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殿下又疯又茶,太子妃她只想乱杀》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妺染宗政玄廷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你昨晚和辛妺染一起逛的可好?”明韶一愣,道:“挺好的,母后知道,儿臣只是贪玩……”皇后冷笑一声,嘲讽道:“你是贪玩,还是贪色?”明韶脸色一变。 程誉丰规规矩矩的坐在厅里等待,直到妺染出来和他见面。 “程公子。”妺染颔首。 程誉丰见到妺染眼睛一亮,“妺染小姐。” 妺染看了看他,示意他坐。 程誉丰落座,踌躇片刻,主动道:“那个,
程誉丰规规矩矩的坐在厅里等待,直到妺染出来和他见面。
“程公子。”妺染颔首。
程誉丰见到妺染眼睛一亮,“妺染小姐。”
妺染看了看他,示意他坐。
程誉丰落座,踌躇片刻,主动道:“那个,我以后能直接叫你名儿吗。”
妺染怔了片刻,点头:“可以,那我也不再叫你程公子,额,你今年……”
程誉丰立刻会意:“我比妺染你大了一个月,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程大哥吧,哦对了,”
说着,他把手边的食盒拿过来,朱砂接了。
“这是一些存放的住的糕点和糖果,不值什么,你尝尝。”
妺染致谢:“多谢程大哥。”
“不用谢。”
说完后,室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寂,两人都有些尴尬,面对陌生人时尴尬,而像他们两个这种半熟不熟的,也很让人束手束脚。
程誉丰见妺染似乎有心事的模样,他搜肠刮肚的想哄妺染,道:“你听说了吗?”
妺染抬眼,等他的下文。
程誉丰起了个头却自己憋了回去,摇头道:“嗐,你一个闺阁女孩子,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免得吓坏了你。”
妺染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程大哥说话不要说一半啊,再者你也未必就吓到我了。”
程誉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昨天,天都建城百年的日子,你知道吧?”
妺染点头,“我知道。”
程誉丰继续道:“就是在男人们经常出入的场所里,出了人命案子,叨登出不少事情来,牵涉到了朝中的重官。”
妺染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惊讶道:“谁这般大胆?天子脚下,建城吉日,怎会出这样的事。”
程誉丰见妺染有不懂的地方,他腰杆直了直,有自信了不少,解释道:“说来复杂了,其实也不便说朝中之事,但若妺染想听,我必定知无不言。”
妺染眨巴眨巴眼睛。
程誉丰分析道:“是梁王与怀王之争,两人一直在争权夺势,谁料竟出了人命呢。”
妺染惊讶他竟然会这么认为:“梁王与怀王?”
他就一点都不怀疑宗政玄廷的吗。
程誉丰道:“是啊,梁王是良妃之子,怀王是皇后养子,他们一直争夺储位,自然不肯罢休放过对方。”
妺染认真发问:“可是,程大哥,既然要争夺储位,为何他们不去针对太子呢?”
程誉丰见妺染敢堂而皇之的把惊心动魄的话随便说出来,他吓的心肝肉直跳:“可要慎言,慎言啊妺染!”
妺染不以为意:“程大哥怕什么,这里没别人,况且就算有别人,也是你先主动说起的,我只是臆测而已。”
程誉丰目瞪口呆。
妺染瞧他那样子,忍不住笑了下。
程誉丰看妺染笑了,他也开心的露出一排大牙。
两人相处的有来有回,程誉丰觉得妺染有趣,妺染认为程誉丰有种自信的愚蠢,也很有趣。
这样的人日后也很好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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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椒房殿。
皇后一身牡丹常服,头上只一只凤簪,她正拿着小刷一点一点把香炉盖子边上缝隙里的灰尘扫干净,每清扫出一块,她的心里就舒服一分。
而明韶公主则跪在地上,将青烟袅袅的香炉举过头顶,一脸痛苦。
“母后,还要举到什么时候啊?”明韶公主道。
皇后仿佛没听到,她只专心的打扫香炉盖子,眼角都没给明韶一个。
明韶心中忐忑,背上不停地流汗,跪在地上,膝盖像被蚂蚁啃噬般难受。
“母后……”明韶公主语气比刚才还软一些。
“知道错了?”皇后淡淡道,掸了掸刷子。
明韶公主更痛苦了:“求母后明言,儿臣就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皇后犀利的凤目狠狠扫了明韶公主一眼。
明韶下意识一抖,差点把香炉扔了。
“你昨晚和辛妺染一起逛的可好?”
明韶一愣,道:“挺好的,母后知道,儿臣只是贪玩……”
皇后冷笑一声,嘲讽道:“你是贪玩,还是贪色?”
明韶脸色一变。
“不要拿你那点伎俩到本宫面前卖弄,实在可笑。”说完,皇后又把刷子扔进了香灰堆里,溅起尘灰来。
明韶公主眼珠子一转,还想狡辩:“母后,儿臣没有。”
皇后冷笑,直接抓起一把香灰扬到明韶公主脸上,吓的明韶公主闭紧眼睛嘴巴,浑身颤抖,但她依然稳稳的托着香炉。
“你是什么德行,本宫会不知道?从前打死那几个,你是不是忘了。”
明韶一怔,她睁开眼,摇头道:“母后,儿臣,儿臣和辛妺染没有任何关系,昨日出游是因为儿臣想出去玩,而宫外又没有信的过的人,适才……”
“那她又是怎么会轻而易举答应你?你是公主,她是官家小姐,如此备着人出去,这是对本宫不敬,是她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你拿什么威胁她了?”皇后犀利的道。
明韶公主嘴唇抖了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话。”皇后看着这个天不垂怜的女儿,耐心在一点点丧失。
明韶不知该如何回答皇后。
不,她绝不能说辛妺染同她两情相悦,这样说皇后会杀了辛妺染的,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本宫让你说话,你听不见?”皇后声音一分一分沉了下去,脸色很不好看了。
明韶放下香炉,叩首道:“回母后,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威胁利用辛妺染的。”
皇后这才平复了下:“仔细说来。”
明韶便把妺染故意接近她,“试图引起太子注意”的理由编撰给皇后,而她发现了妺染这个把柄,继而威胁她。
皇后这才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呵,我说呢,太子和辛妺染同在长公主府里,就算男女有别,也不用装的不认识的样子,原来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啊。”
明韶解释道:“母后,太子和辛妺染确无私下关系,只是妺染之前可能试图勾引太子,惹太子不快,这才形同陌路。”
这样倒也说得通,只是皇后总觉得辛妺染没有看起来那么乖觉听话,反倒是自己的女儿,傻不拉几的,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你以后要和她来往,需告知本宫。”皇后道。
明韶一愣,皇后怎么突然不反对她俩来往了?
“是,儿臣遵旨。”管她呢,先答应了再说,而且是当懿旨遵守的。
皇后眯了眯眼,且先让明韶和妺染接触着吧,若可以,妺染对宗政玄廷的这份情意,足够她在宗政玄廷最得意的时候,给他最重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