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国舅府一闹,魏府甚至都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是个人路过,怕是都要吐口吐沫。眼瞧着魏府越发萧条,魏母再也坐不住的找了凤青宁。她身着朴素,面色憔悴,看起来好似许久都没有睡好觉一般。见状,凤青宁心中嫌恶,面上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发生何事了?婆母的脸色,为何这般憔悴?” 顾玄知想要查的东西,自然用不了多久便能查到。可让他奇怪的是,那日凤青宁想查的东西,却被瞒的死死的。 任由他花费多少的功夫,顾玄知都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只知道凤青宁当日在杨昌远的书房里,拿走
顾玄知想要查的东西,自然用不了多久便能查到。可让他奇怪的是,那日凤青宁想查的东西,却被瞒的死死的。
任由他花费多少的功夫,顾玄知都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只知道凤青宁当日在杨昌远的书房里,拿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东西。
这种未知感,让顾玄知心中十分不安。可凤青宁根本不愿透露,他便是无可奈何。
……
而自那日宴会过后,杨蔓蔓有气又无法撒在凤青宁的身上,便只能从魏家下手。
所有人都知道了魏嫣儿没收邀请,却跑到了国舅府上,扰乱了杨蔓蔓的生辰宴会。
且还在宴会上伤了杨蔓蔓,就连那副尉在国舅府做的丑事,都被怪罪在了魏嫣儿身上。
本来魏长旭之死,便已经让魏府在京城的地位岌岌可危,甚至都快要比不上一介商贾了。
加上国舅府一闹,魏府甚至都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是个人路过,怕是都要吐口吐沫。
眼瞧着魏府越发萧条,魏母再也坐不住的找了凤青宁。她身着朴素,面色憔悴,看起来好似许久都没有睡好觉一般。
见状,凤青宁心中嫌恶,面上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发生何事了?婆母的脸色,为何这般憔悴?”
“公主,你救救魏府吧!”魏母说着便红了眼眶,随即站起身来便打算跪下。
凤青宁眼疾手快的扶住魏母,双眉紧蹙脸色尤为难看:“婆母这是何意?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你这般,岂不是让本公主为难?”
这番场面,凤青宁前世见过的次数可就没少过。仗着她爱魏长旭入骨,所以他们便想尽办法的让她心疼和自责,以至于达成自己的目的。
至于下跪,前世的凤青宁哪里舍得魏长旭的家人同自己下跪?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倒叫她心甘情愿的为他们做事。
想到这里,凤青宁扶住魏母的手,不禁加重了力度:“可若是嫣儿之事,本公主实在是爱莫能助。是她做的太过,本公主也不好出手。”
“你这是什么话!”魏母拔高了音量,不满道:“嫣儿可是你带去国舅府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说爱莫能助!”
“本公主原是想带她去散心,谁知入席后她便不见了踪迹,事已至此又与本公主何干?”
凤青宁冷着脸放开了扶住魏母的手,一改方才的温和态度,反而不满的看着魏母。
“况且,本公主也因她的妄自行事落人话柄。这件事,本公主又能去找谁算账?”
最近京城谣言四起,不少的人都在嘲讽魏嫣儿不知死活,嘲讽魏府早已非当年之势。
可这其中,不也有人在嘲笑凤青宁的吗?说她不知廉耻,竟在国舅府做出那等上不得台面之事。即便与她凤青宁无关,可又有几人会相信?
“我不管!现在魏府被害成这副田地,作为魏府的女主人,你总该做点什么弥补一二的!”
魏母可不是个讲道理的,见魏嫣儿这个方向行不通,她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背对这凤青宁开始无理取闹。
今日她前来,显然不是为魏嫣儿讨回公道的。这个借口不过是个幌子,魏母见其用不上了,便就直接选择放弃。
“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长衡也过了冠礼,现在还在家中无所事事,实在说不过去。不过是给他安排一个体面的差事,你不会不答应的吧?”
果然,听到魏母的话后,凤青宁立马了然的挑了挑眉,眼中布满了嘲弄之意。
“这个……”不过凤青宁才不会那么迅速的答应,反而迟疑的坐了下来,手指敲击着桌案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会连这种小事都不愿答应吧?凤青宁,你到底有没有为魏府上过半分的心?”
见她如此吞吞吐吐的,魏tຊ母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呵斥着。
“你现在可是魏家的媳妇!长旭不在了,日后这魏府的大小事,便就都得压在长衡一人身上!作为嫂嫂,你当真如此狠心吗?”
说到这里魏母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她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坐了下来,整个人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强势,倒是像极了一个不知所措的老妇。
若是凤青宁没有经历过前世种种,怕是会被魏母现在的模样给唬住。
对此,凤青宁故作挣扎的攥紧双拳,良久才松开了手,长叹一口气道:“罢了,此事本公主会着手去办的,婆母放心吧。”
“真的吗?那我便就替长衡谢过你了!”魏母见目的达成,高兴的起身打算离开。
“给小叔子谋一个职位并不难,只是这官职断然不会太高,需得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
凤青宁点点头,面露愁容的轻声道:“届时,还请婆母劝说一二,让他莫要生气才是。”
“放心吧。只要有个一官半职便可,我相信就凭长衡的本事,步步高升不是问题的。”
魏母笑着摆摆手,目的达成之后的她,自是没了来时的沮丧,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凤青宁只觉得可笑至极。魏母甚至连多装几秒都做不到,难不成是真的不怕她会反悔的吗?
“公主,你当真决定要给二少爷谋个一官半职吗?他那样的草包,若是入朝为官,不是会坏了你的名声吗?”
红羽看着魏母离开的方向,心中尤为不满。她觉得,凤青宁如果都不该应下才是。
近几年,皇帝为了能招得更多贤才入朝为官,几乎每三年一次科考,榜上有名之徒皆会有个一官半职。
恰巧再过半年,便就是新的一轮科考。若是这魏长衡有本事,为何不去凭借真本事,反而还要凤青宁的相助?
“你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了,便就明白他连科考的筛选都过不了。既如此,届时他们定还会来烦闷本公主,直接答应也不是什么坏事。”
凤青宁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她倒是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当的。