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回到招待所的房间,越想越气,好在下午不用训练,我就直接带着通行证出了门,去了县里唯一一家拳馆。我要用这种方式发泄。等回到招待所,已经是晚上了。 “他知道错了,真的,嫂子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赵翙说着,把着郝易洲的肩膀摇了摇,示意他开口道歉。 郝易洲喉头滚动了下,艰难开口:“抱歉,沛玉,和我误会你了……” 陶沛玉勾了勾唇,打断道:“不用了,要是
“他知道错了,真的,嫂子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赵翙说着,把着郝易洲的肩膀摇了摇,示意他开口道歉。
郝易洲喉头滚动了下,艰难开口:“抱歉,沛玉,和我误会你了……”
陶沛玉勾了勾唇,打断道:“不用了,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就直接签了离婚报告,尽快跟我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话落,她撞开郝易洲的肩膀,大步离开。
赵翙连忙拉着郝易洲到一边,在偏僻的角落坐下,劈头盖脸说:“我刚跟你说的那么多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白浪费我口水!”
郝易洲懊恼地皱着眉,心里满是后悔:“我刚刚,的确冲动了……”
赵翙冷哼了声,抱着手臂说:“别这么谦虚,岂止是冲动啊,你简直是想把人的演员路都给断了!”
郝易洲一怔,连忙抬起头问:“真的……会断吗?”
赵翙叹了口气,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忍再说什么:“也不是真的就那么严重,但是可能流言满天飞,就看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郝易洲紧抿着薄唇,心里难受至极。
明明他一向是遇事冷静的,可在陶沛玉身上,他已经屡次情绪失控。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受,他还偏偏摆脱不了……
……
我一路回到招待所的房间,越想越气,好在下午不用训练,我就直接带着通行证出了门,去了县里唯一一家拳馆。
我要用这种方式发泄。
等回到招待所,已经是晚上了。
大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光线太过昏暗,我看不清脸。
可那个身形我再熟悉不过。
好不容易排解出去的怒火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我冷下脸,走到他面前:“你又想做什么?”
郝易洲抿着唇,一双墨黑的眼瞳紧紧盯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我没什么耐心,丢下一句:“不说话我进去了。”
说着,我直接迈步朝里走去。
郝易洲连忙拉住我的手,在我冷厉的视线扫过去的瞬间脱口说:“白天的事,对不起。”
我冷笑了声,说:“没什么对不对得起,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不稀奇。”
郝易洲好像被我的话深深刺痛,拉着我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只是紧紧盯着我,一直不说话。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给他,正要甩开手进去。
就听他着急不已地憋出一句:“那,你能原谅我吗?”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觉得荒谬。
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凭什么来求我原谅?
我真想甩他一耳光,让他清醒清醒。
但我更多的是疲惫。
我不想继续和他说那些没有用的车轱辘话,也不想一直在这里拉扯纠缠。
于是我想了想,看着他开口道:“我可以原谅你,只希望你在接下来这段训练和拍摄的过程中,和我保持距离。”
我顿了顿,说:“我们就以同事身份正常相处,你不要再说那些奇怪的话,也不要再闹出什么事端,我就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