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感觉到奇怪:“你本就是我娘子,重新回到我身边,有什么不对吗?”卿卿惊疑不定,一时没了言语。她觉得此时的房栾状况有些奇怪。按理说,蓝蕙儿对房栾用了控蛊,他应该不会脱离蓝蕙儿的控制才是。 来人正是房栾。 他似乎感觉到奇怪:“你本就是我娘子,重新回到我身边,有什么不对吗?” 卿卿惊疑不定,一时没了言语。 她觉得此时的房栾状况有些奇怪。 按理说,蓝蕙儿对房栾用了控蛊,他应该不会脱离蓝蕙儿的控
来人正是房栾。
他似乎感觉到奇怪:“你本就是我娘子,重新回到我身边,有什么不对吗?”
卿卿惊疑不定,一时没了言语。
她觉得此时的房栾状况有些奇怪。
按理说,蓝蕙儿对房栾用了控蛊,他应该不会脱离蓝蕙儿的控制才是。
为什么现在会强抓了她?
还是说这是蓝蕙儿指使的?
想到此,卿卿眼神越发警惕了起来。
似乎被她的眼神刺激到,房栾眉心皱了起来,沉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为了阻止你不要再和我作对罢了。”
卿卿没说话。
房栾又道:“学子们手上那份小册子,是你印刷传出去的吧?”
他走上前来捏住卿卿的下巴,左右摇晃了几下,语气危险道:“蓝卿卿,你真是长本事了,不仅转头投入了别的男人怀抱,还背后对我捅刀子。”
卿卿被他这样的语气弄得有些头皮发麻,咬牙没露出异样。
“你认错人了。”
闻言,房栾笑了一声:“这种情况下还否认,未免有些不太明智。”
卿卿因为惊惧,牙齿发出了咯吱一声。
房栾似乎很满意于她害怕的反应,转而去摸她的发丝:“你便乖乖待在这里,不要想着逃跑,否则……”
他只笑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卿卿却心如擂鼓,汗毛倒立。
翌日,早朝。
“臣有本启奏!”
令狐禧朗声道,看向房栾的目光阴寒至极。
小皇帝道:“宣召。”
内侍官员忙将令狐禧手上的奏折传上来。
令狐禧道:“臣要参,房首辅霍乱朝纲之罪!”
房栾神色不明。
小皇帝没多言,只漫不经心打开奏折,道:“哦?”
然而他才看第一眼,面容就严肃起来,眉心紧蹙,还隐隐有些怒火。
底下官员一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房栾也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房首辅扰乱科举,徇私舞弊,其下近乎一半官员是顶替了他人成绩才入朝为官。”
“这些人近些年下派到各地,但却屡屡横行霸道,闹出来不少事端和人命。”
“现在国库空虚之时,下收的贡赋一半进入了房首辅的口袋里,贪污近千两黄金白银。”
令狐禧每说一句,朝堂之上便响起倒吸气声,有些人甚至慌张起来,看向令狐禧的目光有些憎恨。
小皇帝骤然将手中的奏折扔到房栾面前:“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房栾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晌,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反倒是令狐太傅,昨日在我府中大闹一场,搅毁了我儿洗三礼,今日又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参我一本,所欲为何?”
“陛下,臣怀疑令狐太傅是他国奸细,挑拨君臣关系,扰乱朝廷不安。”他抬手拱手:“还望陛下明察!”
小皇帝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有些恼怒。
令狐禧是他招进朝廷的人,若他是奸细,那他这个招人的皇帝又是什么?
小皇帝一时没说话。
他此刻很忌惮房栾在朝中的势力,但又不愿放弃令狐禧递到面前的这个机会,说不定可以一举拉下房栾。
最终,小皇帝一握拳,沉声道:“这件事就交由令狐爱卿查清,若朝中官员真有顶替他人成绩之事,便革职斩首吧。”
房栾眼一眯,骤然冒出几分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