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辰真想一巴掌将她在他身上作祟的手拍开,可惜他不能骤然醒来,只能强忍着唐棠的‘调戏’。萧长风、云沐霖,呃,行云公子也得算一个!岂有此理!如此朝三暮四! 唐棠赶紧进房间去看云沐辰,先给他把脉,身体并没有恶化。 抓起云沐辰的手开始盘,感觉有些凉,问福安道:“世子在房间里,又盖着被子,手怎么有些凉?” 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云沐辰的身上,丝滑的缎子
唐棠赶紧进房间去看云沐辰,先给他把脉,身体并没有恶化。
抓起云沐辰的手开始盘,感觉有些凉,问福安道:“世子在房间里,又盖着被子,手怎么有些凉?”
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云沐辰的身上,丝滑的缎子寝衣摸上去虽然是温的,但她还是感觉不像平时那般暖和。
福安忙跪下请罪道:“是小的们伺候不周,被子没盖好。”
唐棠不适应这动不动下跪的习惯,道:“起来吧,以后注意点儿就是。”
“多谢世子妃!”福安磕了头,站了起来。
唐棠盘着云沐辰的手,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杀害张明德的凶手,王爷查出眉目了吗?”
福安道:“据说,房间里有大量贵重物品失踪。估计是个女飞贼,行窃的时候被撞见,杀了张明德和琴妓,换上琴妓的衣裳,将她的尸体藏入床底,携财物从水路逃了。昨夜大雨滂沱,冲刷了痕迹,捉拿起来怕是不容易。”
唐棠心中一惊,她明明将那琴姬打晕在自己房间里了,怎么死到张明德的床底了?
谁干的?这是在帮她。
这样一来,水榭宴席上的宾客和其他目击者就会认为她就是那个琴妓,就是将来见到她觉得与那琴妓相似,也不会往张明德被杀案上想。
如果琴妓晕倒在自己房间里,那显然就多出许多目击者了。那些人有高官、有武功高强的侍卫,难免有观察力超强的会发现什么。
【叮!您获得被张明德祸害的女子们的感激,获得五百八十积分!】
【叮!您获得被张明德冤枉的侍卫、下人们的感激,获得八百积分!】
【叮!您获得被张明德打压陷害的官员们的感激,获一千百积分!】
【叮!您获得张明德夫人的感激,获得一百积分!】
……
唐棠眼睛一亮,很好,她还为民除害了!
连他媳妇都恨不得他死,这张明德做人有多失败?现在的女人可是依附男人生活的。
只一会儿,她就有三千多积分入账,现在张明德的死讯还没传开,只有小范围的人知道,等这消息传开了,定还有积分入账。
唐棠心情大好,笑着捏了捏云沐辰的俊脸。他冷白的皮肤细腻得跟上好的瓷器一样,因为这些日子养的好,脸上有了些肉,五官显得更加立体精致了。
她喜滋滋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唇,“我又一次被你帅到了!不知道你睁开眼睛会是什么样子,和行云公子比,谁的美貌更胜一筹?啧啧,要是行云公子也如你这般昏迷着就好了。”
行云公子的能量不比云沐辰小,若是他也是植物人,那她也能随意地摸摸捏捏长能量值了。
云沐辰心里又气又怒,这个小色女,这是又看上行云公子了!有夫君了,还惦记别的男人!真是水性杨花!
不过,也希望行云公子晕迷是怎么回事?能满足她的掌控欲或者色欲?这是什么变态爱好?
云沐辰真想一巴掌将她在他身上作祟的手拍开,可惜他不能骤然醒来,只能强忍着唐棠的‘调戏’。
萧长风、云沐霖,呃,行云公子也得算一个!
岂有此理!如此朝三暮四!
等着,等他醒来,非得将一封休书甩到你脸上!
唐棠不知云沐辰在发狠休了她,只感觉屋里的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她蹙了蹙眉,给云沐辰掖了掖被子,叫福安和福禄守着,自己起身去了净房。快八点了,得将系统垃圾桶里的东西拿出来再放进去,另外她也得泡个热水澡。虽然已经是春末夏初,但河水和雨水都挺凉的,她有些鼻塞头疼,应该是着凉了。
唐棠泡进浴桶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想点开系统商城看看能不能买感冒药,但积分都被系统扣去还贷款了,只得作罢。
昨夜一夜没睡,又是游泳又是爬山的,也真是累了,靠在浴桶上,被热气蒸着,困意就上来了,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云沐辰侧躺在床上,拿着茶杯啜饮,好长时间听不到唐棠沐浴的水声,忍不住问道:“她在干什么?怎么听不到撩水的声音?”
福安无奈地道:“奴才不知道。”
福禄面无表情地道:“应该在涂抹香脂,奴才听说,贵女们沐浴后要全身涂抹香脂的。”
云沐辰将茶杯递给福安,“应该不是,她身上从来没有香脂、香粉的味道,只有天然的女儿香。”
福安默默看房梁,世子跟他们内侍说这个,是不是有炫耀的成分?
福禄神情麻木,天然的女儿香是什么味儿?
云沐辰躺好,“不对劲儿,让石榴去净房看看,她干什么呢。”
福安偷偷翻白眼儿,在净房能做什么?除了出恭就是沐浴更衣。
福禄道:“奴才这就让石榴去看,不然世子您睡不着。”
云沐辰冷笑,“本世子可没对她上心!本世子是怕她搞什么猫腻儿。”
福禄懵懵地道:“我们没觉得您对她上心啊。”
云沐辰:“……”
见自家世子爷脸色阴云密布,福禄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云沐辰顿时心情更糟糕起来,明明他很厌恶季唐棠的,现在怎么她不在身边,就觉得少了很多东西似的?
对福禄道:“你去厨房,让人下一碗面,煮一碗姜汤。”
福禄纳闷儿,“世子,您不是刚吃过早饭吗?”
云沐辰脸色一黑,“滚!”
福禄一缩脖子,忙去厨房吩咐了。
福安回来了,脸色有些怪异,“世子,石榴去看了,世子妃……在浴桶里睡着了。”
云沐辰:“……”
她一天一夜没休息,想是累到了。那续脉龙血草可是生长在深山老林的悬崖峭壁上,她冒雨采来,定是十分凶险辛苦。
如果季唐棠觉得行云公子更好看,想来就不会冒雨上山为他采药了吧?毕竟她就是采不到药,也不会有人把她怎么样。
云沐辰觉得自己在唐棠的心目中,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是很重要的,心中的乌云瞬间散开了,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福禄提着食盒回来了,掀开盖子,一阵诱人的香气飘了出来。
唐棠裹着云沐辰的寝衣,擦着头发从净房出来,闻到香味儿立刻咽了一口唾液,笑道:“福禄真是贴心,给我备了热面条和姜汤,我可真是又冷又饿。”
“这是……”福禄往床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