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虹挑了一个她认为看起来比较简单的。施梨没有打击她的积极性,教她编手绳。然而依旧很快,宗虹就像施梨猜测得一样,败下阵来,几条绳子在她的手中无论怎样都编不出半点手绳的样。宗虹很泄气,她本来想帮帮施梨的,最后却一点忙没帮上,还让施梨白白浪费了时间教她。 宗虹挺不好意思的,总觉得自己白拿了施梨的东西、好像占了施梨的便宜似的。 直到施梨说,这些东西都不贵,宗虹才收下了。 “梨梨,你教我做饰品,我和你一起做,就能多做些饰品了。”宗虹道。 “好
宗虹挺不好意思的,总觉得自己白拿了施梨的东西、好像占了施梨的便宜似的。
直到施梨说,这些东西都不贵,宗虹才收下了。
“梨梨,你教我做饰品,我和你一起做,就能多做些饰品了。”宗虹道。
“好。”施梨答应了。
她先从最简单的教起,教宗虹做头绳。头绳可要比头花、手绳还有耳环简单多了。
然而很快,施梨就发现了一件事——宗虹的手艺和方淮礼的一样笨拙,无论施梨怎么教,宗虹都没有做出来一个头绳。
宗虹不死心:“梨梨,你再教我做其他的试试,其他的,比如……手绳?”
宗虹挑了一个她认为看起来比较简单的。
施梨没有打击她的积极性,教她编手绳。
然而依旧很快,宗虹就像施梨猜测得一样,败下阵来,几条绳子在她的手中无论怎样都编不出半点手绳的样。
宗虹很泄气,她本来想帮帮施梨的,最后却一点忙没帮上,还让施梨白白浪费了时间教她。
“虹虹,你是不是不太擅长手工活啊。”施梨委婉地道。
宗虹叹气:“确实,我连织毛衣都没学会。我家老郭常说我就是手太笨了。我看着你编得挺简单的,几下就编好了,我就以为我也可以的。唉,我果然是手太笨了。”
“没事,人各有所长嘛。”施梨笑道。
宗虹于是只能打消了给施梨帮把手的念头。施梨在那飞快地做着各种饰品,宗虹就在旁边坐着,陪她聊八卦。
突然,几道人影在施梨面前站定。
“同志,你编的手绳卖吗?”
施梨怔住了,宗虹也没有说话了。
站在施梨面前的,是三个十八九岁的女同志。
说话的女同志见施梨用茫然的神情瞧着她,她的脸微微红了红,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们路过这,看到你编得好熟练,就站着看了会。我们又发现你编得手绳好漂亮,就想问问你卖不卖,我们没有其他意思。”
另外两个女同志也跟着有些难为情地点头。
施梨完全没想到她坐在这做饰品,还会吸引到路人,甚至路人还愿意出钱购买。她之所以坐在这做饰品,完全是因为监工太无聊了,而她又不想浪费这段时间啊。
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女同志的问话,倒让施梨有了其他的想法。
她笑眯眯地道:“卖,但是现在不卖。我的饰品铺——梨落饰品铺3月28号开张,开张前三天全场八折,你们要是想买,到时候可以来这里看看喔。我不仅卖得手绳好看,卖得头绳头花手链耳环也好看,价格也实惠。”
“梨落饰品铺?是这里吗?”女同志指了指施梨后面正在装修的铺子。
“对!”施梨颔首。
“你卖得饰品都是你自己做的?”另一位女同志道。
“是呀,都是我自己做的,独一无二哦。”
施梨把她做好放在军绿色小挎包里的饰品拿了一部分出来,展示给三位女同志看。
三位女同志双眼都亮了亮。
“都好漂亮啊!”
“这也是头绳吗?”一位女同志指着发圈问。
“对,也可以当头花用,随便你怎么用。”施梨道。
“这些都怎么卖得啊?”为首的女同志问。
要是太贵,到时候她们就不用特地跑一趟了。
施梨猜到了她们的心思,耐心的一一介绍道:“头绳五分钱一对;头花,这种的一毛钱一对,这种的要稍微贵点,一毛两分钱一对。手绳一毛五一条,手链两毛钱一条……”
“手绳一毛五打八折的话……”一位女同志小声嘀咕。
挽着她手臂的女同志很快接话道:“一毛二。”
两个人互看着点了点头,显然对这个折扣价还是满意的。
为首的女同志在心里计算了一番,对这些价格也挺满意的,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
“好的,我们知道了,等铺子开张了,我们一定会来光顾的。”为首的女同志道。
施梨挺喜欢这种爽快的顾客的,她笑道:“好。你们是第一个过来问价的,算是我的第一个顾客,到时候我送你们每人一份小礼物。”
三位女同志听了都很高兴。
“那就提前谢谢老板了,老板,提前祝你生意兴隆!”为首的女同志很会说话。
施梨大方的应下了她们的祝福。
三位女同志高兴的离开了,施梨也挺开心的继续做饰品。
还没开张,生意就已经找上门了,她一定要做更多的饰品才行!
施梨干劲十足,一旁的宗虹看得叹为观止。
难怪施梨能自己开铺子了,她不仅饰品做得好看,更会说话、做生意。
换成是她,有人问她卖不卖,她肯定就当场卖了。哪像施梨,目光放得更长远,为即将开张的铺子打起了广告。
施梨和宗虹又坐了半个多小时,就准备坐班车回军属大院了。
她们把椅子放回了铺子里,刚要出铺子,遇到了一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更重要的是,对方显然也还记得她俩。
在认出了她俩后,对方先是稍稍诧异,然后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整个铺子,语带轻视地问:“你租了这里?”
说话的正是那位坚持要四十块月租金、租金一年一付不还价的大爷。
施梨没想到会在这遇见那位四十元大爷,更没想到大爷还会主动和她们说话,还是用这种轻蔑的语气。
做生意嘛,不可能次次都能成。因为生意没做成还要特地挖苦对方一下,就太小肚鸡肠、太没必要了。
“是啊。”施梨浅淡地笑道:“大爷你还记得我们呢。”
“当然记得了,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记性又不是不好。你们那天一走,就有人过来租我的铺面,四十块钱一个月不还价,还特别痛快地付了我一年的租金。”四十元大爷高傲地道。
宗虹是个好脾气的,都被四十元大爷阴阳怪气她们的话给气到了。
有些男的的心胸啊,比他们的那玩意还要小。
宗虹皮笑肉不笑地道:“大爷你的铺面找到了合适的出租人,我们也找到了合适的铺面,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