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熏儿同洛祁渊走在回城守府的路上,两厢静默。城守府。熏儿站在房内,看着门外的洛祁渊,哑声道:“公主你打算如何?”“这里比皇宫更适合她。” 洛竹君闻言眼神一亮,勾起一抹笑:“记得,楚瀚景,竹君喜欢的人,竹君恨的人!” 一句话,熏儿再也难以抑制眼中的热泪,掩面痛哭。 洛竹君见状眨了眨眼,忙伸手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道:“不哭,不哭。”
洛竹君闻言眼神一亮,勾起一抹笑:“记得,楚瀚景,竹君喜欢的人,竹君恨的人!”
一句话,熏儿再也难以抑制眼中的热泪,掩面痛哭。
洛竹君见状眨了眨眼,忙伸手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道:“不哭,不哭。”
熏儿闻言喉间更是酸涩哽咽。
良久,她才缓了情绪,低声道:“公主可还记得他的长相?”
洛竹君摇了摇头,轻捶了两下:“不记得了。你也认识?”
熏儿点了点头:“公主日后若是见到他,定要离他远些,他不是好人。”
“你胡说!”刚刚还好好的洛竹君闻言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她推搡着熏儿道,“你胡说!竹君记得的都是好人!他是竹君喜欢的人,就是好人!”
熏儿攥着她的手,无尽的痛意涌上。
“他不是!若你喜欢他,你怎么还会记得你恨他?!你成如今这样子,都是他害的你!”
洛竹君闻言使劲摇着头,似乎是要将熏儿的话赶出脑海。
屋外的洛祁渊听到屋内的吵闹,忙走了进来。
见状,他一把拉开熏儿,搂着洛竹君,安抚着她的情绪。
“竹君乖,她不是坏人,她不会伤害你。别怕,有表哥在!”
熏儿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夜风透过门扇吹进来,冷的她浑身一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满心愧疚,可看着洛竹君,又不敢上前,只能是站在原地看着。
渐渐的,洛竹君在洛祁渊的安抚下回归了平静。
他转头看向熏儿,无奈叹了口气,对着洛竹君道:“竹君,熏儿同你关系最好,刚刚不过是着急了些,你会原谅她么?”
洛竹君从他的怀中探出头,看向一脸愧疚的熏儿,咬了咬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只要她不再说楚瀚景的不是,竹君就原谅她!”
熏儿闻言心头又是一痛。
可她又能如何呢?
洛竹君心智如同稚儿,对楚瀚景更是维护不已!
慢慢走上前,熏儿跪在洛竹君身前,微笑道:“公主,刚刚是熏儿不好,您别生熏儿的气。”
“你不说楚瀚景不好,我便不生气!”
洛竹君说着,打了个哈欠。
洛祁渊见了,手臂微微用力将其从轮椅上抱起放置在床榻上。
“一会儿有人来为你梳洗,表哥和熏儿明日再来瞧你。”
洛竹君坐在榻上,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人出门。
门外,熏儿同洛祁渊走在回城守府的路上,两厢静默。
城守府。
熏儿站在房内,看着门外的洛祁渊,哑声道:“公主你打算如何?”
“这里比皇宫更适合她。”
“可她终究是洛国公主。”熏儿蹙眉说到。
“她若是记起一切,便是洛国公主。若不能,她就只是熏儿。”洛祁渊神色冰冷无情,看的熏儿心中微冷。
“她今日对楚瀚景的态度你也瞧见了,便没什么要说的?”
“洛国与楚国仇恨已久,她与楚瀚景之间也没有见面的可能。”洛祁渊抬头看了眼月色,放缓了声线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熏儿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一夜无梦,今日见到的洛竹君着绿轴实让她难以接受。
过往陪伴在她身边的无数岁月涌上脑海,温婉的,倔强的,强硬的,卑微的……
可现在一切都化成了空,洛竹君将一切都忘了。
唯有楚瀚景,那个她爱之深,恨之切的男人,依旧存在在她的脑海中。
即便成了如今这般,却依旧不曾忘!
也不容他人言语半分!
熏儿倚着床柱,望着窗外黑沉的夜空,发出声长叹:“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