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旺盛的男人,性欲也非常旺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还要次次都换着花样。几乎每天晚上他都想要把他自己给透支掉,给腾空掉,就像是要把他自己死在她身上一样。公寓里卧室大床,已经在买公寓后的五年内换掉第五张了。 后面这一段路,蓝浔都没有说话。 其实,是心里很乱,有些难受,也有些复杂。 她不知要如何理清此时的思路,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团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嘴唇有些疼痛,大概是被路遇用力吸吮,
后面这一段路,蓝浔都没有说话。
其实,是心里很乱,有些难受,也有些复杂。
她不知要如何理清此时的思路,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团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嘴唇有些疼痛,大概是被路遇用力吸吮,自己都感觉有点发肿。
路遇也安静地驾驶着车子,刻意将车速开得很缓慢。
因为舍不得即将与她分离,她下车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约上她。
像今天晚上如此美好的夜晚,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盼到。
蓝浔目光迷离,包包里,手机上的信息,跳出来一大片,依然还是那几个字。
是迟郁寒发给她的:
“蓝浔,我在公寓等你。”
从他的字里,和发消息的时间里,可以看出,过程长达一个小时。
整整给她发了一个小时的消息,他说等她,也一定还会在公寓里等她。
可她就是,不想去见他。
路遇缓缓开车,不管开得再缓慢,还是离即将分别的时刻,越来越近。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嘴唇,非常留恋她嘴唇的味道。
柔软,鲜嫩,甜润……不可思议的美好。从未有过这样美好的感觉,在他心间荡漾,搅动他的心。
“到了……”随着一个轻声,蓝浔望着车窗外熟悉的建筑提醒着。
路遇一震,像是从梦中苏醒过来,触见车挡玻璃外璀璨的夜景,又清醒又迷离,又万般不舍。
最后,将车停靠在合租公寓楼门前附近的马路边。
蓝浔下了车,与前来开门的路遇,淡然地打声招呼,谢过他后,就往前走。
一直目送她白色的纤影,进了公寓大门口,消失在视线中,路遇才启动车子。
公寓门前。
蓝浔拿钥匙,低头时才发现颈子一凉,丝巾不见了。
也不知在什么地方掉落了。
她用钥匙打开门,莫菲在客厅,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等她回来,“阿浔,你回了?要吃面吗?”
蓝浔不太饿,笑着摇摇头,走进房间准备洗澡。刚刚脱下白色的裙子,突然间就铃声大响,是手机来电话。
响声过于突兀,吓得她一跳。
穿着脱了一半的衣服去接听电话,听筒里传来男人冷厉的声音:“是真的不过来了么?”
蓝浔身子颤颤的,说话声音也发颤:“这么晚了,我想休息了。”
“我给你发信息,那是几点?晚吗?”迟郁寒怒意十足,“我给你发了多少条信息,你数过没有?”
她的确是没数过,她干嘛要去数?
他发多少条信息,关她什么事?
分手了,她没有那个心情,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数他发的信息。
既然有耐心,显得又执着,给她发那么多信息,为什么不敢说一声,他娶她?
“蓝浔,我给你15分钟,立刻、马上来见我。”迟郁寒在那边发火,表现在踢掉凳子的声音,以及摔掉杯子。
他在那一个多小时里,不停的给她发信息,而她竟然一条都没有回复他!
有史以来,从他们交往以来,这是第一次她没有给他回应,置他的信息不理。
他能不生气才怪!
他的生气,在她意料之中。
蓝浔并不想这个时候赶过去撞枪口,她还没那么傻,送上门去给他骂。
虽然他这么多年涵养很好,也没怎么重话说过她,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紧紧地盯着她,眼神冷冷厉厉,甚少砸东西。
隔着电话,他下了命令。
她也许久没有给他回话,迟郁寒怒道:“你今晚不来见我,你也不用再去分公司了!”
是真的使唤不动她了?在他如此大发雷霆之下她竟然,还能置之不理?
那他只有拿分公司的工作来威胁她!
一听说,要保不住工作。
心里一急,来不及洗澡,蓝浔把脱了一半的白色连衣裙重新穿好整理了一遍,提着包包出了房间去穿鞋。
“阿浔,你这怎么刚回来,又要出去啊?”莫菲端着方便面碗,不解地冲着她出房门的背影问道,“有什么急事吗?”
“急,十万火急的事……”蓝浔一边回答着,一边坐在凳子上穿好鞋子,就打开门冲了出去。
夜已深,夜色越来越浓。
不过,好像月光也越来越明亮,合着灯光照在路上显得很亮。也许是这条路上的路灯,原本就很亮。
这间公寓,位置处于珠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它的附近就是各种驻华大使馆。因此,寸土寸金。
迟郁寒买下这套公寓的时候花了2000多万,给了她一把钥匙,允许她过夜。
他没有说允许她住,只是允许她在这里过夜。
每次他有需要了,一个电话或者一条信息,她就得必须来报到。
洗净自己,到床上等他。
夜里缠绵,肌肤相亲。他每一次要她,都要得贪婪霸道,仿佛第一次一样。
连吻她嘴的力道都直往最深,吻起来很深,很猛。
精力旺盛的男人,性欲也非常旺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还要次次都换着花样。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想要把他自己给透支掉,给腾空掉,就像是要把他自己死在她身上一样。
公寓里卧室大床,已经在买公寓后的五年内换掉第五张了。
因为不论多么好看,多么结实的床,都会因为他的夜夜奔腾,大力蹂躏,而在半年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最后因响动摇晃得太厉害,有濒临松散的结构,影响办事心情氛围,而被换掉。
而换床时,都是他亲自去挑选,询问厂家第一句话就是:“够结实吗?”
问得厂家那边好不脸红。
每次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结实的很。每次都会被打脸,因为一年后,床就惨不忍听,摇动很厉害了。
当初公寓买在这儿的时候给她看的户型,一连给看了好几套,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户型。
她说不喜欢,他就换掉一套,直到挑选出她喜欢的那一套。
可以说,相当于这套公寓是按照她心水的户型,楼层,朝向买的。
甚至装修,各种家私都是按照她喜欢的样子,给她造成错觉,当初还以为是买给她的。后来才知道,一切只是幻想,只是错觉。
走进公寓大门,经过前台大厅,前面就是电梯。
想着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濒临雷霆大怒的男人,进电梯时,她一路心情的心情更加紧张起来,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一梯一户,电梯直达公寓房门前。
走出电梯,走进电梯厅,拿钥匙开门之前,想着屋子里面的情况,更是紧张的呼吸不过来,她深深地大口喘气。
最终硬着头皮打开门,轻轻推开,提心吊胆的换掉鞋子,颤着身体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