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常大夫人来了。”长公主皱眉,怎么又来了?之前常大夫人三番五次的上门,长公主厌烦至极,一次也没有见,终于消停了,这才多久,怎么又来了?“阿母,听说常惠然不见了。”长公主看向姜昭妤:“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接着她吩咐桑梅,“去将世子唤来,我有话问他。” 褚瑾熠和邬承钰一前一后从书房里出来,二人都没有说话,但又心照不宣。 在宫门口分开后,邬承钰骑马回了长公主府,一头扎进书房,将随从都唤了进去。 “常惠然人呢?可查到下落了?” 西城的人传回消息,五日前常惠
褚瑾熠和邬承钰一前一后从书房里出来,二人都没有说话,但又心照不宣。
在宫门口分开后,邬承钰骑马回了长公主府,一头扎进书房,将随从都唤了进去。
“常惠然人呢?可查到下落了?”
西城的人传回消息,五日前常惠然居然不知所踪,他很是疑惑,常惠然一个女子,是如何在与胡能项闹崩之后,不知所踪的呢?
“世子,她很可能回都阳城了。”
“可能?”邬承钰大怒,“若是常惠然找不到,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明吉大气不敢出,悄悄出了书房门,在门口守着,他也想不通啊,这人是怎么在世子派去的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见的?
“明吉,滚进来。”
邬承钰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刚刚在门口站好的明吉立马推门进去。
“世子。”
“将常惠然不见的消息送到常家去,另外派人守在常家,若是发现了常惠然,便带回来。”
“是。”明吉不敢耽误,立马去办。
常家听说常惠然不见了踪迹后,很是着急与惊慌。若是常惠然不见了,邬家定会将这笔账全部算在常家的头上。
常夫人更多的是担忧常惠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央求常大人再派人去找。
“派什么?世子派去的人都没找到她,我派去的人能找到?”常大人一把推开常夫人,“我告诉你,若是常惠然找不到,你也不必在常家了,哪儿来的滚回哪里去。”
常夫人跌坐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然后想到什么,又擦了擦眼泪起身出府。
“殿下,常大夫人来了。”
长公主皱眉,怎么又来了?之前常大夫人三番五次的上门,长公主厌烦至极,一次也没有见,终于消停了,这才多久,怎么又来了?
“阿母,听说常惠然不见了。”
长公主看向姜昭妤:“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接着她吩咐桑梅,“去将世子唤来,我有话问他。”
邬承钰一路从书房过来,就见长公主脸色不好看,能黑得出水,一看便知是知道常惠然的事情了。
“母亲。”
“常惠然不见了?”长公主直接问道,“你的人是真没寻到,还是装作寻不到?”
邬承钰无奈,怎么如今还不信他?
“母亲,常惠然与胡能项一路去了西城,后又到了西县,前些日子他们二人闹崩了,本来我的人一路跟着她的,可五日前跟丢了。”
长公主深深看了他两眼,点点头:“你先回去吧。”
“是。”邬承钰看了眼她又说,“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该如何做。”
“你知道就好。”
姜昭妤替长公主倒了杯茶,又用银叉子叉了一块果子递给长公主:“阿母,阿兄从小什么事情让你操过心?你就放心吧,别担心,小心身子。”
“这次常惠然的事情解决后,也该为你阿兄说门亲事了,不能再由着他性子胡来了。”
姜昭妤陪着长公主用了午膳,等她歇下后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这两日她身子刚干净,吴嬷嬷怕她身子不爽利,依然每日给她熬煮汤药,她才一刚到院子,在内室坐下,迎芽就端来了汤药。
姜昭妤无奈,几双眼睛盯着她,也只好接过汤药,等一喝完,碧青将早就准备好的糖送进她嘴里。
然后让新绿给她拆了头发,她躺在床上午休。
连着几日,门房都进来通报,常大夫人每日天一亮就在长公主府等着,一直等到天黑。
这一等,没等来长公主见她,倒是把自己等得晕了过去,送回常家时,常老夫人还一脸嫌弃,让人将她送到了小别院。
常娴然看了一眼她祖母,不敢说话,心中也甚是担忧,她的婚事还未定下,别到时候常家为了让长公主歇了怒气,真的将她送给靖国公世子。
想到此处,常娴然更加尽心讨好常老夫人,将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殿下,润国公来了。”
这日,一家子正在用饭,下人进来通报说是褚瑾熠来了,靖国公听闻连忙让人将他请进来,这个时辰来肯定是有事。
“熠哥儿,坐下一块用膳。”
靖国公也甚是喜欢这个孩子,从长公主那里知道润国公府的心思后,还一直想着他能成为靖国公府的女婿呢。
“多谢表姑父,我已经用过了。”褚瑾熠说完看了一眼长公主身旁的姜昭妤。
姜昭妤一见到他就想起长公主的话来,不自然地偏开了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褚瑾熠察觉也不去看她,姜昭妤悄悄松了口气。
“你来是?”
“我给你们带了个人来。”说着,褚瑾熠示意去将人带过来,无风点点头立马转身出去。
一会儿,无风先进来,身后跟着一人,正是不见的常惠然。
“常惠然。”长公主站了起来。
邬承钰也看向常惠然,见她穿着粗布衣裳,衣摆处还破了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色也变得蜡黄,不知道还以为是难民。
“惠然见过父亲母亲,世子。”
长公主冷笑一声:“常姑娘,我们担不起你这声父亲母亲,还是别乱攀亲戚。”
常惠然眼神中一丝慌乱,急忙跪下,她深知是她的错,她不该听信了胡能项的谗言,与他离开。
若是重来一遭,她绝不会这么做,定会与世子好好过日子。
“世子。”常惠然看向邬承钰,想起刚成亲那两月的种种,她后悔莫及。
姜昭妤也看向邬承钰,坐在对面的褚瑾熠也看向姜昭妤,而后端起一旁的茶盏,低头喝茶,将眼中不能言说的情绪给掩了过去。
也只有贴身站着的无言瞧见了,他有些心痛自家主子,一向矜贵的润国公,何时这般过?
可怜的国公爷,心悦一个姑娘,还没告诉这姑娘,就听到了与别的男子相看的消息,他恨不得将褚瑾熠心悦她这事告诉姜昭妤。
“去将常家的人叫来,带常姑娘回去。”
“世子,是我的错,是我都对不起你,是我鬼迷心窍了。”常惠然不傻,自然知道自己若是回了常家会是什么下场,“世子,原谅惠然吧,世子,我定会与世子好好过日子。”
靖国公让人撤走了膳食,一行人去了正厅,等着常家人。长公主也吩咐桑梅拿来了当初给常家下聘礼的单子,又吩咐人去常惠然之前住的院子里,将常惠然嫁妆的单子拿来。
常惠然真的慌了起来,急忙给自己求情。
长公主岿然不动:“常姑娘,你的休书已经送到常家了,你和邬家没半点关系了,你想与谁走就与谁走,不好吗?”
“世子。”
常惠然不可置信去看邬承钰,见他也不为所动,掩面哭了起来。
她想起当日她和他第一次见到时的场景,又想起母亲告诉她长公主的儿子,靖国公府的世子想聘她为妻时,她的不愿。
国公府的世子要聘她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为妻啊,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那几日,她是整个常家的座上宾。
她没能争过父亲,还是在那一张张聘礼单子与一声声世子夫人中答应了父亲,坐上了花轿嫁给了他。
成亲后,世子对她呵护备至,可她呢?她一边受着世子对她的好,一边在其他男子的甜言蜜语中摇摆不定,最后还做出这等事情来。
她真是该死,是她错了,是她让世子蒙羞了,是她自食恶果,她可如今只想与世子好好过日子呀。
姜昭妤摇摇头,看她神情这是幡然醒悟?不过,一切已经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