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梯时,一个八卦的伙计凑了过来。“小陆子,刚才你在我们老板娘房间呆了半个时辰,你们在干什么?”陆砚鸿脸色微变,低声回应道:“我给她送饭,然后聊了下……以前……”伙计若有所思的长“哦”了一声,然后不尽兴地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陆砚鸿的手指被她咬得红紫发肿,还好没有破皮。 “以后每天我都要和你疯,将过去五年的空缺都补回来。” 他对着莫思颜扬了扬手指,那被她咬出来的印记仿佛是她给自己再次盖下的章痕。 像战利品,更
陆砚鸿的手指被她咬得红紫发肿,还好没有破皮。
“以后每天我都要和你疯,将过去五年的空缺都补回来。”
他对着莫思颜扬了扬手指,那被她咬出来的印记仿佛是她给自己再次盖下的章痕。
像战利品,更像奖励。
两人都整理好衣裳,又吃了饭,眼见陆砚鸿瞧着自己的眼神还带着克制不住的欲望,莫思颜连忙将他赶出去。
“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许擅自进来。”
“那以后每天中午我都要给你送饭……”陆砚鸿霸道提出要求。
“你……”莫思颜拿他没辙,也深知他送饭只是借口,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这么说定了。”陆砚鸿又在她红唇上狠狠一啄,随即满意离开。
下楼梯时,一个八卦的伙计凑了过来。
“小陆子,刚才你在我们老板娘房间呆了半个时辰,你们在干什么?”
陆砚鸿脸色微变,低声回应道:“我给她送饭,然后聊了下……以前……”
伙计若有所思的长“哦”了一声,然后不尽兴地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
……
这天晚上,莫思颜本想继续往陆砚鸿睡杂物间,可那厮自己搬着枕头被子来了房间,打好了地铺。
“你确定要这样?”莫思颜不相信他会老实安分睡地上。
陆砚鸿脱了外衫躺好,盖好被子,睡的中规中矩。
“你要是按捺不住,可以对我提出邀请。”他没羞没躁说道。
莫思颜直接踹了他一脚,然后躺到了自己床上。
明明两人都已经那样儿了,现在还这般,还真是……奇葩。
“你要是敢爬床,我就让你下不了床……”莫思颜说道。
陆砚鸿嗖地一下从地上弹做起来,就像诈尸一样。
“真的?”他的眼睛在发光。
莫思颜就好像看到了饿狼一样,连忙缩到了床尾。
“你你你……陆砚鸿你把持一下……”
这开了荤的男人,简直如狼似虎啊!
但她的话音刚落,饿狼就已经跳上了床。
不一会儿,床板传来了剧烈的声响。
“轻点……轻点……”
“不要……不要……”
“混蛋……登徒子……”
莫思颜追悔莫及,到底是谁让谁下不床?她想哭——!
有了开始,便无法停止。
每天晚上,两人同床而眠,白天在茶馆,陆砚鸿中午也会借着送饭的由头,在莫思颜房间呆上半个时辰甚至更久。
莫思颜走路都有些打颤,云清儿还以为她的腿上的旧疾又犯了,琢磨着要再给她抓几幅中药补补。
只是,不同的是。
茶馆内有关莫思颜和陆砚鸿的的风言风语愈来愈多,莫思颜鲜少听到,可陆砚鸿却经常听到。
其他伙计看他的眼神更是充满内涵,却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提问。
每天中午都单纯地给老板娘送饭,然后聊人生,谁信?
老板娘每天中午过后,走路都战战巍巍,这么显而易见的变化,茶馆人人都看得出!
云清儿在好几次中午都发现莫思颜房间上锁的事情后,对陆砚鸿的态度更是冰冷得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
所有人都在排斥陆砚鸿,他知道原由,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迈进房间的心。
以及,身体。
只是,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
先前被燕王派遣至边疆鼓舞战士的王世子司徒迦回了京城。
茶馆的事,他尽数知道。
陆砚鸿的出现,让他起了杀心。
但他更清楚,不可以。
如若那个男人是唯一可以让莫思颜的死去的心复燃,他便不能动。
只是,他亦不甘。
明明,他小心翼翼地守着她这么多年,想用自己的真心去融化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自己。
只要她一摇头,自己想要占有她的所有念头都会被自己捏碎!
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却让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