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他。晚上祝安久浇完花洗完澡,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回来,她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贺洲终于回来了。男人进门扯了扯领带,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往客厅走去,看到她窝成一团的身影时脚步一顿。紧接着,他眉心拧了拧,走过去将她抱起,祝安久微睁开眼睛,人清醒了点,脸颊贴在他锁骨处蹭了蹭,小声问他: 她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洗漱完后,她看到冰箱上贴了张便利贴。 男人的字苍劲大气,力透纸背,一如其人,流畅深峻,哪怕只是叮嘱她吃早饭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心尖一跳。 【早餐给你
她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了,洗漱完后,她看到冰箱上贴了张便利贴。
男人的字苍劲大气,力透纸背,一如其人,流畅深峻,哪怕只是叮嘱她吃早饭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心尖一跳。
【早餐给你熬了排骨粥,记得热一热再喝。】
她撕下那张便利贴,嘴角不由自主的带了点笑。
过去一年,为了专心学习,她很少用手机,平时有什么事情,贺洲都会在冰箱上贴一张便利贴告诉她。
那些便利贴都被她用一个小盒子偷偷收起来了,一年时间匆匆而过,她将这一张新的放进去。
手指抚上那些纸张,她有些怔愣,不知不觉间已经攒了这么多了。
有时候是说他晚上要加班,听写延期一天,让她早点睡,不要等他。
有时候是告诉她冰箱里买了蛋糕或者应季水果,让她尝尝喜不喜欢。
或者是买了礼物放在桌上等她去拆。
.......
到了后来,他们越来越亲密,偶尔手指不经意间的碰触、视线刹那间的短促相接都能让她心尖一颤,偷偷欢喜很久。
但是再如何情难自禁,他也最多会找个拙劣的借口抱一抱她,不曾有过逾矩之举。
祝安久记得曾有那么几次考试成绩没达到她的预期理想分数,心情难免低落。
贺洲这时就会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放在膝上,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告诉她:“宝贝已经做得很好了。”
然后再哄她睡觉,临走时吻一吻她的眼睛,道一句晚安。
点滴温情,细水流长,连她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好温柔。
温柔的她都忘了,其实绝大多数人眼里的贺洲,是一个极为精明强悍,冷厉狠辣的人。
她从未见过他那一面,只是她记得曾经有一个晚上,贺洲有个商务晚宴要参加,于是她闲的无聊便打开电视来看。
恰好看到贺洲在开发布会,华庭与国外著名的风投公司ST签订了一个大单,男人西装革履,清贵优雅,自信淡然的站在台上落落大方地发表讲话。
财经频道有一位以犀利毒舌而闻名的主播曾评价华庭的贺总,年轻有为,为人端方持重,谦和有度,在商场上却眼光独到,收放自如,出手果敢决断。
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
润物细无声,竟将她一身的尖刺心甘情愿的融于无形。
她抿了抿唇,盖上盒子,走出卧室。
吃过早饭后,祝安久忽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以往都是来去匆匆,忙着上课,忙着学习,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一天恨不得掰成两天用。
等一切尘埃落定,看着空荡荡的家里发呆,偌大的房间除了她以外,没有半点人气,她居然有种恍恍不适的感觉,
其实去年七月他们订完婚后,她也独自在这里住了一个月,那时候她只觉得自由,而现在却觉得有些孤单,人没变,心变了。
突然很想他。
晚上祝安久浇完花洗完澡,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回来,她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贺洲终于回来了。
男人进门扯了扯领带,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往客厅走去,看到她窝成一团的身影时脚步一顿。
紧接着,他眉心拧了拧,走过去将她抱起,祝安久微睁开眼睛,人清醒了点,脸颊贴在他锁骨处蹭了蹭,小声问他:
“你怎么才回来?”
贺洲把她放到床上,半跪在她床前,捏了捏她的脸,轻声调侃道:“这就管上了?”
小姑娘乌黑眸子微微眯起,在他掌心点了点头,小声问他:“....可以管吗?”
贺洲看着她似笑非笑,祝安久不敢和他对视那么久,有些紧张地移开眼睛,暗恼自己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躲在被子下的手指头不安的蜷缩起来,他们这段时间的氛围一直都非常暧昧,游走在那层关系的红线边缘。
但是,谁都没有真正地将它摊开来谈论。
暧昧是既甜蜜又容易患得患失的一段时期。
下一秒,贺洲单手摘了眼镜放在她的床头柜上,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二人呼吸相缠,空气渐渐燥起来。
仿佛有一根针悬挂在气球上空,一触即炸。
“你想怎么管我?”
他靠得太近了,近的可以清楚的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也不是没有过亲密接触的时刻,贺洲曾经被她气的半死的时候,还把她压到床上咬过一口.....
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好像要....要让她直面自己心底对他的感情。
祝安久更紧张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的关系很诡异,商业联姻背景下的未婚夫妻,看上去既亲密又遥远。
男人把头埋在她肩窝,鼻尖萦绕着少女独有的馨香气息道:“说不出来就让我来说。”
果然,小姑娘在他耳边软软的问他:“....你要说.....说什么?”
贺洲抬起头,眼底带着几分笑意,“不是今天说,今天不是好时机,因为明天我要出差。”
祝安久的喜怒从来都直接表现在脸上,一听他要出差,眼底的光都黯淡了几分。
“哦....你要出差多久?”
贺洲心软的一塌糊涂,但实在没办法,他去年一年都没出过差,大半的心思都用在她的身上。
国外的公事早已经堆成了山,这几个月必须出国全部处理完毕。
“最早也要十月才能回来。”
祝安久轻吸一口凉气,讷讷道:“这么久?”
男人捉住她的手,亲了下,笑着问她:“舍不得我?”
小姑娘垂着眼睛声如蚊吟,轻轻“嗯”了声。
她早就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生活。
“我要走这么久,能不能喂我一颗定心丸?不然我心里没底。”
贺洲静静注视着她,眸光晦暗。
“嗯?”
她不解的回视。
男人唇角勾起,手指揉了揉她的唇瓣,暗示意味极浓。
祝安久脑袋嗡的一下炸开,脸颊粉扑扑的,眼底全是羞涩的水光。
随后她慢腾腾的伸出两只白生生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扬起头,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下,离开时,不经意的舔了舔他的下唇。
贺洲呼吸急促了几分,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摁在床上,眼神火热的盯着她,嗓音低哑:“太快了,没尝到味,再来一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