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禾苒收回了手,清冷的脸上带着隐隐的醋意:“你要跟禹晏结婚?那恐怕不容易呢,言禹是很受欢迎的。”何韵玲笑了笑,倾禾苒看起来没有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啊,难道是也喜欢雷言禹?她便欲试探一番:“倾禾苒,你和言禹关系很好?亲昵到叫他的小名。” 雷言禹顺着何韵玲指的方向看去:“哦,是倾禾苒,小时候一块玩的,不过后来她留洋去了,不知道这次我们的婚礼她会不会来参加。” 何韵玲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对着婚礼宾客名单手写请柬的时候,好像是写到了倾禾苒这个名
雷言禹顺着何韵玲指的方向看去:“哦,是倾禾苒,小时候一块玩的,不过后来她留洋去了,不知道这次我们的婚礼她会不会来参加。”
何韵玲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对着婚礼宾客名单手写请柬的时候,好像是写到了倾禾苒这个名字,还在特别靠前的位置。
而这份宾客名单又是雷言禹起的……那是不是表明,倾禾苒在雷言禹心中也十分靠前?
想到这,何韵玲瞬间觉得不好了。
但她知道自己快跟雷言禹结婚了,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小事问来问去,但心里就像是留了根刺:“你和那个叫倾禾苒的女孩……以前关系好吗?”
雷言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摸着她的头:“韵玲乖,别多想,以前咱们都还小,平常互相一块瞎玩,哪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要是不想让她来,那就不邀请了。”
何韵玲握着雷言禹的手:“别说傻话,我就是随口一问,你想邀请的人肯定得邀请过来。”
她也没那么小心眼,更何况既然雷言禹已经说了,对于倾禾苒而言,她肯定是不会再去过问了。
不过何韵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很快就会见到那个叫倾禾苒的女孩。
三天后,她刚从公司出来,哪知一个白到发光的女孩就站在门口。
她虽然已经不是雷言禹照片上那个小女孩,面容已经长开很多,但是标志性的泪痣还在那里。
她主动朝何韵玲走过来,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倾禾苒,自小跟言禹一起长大。”
何韵玲也伸出手,跟她友好交流:“我是何韵玲,言禹的未婚妻,我跟他下个月就会举办婚礼,你也会来的吧?”
何韵玲敏感地捕捉到倾禾苒脸上一丝异样的情绪,那异样是在她说完“未婚妻”三个字后出现的。
倾禾苒收回了手,清冷的脸上带着隐隐的醋意:“你要跟禹晏结婚?那恐怕不容易呢,言禹是很受欢迎的。”
何韵玲笑了笑,倾禾苒看起来没有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啊,难道是也喜欢雷言禹?
她便欲试探一番:“倾禾苒,你和言禹关系很好?亲昵到叫他的小名。”
倾禾苒的眼底暗暗划过得意,不过她很快隐藏得很好:“确实关系很好,我留洋出国那么多年,言禹一直保持着跟我的书信联系。当然了,也只是普通的嘘寒问暖,你可不要想多呢。”
何韵玲攥紧了手,她怎么会听不出倾禾苒话语里的意思?
怎么可能存在“普通的嘘寒问暖”,一个男人定期给一个女人写信这件事,本身就极为不正常。
但是她不可能那么轻易相信倾禾苒的话的,说不定她只是捏造的呢?她可没见过雷言禹给谁写过信。
思及此,何韵玲又客套地跟倾禾苒寒暄了几句,随后离开了公司门口。
回到了和雷言禹的独栋洋房,雷言禹正坐在那里,见何韵玲走来,迎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封信:“我的朋友都陆陆续续回来了,你要不要和他们见一面?”
何韵玲看向雷言禹,目光中带着不可名状的情绪:“是啊,我今天就见到了倾禾苒,她可真是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