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以前,墨容景看到祁玲这样,定然是把持不住的。可自从今日在窗边见过祁妙之后,只觉得祁玲,美则美矣,但是太过于艳俗。今天不由得兴致缺缺,便淡淡的说道,“无事,就是犯了点错而已。” 侍从吓得连忙跪倒,一个劲的求饶,“六爷,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脑袋好像不会疼似得,“嘭嘭嘭”的一直往地下磕,没一会,侍从的额头就鲜血直流。 墨容景嫌恶的看了一眼,“拖下去吧!” 跪着
侍从吓得连忙跪倒,一个劲的求饶,“六爷,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脑袋好像不会疼似得,“嘭嘭嘭”的一直往地下磕,没一会,侍从的额头就鲜血直流。
墨容景嫌恶的看了一眼,“拖下去吧!”
跪着的侍从瞬间抖若筛糠,“六爷!饶命啊!六爷饶命啊!”
这侍从知道,拖下去就意味着再无生机。
墨容景杯子一摔,“你们还愣着干嘛,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旁边的侍从连忙将跪着的人堵上嘴拖了出去。
祁玲这时候正好推门而入,看到被拖走的侍从眼底也是一阵鄙夷。
“容景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动哪啊么大的气?”祁玲声音娇媚,用手帕捂着嘴轻笑着向墨容景走去。
祁玲今日身穿一身湘妃色的广袖长裙,腰间被一根淡金色的腰带束了起来,更是显得那腰肢盈盈一握。
头上几只金色珍珠发钗把乌黑的秀发束了起来,珍珠多是白色的,这金色的珍珠很是稀有,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修长的脖颈上也是一串和发钗一样颜色珍珠项链,衬托得肌肤胜雪。
胸前更是呼之欲出,果然不负盛京第一美人的称号。
若说是以前,墨容景 看到祁玲这样,定然是把持不住的。
可自从今日在窗边见过祁妙之后,只觉得祁玲,美则美矣,但是太过于艳俗。
今天不由得兴致缺缺,便淡淡的说道,“无事,就是犯了点错而已。”
今日墨容景约祁玲来茗香轩喝茶,显然祁玲是精心打扮过的。
祁玲看到今日的墨容景眼里竟然没有往日看到自己的惊艳,心下不由得咯噔一下。
“容景哥哥~好几日都未见到你,玲儿都好想你啊~”祁玲嗲声嗲气tຊ的说着,便走近墨容景。
墨容景本来就因为没有找到祁妙,心里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看着祁玲凑过来,胸前的雪白蹭着墨容景的手臂。
墨容景被蹭的心里直痒痒,便一手攀了上去。
“唔……容景哥哥,轻一点,好疼啊……还……还有人在呢。”祁玲一吃痛,加上屋里还有四五个侍从,俏脸瞬间羞红。
“还不快滚出去!”墨容景一边揉捏着手里的柔软,一边漫不经心的出声。
侍从一看到此情景,赶紧低下头,迅速的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
侍从一出门,墨容景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想到今日那抹倩影,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粗鲁起来。
片刻,祁玲就不着寸缕,被墨容景抱上了茶桌上,茶桌上的茶盏瞬间碎了一地。
西京的秋天已经有些寒凉了,祁玲被冷的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墨容景仿若毫无知觉,手上的动作更是粗鲁。
祁玲觉得今日的墨容景仿佛是一头饥渴的饿狼,自己都快被蹂躏的快散架了。
一盏茶的功夫。
身上的男子总算是停了下来,祁玲的眼泪也顺着眼角慢慢滴下。
她怎么也想不通,平时温柔体贴的六皇子今日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忍不住轻轻的啜泣起来。
看着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身前也是青紫一片,墨容景这才回过神来,“玲儿,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是我太过粗鲁了。”
虽然祁玲心中有气,六皇子竟然像对待一个妓子一样对待自己,毫无自尊可言,可到底也不敢乱发脾气。
“想必是容景哥哥过于思念玲儿了……”说着还娇羞的低下了头。
六皇子的生母乃是皇帝最宠爱的刘贵妃,皇后又膝下无子,外边都传言,六皇子是极有可能荣登大宝的,所以不管六皇子如何对待祁玲,她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看着祁玲娇羞的模样,墨容景刚刚熄灭的邪火又直冲小腹。
祁玲嘤咛一声,又被翻过来趴在桌子上。
屋外的人听着动静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
这边祁妙逛着逛着,逛到了自己家药医馆门口。
按理说这家药铺是在闹市区,生意应该不错。
可此时的药铺门口门可罗雀。
虽说但愿世间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但是到底也是打开大门生意的。
祁妙走进去一看,药童懒懒散散的靠在柜台边上,看见祁妙过来,眼睛都不抬一下,就开口问,“需要什么药啊?”
旁边的郎中更是躺在躺椅上睡着啦,隐隐约约的还有鼾声传出。
祁妙看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阿竹立马上前,怒斥一声,“放肆,东家小姐来了也如此懒懒散散的吗?”
药童有才一听东家来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小跑着跑到祁妙面前,尴尬的搓着手,大声的说道,“不知道东家小姐过来,有失远迎。”
有才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躺在躺椅上的左大夫,左大夫一骨碌爬起来,迷迷糊糊的说道,“谁来了?来看什么病的?哪里不舒服?”
祁妙闻言,气消了大半。
阿竹和绿萝看着这场面,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旁边的有才看到两个漂亮姐姐笑了,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一大半。
有才走到迷迷糊糊的左大夫面前,低声道“左大夫,快别犯迷糊了,东家小姐过来了。”
左大夫在听到东家小姐这四个字的时候,瞌睡已经醒了大半。
连忙坐起身来,看向祁妙一行人。
“东家小姐,实在是对不住了,这店里的生意实在是惨淡,就忍不住打起盹来了。”左大夫都年近花甲,胡子头发都白了大半,此刻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认错。
祁妙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没有生意偷偷懒,也没有关系,况且两人认错的态度还挺好的。
祁妙轻笑出声,“无碍,没有生意偷偷懒,也算正常,只是刚才你这小药童的态度太过于懒散了,有客人进来也不知道起来招呼。”
理解的地方可以理解,但是做错了事情,还是必须要说出来,不然成何体统。
有才羞红了一张脸,本就低着的头,此刻越发低了,“东家小姐,教训的是,小的下次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