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凑上去轻吻她的脸蛋,柔情地温声道:“不是你喊着老公救我吗?所以我回来救你了。”——又是一阵穿堂的和煦春风,将女人那头柔顺的奶金色长发吹得纷飞,连同身上极短的花瓣裙都被吹得飞扬。 嫣红的花瓣唇微张,呼吸间吐出香甜的气息。 “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好好闻。” 她说,纪楠薄唇微勾,这他在飞机上特意喷的。 纪楠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属于精致到骨子里的名媛,对着装和妆容以及生活细节的要
嫣红的花瓣唇微张,呼吸间吐出香甜的气息。
“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好好闻。”
她说,纪楠薄唇微勾,这他在飞机上特意喷的。
纪楠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属于精致到骨子里的名媛,对着装和妆容以及生活细节的要求极高。
譬如,今天派对的主题是“蔷薇和玫瑰”。
所以她特意穿了条及臀的白色丝绸抹胸花苞裙,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袜包裹,没有穿鞋,扎着公主头,天鹅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的丝带。
伶仃精致的锁骨上扫着蜜色高光,修剪圆润的手指甲上涂着裸色指甲油。
简直漂亮、精致,娇贵到了极点。
说来奇怪,他从小的生长环境决定了他会遇到各种形形色色的名媛,以往他只觉得疲惫,厌烦。
但对着望贺霄,只有悸动。
纪楠就算看到自己的妻子一万次,也能精准地回忆起当时一眼心动,心跳加速,浑身血液沸腾的灼热感。
那是最原始的欲望,世人称之为朴素的爱欲。
“今天玩得开心吗?”
纪楠拇指轻轻摩挲着女人软嫩的脸颊,低声询问。
化了妆的望贺霄少了几分稚嫩娇纯,多了几分娇媚勾人。
涂着唇蜜的唇瓣,饱满得就像一颗水蜜桃,嫩得一咬就能爆汁。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答非所问,嗓音娇软甜嗲,听得纪楠心尖一阵发麻。
得,这是真醉了。
他的妻子很会撒娇,或者是天生就是这幅爱娇的模样。
纪楠凑上去轻吻她的脸蛋,柔情地温声道:
“不是你喊着老公救我吗?所以我回来救你了。”
——
又是一阵穿堂的和煦春风,将女人那头柔顺的奶金色长发吹得纷飞,连同身上极短的花瓣裙都被吹得飞扬。
浸着玫瑰香的发尾扫在他脸上,像跟羽毛扫在心尖。
纪楠看着脸颊酡红,水眸迷离的妻子,心道这又该是喝了多少。
他用另一只手将她的裙摆压下,回头看了眼程驰。
被一直忽略到现在的程驰,程驰心领神会地恭敬喊道:
“太太。”
望贺霄酒意被喊得散去了几分,这才发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她从纪楠肩膀上探出头。
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笑意盈盈,无比自然地同程驰打招呼:
“程秘书你好呀!”
然后又强撑着醉意,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你们是刚下班吗?”
下班?
程驰蓦地想到在飞机上老板提起太太在等他回家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以为太太是知晓老板行程的。
但现在,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由于位置的问题,他看不清老板此时此刻的神色,只能硬着头皮诚实回答:
“太太,我和老板刚从纽约出差回来。”
他更想说,我们上周刚在瑞士刚见过,他提起过老板和他是在纽约出差。
“哦,我记起来了,你们去了一个月是吗?”
“太太,是两周。”
程驰牵强地笑了笑,他心知肚明,太太不关心老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其实也正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觉得老板的婚姻的奇妙之处。
你说太太爱老板吗?
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和熟练的撒娇,肯定是甜蜜夫妻之间才会有的互动。
但又一想,太太的爱好像也仅限于此。
她丝毫不关心老板的个人生活,经常不打招呼就出去旅行好几个月,老板千里迢迢追过去,结果到地方扑了个空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