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吴姨娘破涕为笑,娇滴滴道:“表哥对我最好了。”林敞维半个身子都酥了,正有些心猿意马呢,院子里突然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大爷,不好了!不好了!大爷!不好了……”管家林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惊恐地嚷道:“勇毅侯把咱家的大门给砸了!” 林府。 林敞维正坐在院子里翘着双腿听小曲儿,旁边的侍女把金黄的枇杷细细剥了皮,去了核再喂到他的嘴边。 “真甜!” 林敞维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觉得生活惬意极了!珍娘不在家,岳父也没打上门,他
林府。
林敞维正坐在院子里翘着双腿听小曲儿,旁边的侍女把金黄的枇杷细细剥了皮,去了核再喂到他的嘴边。
“真甜!”
林敞维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觉得生活惬意极了!珍娘不在家,岳父也没打上门,他还即将要再有一个状元女婿!双姝嫁状元,他们林家马上就要成为上京的独一份了!
可吴姨娘却没他这么开心,好好的皇帝女婿没有了,现在这个老状元比她的年纪还大呐!
“表哥。”她戚戚然喊一声,揪住林敞维的袖子晃了晃,“能不能想个办法把这门亲事退了?我们月姐儿这品貌,嫁过去给人当填房也太亏了!”
林敞维心下不耐,皇上赐的婚谁敢退?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吴姨娘腆着脸皮道:“要不我们去求求侯爷?月儿怎么也算是他的外孙女,他也不想有这么大年纪的外孙女婿吧?”
林敞维可不敢拿这种事去烦他岳父。林府的人,他岳父唯二只在意珍娘和臭丫头,其他人就算死在他脚边,他可能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你呀,就别瞎想了!这婚事是板上钉钉了,谁也改变不了!”
吴姨娘小嘴一瘪,开始呜咽。
林敞维有些烦躁,敷衍道:“你别哭了,大不了到时我让珍娘给月儿多准备点嫁妆就是了。”
“真的?”吴姨娘马上抬起头,撅着嘴道:“我看夫人在京郊的几个庄子都不错,要是能给我们月儿添上一两个就好了。”
“这还不简单!到时候我跟她提一嘴就成。”
“那能不能再要几个铺子?”
“没问题!”
“真的?”
“表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吴姨娘破涕为笑,娇滴滴道:“表哥对我最好了。”
林敞维半个身子都酥了,正有些心猿意马呢,院子里突然响起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大爷,不好了!不好了!大爷!不好了……”管家林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惊恐地嚷道:“勇毅侯把咱家的大门给砸了!”
徐大标甩着金鞭,带着一群人畅通无阻地打到了明德堂。
林老夫人战战兢兢走出来迎接,气势不足责问道:“亲家公这是做什么?哪有一大早就到别人家大吵大闹的?就算你是侯爷也没有这个理!”
徐大标懒得理她,杀气腾腾喝道:“林敞维呢?把这个畜生给我叫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肉拿去喂狗!”
赶到院门口的林敞维刚好听到这句,腿下一软,几乎站不稳。
吴姨娘努力扶住他,关切道:“表哥,表哥,你还好吗?”
林敞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蠢妇!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吗?
“表哥?”徐大标果然听到了,转过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呵!你这表妹对你倒是情深义重,只不知她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被扒皮抽筋!”
吴姨娘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手。
徐大标嗤笑,声势铿锵:“把他给我绑了!”
魏庚立马应是,摩拳擦掌走向林敞维。
“魏将军,好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啊!”
林敞维被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珍娘,珍娘,快来救我…!”
徐珍娘从徐大标身后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懦夫,只觉得以前的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爹,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
徐大标没意见,但该绑的还是要绑。
魏庚跟翻小鸡似的,三两下就把林敞维捆成了粽子给扔到徐大标脚边。
林老夫人心疼坏了,赶紧上来扶儿子,但又扶不动,只好拍着大腿干嚎:“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勇毅侯仗势欺人要杀人了!”
“音姐儿!”林tຊ老夫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道:“音姐儿啊,快劝劝你外祖父,你爹就快被他打死了啊!”
姝音不为所动,外祖父根本就还没动手呐!
林老夫人继续哭嚎:“你这个孩子好狠的心啊!他可是你亲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忍心看他如此受辱?你这个丧良心的,要天打雷劈啊!”
“闭嘴!”徐珍娘毫不客气地喝道,接着拍了拍手,徐府的下人立即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林老夫人看到这人就知事情不妙,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徐大标冷冷问道:“亲家母可知道此人是谁?”
“不认识。”林老夫人不住地摇头,“老婆子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都不认识!”
“可这济世堂的张大夫说认识你。”
“他撒谎!”
“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
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林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苍老的面皮抖动起来,结结巴巴道:“胡、胡说!我可不知道什么药不药的。”
林敞维也看出点不对,狐疑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药?害什么人?”
林老夫人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并不搭理他。
张大夫抱着徐大标的腿喊冤,“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这个老虔婆和这个臭婆娘把我哄骗了啊!”
他的手指到吴姨娘,大声道:“这婆娘最是歹毒,还偷偷给我钱让我加大毒药的剂量。”
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