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辞这么问便已经带点偏袒了。张彪嘴笨,也说不出一二三来,梗着脖子道:“老子拉屎,你也管。”宋子文也急匆匆的赶来了,看到眼前的情况,神色不渝。“彪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稀罕看是一回事,看没看又是一回事。 就算是偏远的沧州,也是有律法的。 若张彪真的对楚然不轨,送到官府,按律是要受罚的。 温白妤再看陆清辞的脸都青了。 “这位大哥怎么会出现在此?”
不稀罕看是一回事,看没看又是一回事。
就算是偏远的沧州,也是有律法的。
若张彪真的对楚然不轨,送到官府,按律是要受罚的。
温白妤再看陆清辞的脸都青了。
“这位大哥怎么会出现在此?”
沧州的驿站盖得很简陋,两进的院子,都是平房,屋子里没有茅厕,茅厕在院子里。
东边是马厩,西边是茅房,茅房也简陋的很,似乎不分男女,因为古代女子出门的很少。
即便是有女子,也是结伴而行,门口有人守着。
陆清辞这么问便已经带点偏袒了。
张彪嘴笨,也说不出一二三来,梗着脖子道:“老子拉屎,你也管。”
宋子文也急匆匆的赶来了,看到眼前的情况,神色不渝。
“彪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自己人,张彪态度不那么强硬:“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刚来茅厕,突然从里面跑出一个小姑娘,我还吓一跳那。”
经常共事的人,彼此还是比较了解的。
宋子文点点头,冲着楚然作了个揖,陪着笑。
“姑娘想必是误会了,我这位伙计家中已经有了妻室,为人也板正,定然不会冒犯姑娘的。”
此时大家估计也都明白,只一个茅厕,张彪要进去,并不知道楚然已经在里面了。
再说即便是碰到了,也无所谓,出门在外,谁能没个意外,楚然也并不是真的被占便宜了就行。
陆清辞没有说话,皱了皱眉,把楚然从怀里推开。
“你上茅厕为什么不喊朦胧陪着你,要是没啥事,就回去休息吧。”
谁知楚然像是小兔子一样,又往陆清辞怀里扑去。
“我有事,真的,就是有人偷看我,就算不是他,也是他们中的人,你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我饶不了他。”
张彪被冤枉,一肚子的气,不屑的哼了一声:“偷看你又怎么样,大不了扛回去当小妾,老子还付得起银子。”
宋子文无奈的轻斥张彪:“彪哥,对女子要温柔,怎么能这么说,那可是盛大人的女人。”
张彪茫然的挠挠头:“盛大人的女人,可真多……”
温白妤一直站在人群里,看到是场误会,就准备回去。
宋子文看着温白妤披着棉袄,头发散着,还滴着水,很顺手把自己的斗篷给摘了下来。
“夫人这是正在沐浴?赶紧回去吧,外面冷。”
确实冷,但温白妤拒绝了:“谢谢,弄湿就不好了,我这就回了。”
温白妤也不管楚然的事情怎么解决,一路小跑回房间去了。
等她重新躺到热水里,才感觉又缓了过来。
外面的吵架似乎升级了,一方想息事宁人,而楚然不依不饶,哭得更狠了。
反正楚然有陆清辞在,就算是这一世他恨她,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他还是心疼的。
感情这种事,复杂的很,智者不入爱河,明哲保身。
忽然,正在洗澡的温白妤身子一僵,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
女人的直觉很准,此时她确实有一种自己被人偷窥的感觉。
看来楚然说的没错,是有人偷窥,只是那人不是张彪。
因为此时,他们正在院子里争吵。
温白妤慢慢的把身子往下滑,都浸在水里,又拿了布巾盖在浴桶上面。
渐渐的,偷窥感消失,看来那个人离开了。
温白妤缓缓吐出一口气,迅速地洗了个澡,‘哗啦’一声从木桶里起来,把布巾裹在身上,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
只是走两步,她被迫停下来了。
“小美人儿,我等你好久了,咱们两个亲一个吧……”
对面男人猥琐的添了添干燥的嘴唇,搓着手,一步步的朝着温白妤逼近。
温白妤瞄了一眼门闩,这货进来的时候就把门给闩上了。
再听听外面,楚然和张彪争吵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连住在驿站的其他人,都起来看热闹,还有和事佬劝架。
她忽然明白,此时就算是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温白妤冷冷一笑:“你一个厨子,还挺有脑子,这一招调虎离山做的不错,现在这个情况,无论我们成不成,名声都毁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
猥琐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当然是扛回山寨,当我媳妇儿。”
“你不是驿站的人?”温白妤问。
猥琐男挑挑眉,急切的又朝温白妤走了两步,逼着温白妤一直往后退。
“你管我是哪儿的,今天一看到你,我就很喜欢。”
温白妤摸摸脸,哭笑不得:“我又丑又胖,你喜欢个啥,眼瞎。”
猥琐男‘啧啧’两声摇摇头:“不不不,你很好,胸大屁股大,俺娘说见到这样的女人就娶回家,好生养,能给我生一堆孩子。”
温白妤没想到她竟然还有人看上,也是无语的很,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你娘说的,莫不是骗你的吧,身材窈窕的,长得好看的才招人喜欢……”
猥琐男又往前进了一步:“你长得也好看呀,你的眉弯弯的,眼睛大大的,俺就很喜欢……”
温白妤猛地咽了口吐沫,忽然,拉起布巾,猛地一抬腿,朝着猥琐男踹了过去。
稳准狠,一脚踹到猥琐男的命根子,疼得他张着嘴弯着腰,撅着腚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温白妤拿出空间里的菜刀,一下一下往那人身上砍去。
“听你娘的,你娘有没有告诉你,这样的女人也很彪悍,想占老娘便宜,也不撒泡尿照照,有没有这个本事。”
猥琐男怕被温白妤明晃晃的刀砍到,忍着疼,一边跑,一边躲,一边叫。
“不敢了,我不敢了,救命,救命啊。”
温白妤冷哼一声讥讽道:“喊呀,大声的喊呀,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帮你。”
猥琐男实在没想到温白妤这么彪悍,他敢打赌,她身上除了那块布巾什么也没穿。
他以为她会害羞的哭起来,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不但不在意,反而拿着刀疯狂的砍他。
他后悔把门给闩上了,看到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跳了出来。
温白妤追到窗前,那把刀就朝着猥琐男投掷了过去。
“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温白妤也从窗户跳了出来,又是一脚踹男人背上,男人一下摔在地上,吓得差点晕过去,因为再往前两寸,他的脑袋就磕在刚才被投出的刀口上了。
此时,温白妤一只脚踩在男人背上,一只手用力着他的胳膊,另外一只手还不忘紧紧抓着自己的身上的巾帕。
突然,周围一下子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