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个血手印,是小孩的手,把一张脸都灼穿了,露出了脸上的骨头,在越灵歌惊慌失措之时,那黑影再次出现,在她眼睛上又按下了一个血手印,越灵歌双手捂脸,痛苦道:“不要过来!小宝,我是你娘,我是你娘啊……”“呀,难怪娘你变得这么没本事,原来是这把剑呀。” 见火光熄灭,越灵歌脸色大变,惊呼道:“这不可能。”那里的包裹,空了…… 里头的小婴儿不见了! 紧接着,那扇屏风摇晃了一下,哐的一声摔在地上,屏风上原来的阵法图案像是活了一般,上面的线条从屏风里流
见火光熄灭,越灵歌脸色大变,惊呼道:“这不可能。”那里的包裹,空了……
里头的小婴儿不见了!
紧接着,那扇屏风摇晃了一下,哐的一声摔在地上,屏风上原来的阵法图案像是活了一般,上面的线条从屏风里流出来,散乱的线条像是蜿蜒的血水,一点儿一点儿的铺满整个地面,宛若蜘蛛结网。
“嘻嘻。”一个小孩的笑声突然出现,在这诡异的环境里,显得有些惊悚。
越灵歌身上被血线缠住,同时,也有一些血线顺着牧锦云的脚底往上爬,牧锦云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然后他把手里的萝卜往地上一扔,接着,就踩在了萝卜上。
被踩在脚底的苏临安:“……”
她发现那些血线没办法往萝卜上漫延,于是踩着萝卜的牧锦云仿佛站在湖心孤岛,周围都是污浊的血水,而他踮起脚尖儿站在那里,依旧不染纤尘。
“咦,娘你的魂魄怎么困在里面出不来了呀?”小童的声音很尖,尖锐得像是一柄利剑,能够直接刺穿人的耳膜。苏临安注意到,牧锦云的耳朵已经流血了。
她自己在萝卜里头倒是没任何影响。只是那小童实在有些诡异,她都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形,只看到眼前黑影闪过,扑到了地上越灵歌身上,眨眼又消失不见。
越灵歌怔怔的伸手摸脸,手心触到鲜血和皮肉,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她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个血手印,是小孩的手,把一张脸都灼穿了,露出了脸上的骨头,在越灵歌惊慌失措之时,那黑影再次出现,在她眼睛上又按下了一个血手印,越灵歌双手捂脸,痛苦道:“不要过来!小宝,我是你娘,我是你娘啊……”
“呀,难怪娘你变得这么没本事,原来是这把剑呀。”
“当初从这里飞出去,还把门都砸了个窟窿的剑,怎么又回来了?”
苏临安稍稍一愣,随后意识到,这小婴孩说的,就是断剑。
可这断剑不管怎么看都是个破铜烂铁,她以前挪动它都使得它更破了,根本就跟豆腐渣似的,难道她看了百多年,还能看走眼不成?
苏临安深吸口气,问:“小娃娃,你认识这剑?”
小婴孩没有回答她,黑影仍旧绕着地上的越灵歌转,不多时,那越灵歌就像是受了凌迟之刑一样,身上的肉被一块一块的撕扯下来,看起来极为恶心……
连苏临安都觉得恶心了,牧锦云更觉难忍。他这会儿脸都黑了,俊俏白皙的面孔上,如同阴云罩顶。
瞧那小混球一脸苦逼的样子,苏临安还有点儿神清气爽,谁叫他天天嘲讽她来着,她现在算是摸到对付牧锦云的路子了,以后,嘿嘿,走着瞧!
地上的血水越聚越多,根本不知道那些血到底从何而来,原本躺在地上的萝卜也不过半尺高,现在距离有些不够了,牧锦云一直警惕地看着脚底,他运转灵气,打算凌空飞起,结果就发现这里灵气已经完全消失,一运转心法,就有一股冰冷的气息贴了上来,让皮肤有刺痛感,身体仿佛被冻僵。
今日本就是月圆夜,他体内还饱受噬心蛊的痛苦,冷热交替苦不堪言,若是强行再加入一股阴气……
一直以来对自己意志力极其自信的牧锦云此刻都有些不确定了,因此,他强忍住运转心法,而是低头,看着地上的萝卜,皱着眉头道:“站起来,双手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