可而止。”她是不是故意的,他能看得出来。
“她腿有伤,你是知道的。”
陆诗桐是两年前出的国,章绪宁车祸造成的腿伤,她不可能不知道。
“你就这么偏袒她?”不敢问的也问了,她心里难受,声音中渐渐有了哭腔,“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做事说话,是不是应该先考虑我的感受,哪怕不优先考虑,也应该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吧?”
“她是你未来的嫂子,以后我们结婚,就是一家人,我跟她遇上是在所难免的事,你确定以后都要这么做?”他看向她,轻叹一声,冰冷的语调有回暖的迹象,“还是说,以后你回家都不用我陪着?”
结婚的字眼取悦了她,最后的那句话真正的暖到了她心里,方才不甘又委屈的情绪很快就这么被荡平了,安抚了。
“那你以后,不要这么抱她好不好?”她盯着他的眼睛,那架势势必要他给个明确的答复。
程竞舟脸色稍霁,语气平平地道,“下不为例。”
四个字就像一句承诺落在了陆诗桐的耳朵里,她嘴角浮上笑意,满意地下车离开。
程竞舟目光阴郁地扫了一眼陆诗桐的背影,猛踩油门疾驰而去。陆诗桐显然误解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也没关系,她想理解成什么那是她的事,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就够了。
再次回到桃苑小区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从下面就看到了楼上的房间都熄了灯。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又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刚关上,身后客厅的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